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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子,定是跟人家姑娘歡好了!”
“我哪有?……你別胡說!”展謂忙臉紅脖脹辯解。
“真的?”寧小丹不太相信,撇嘴說道:“你這人臉上藏不住情緒,你若沒有,剛才問到你幹嘛面色有異?”
“我……我面色哪有異了?”展謂一臉的冤枉。
他是有苦說不出。
他真的沒有跟那小玉姑娘歡好,不過他本來打算著要與小玉姑娘歡好一次的,因為他討厭柳如風嘲笑他是童男子時的那種語氣,也害怕別人說他那方面有問題。
柳如風還真的猜對了,他就是個童男子,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從小到大,他都忙著學武,他父親管他又嚴,平日家裡除了大媽大嫂樣的老女人,連個年輕女子也不曾見到過,所以他連想也沒有想到那些問題,更別說與女人歡好了。
本來展謂一向也沒把這個當回事,但柳如風居然嘲笑他,還當著寧小丹的面說他是童男子,惹來那半裸的姑娘的輕視。
他可是堂堂男子漢啊,怎麼能讓那天香樓的姑娘反貼了錢來嫖他?
展謂當時窘迫極了,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他也算反應快,違心扯了個謊出來,心情卻是一路不平靜下來。
不就是睡個女人麼?有什麼大不了的?瞧柳如風嘲笑他那樣子,竟好象他展謂真不能盡人道似的!
今天他展謂就要睡個女人給他柳如風看,他要讓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展謂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他的效能力一點問題也沒有,他展謂睡個女人,絕對沒!問!題!
回到聽曲房,他跟朱復解釋了情況,在聽到朱復說隨便挑一個姑娘回房喝茶時,他暗暗高興,心想:這些姑娘都是風月老手,領了她們回房,她們會老老實實喝茶才怪!不過正好,自己沒有碰過姑娘,不知如何討得她們歡心,一會兒等她們主動來勾/引自己時,順勢與她們歡好,那自己童男子的帽子就可以摘掉了!
哼!從此以後,誰再說他是童男子,他便可以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辯解了!
展謂打好如意算盤,又看紅玉幫他挑的那個小玉相貌還不錯,性子也是溫婉的,他很滿意,所以當紅玉讓各自回房時,他便滿腔豪情地跟著小玉去了。
但是回到房裡後,小玉給他泡了一杯茶,怯怯地說出一番話來,把他的豪情全給滅得一點不剩了。
只聽那小玉姑娘說道:“小玉知道壯士這樣的英雄瞧不上我們這種庸脂俗粉,先前跪著攔壯士實是迫於無奈,請壯士大人大量,不要牽怒於我等可憐之人!壯士請放心,你既來到小玉房中,門兒一關,小玉便絕不敢再為難壯士半分了。請壯士稍安勿躁,耐著性子隨意坐會兒,半個時辰很快便會過去,小玉自會躲到一邊去,不敢再叨擾壯士!”
說完,小玉便真的點了一隻蠟燭坐到牆角落裡,拿出刺繡來,安靜地穿針引線起來。
展謂偷偷看著那一本正經做刺繡的小玉,心情鬱悶到極點,可他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呢?
他總不能跑過去跟她說:“喂,那個姑娘,本大爺不嫌你是庸脂俗粉,不怕你叨擾我,本大爺還很歡迎你來色誘,本大爺就是想跟你睡一覺,好摘掉那童男子的帽子啊!”
展謂不僅不敢這麼做,他還得故意端著那壯士的架式來,裝著那正人君子不屑一顧的神氣來,辛苦地喝著茶啊!
一想起自己聽到小玉那一番後的五味陳雜心情,展謂現在都有些窩火。
但這火氣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一丁點來,他不能讓寧小丹他們知道剛才自己存著了想睡姑娘的心思,而且那姑娘還沒有睡成……
所以當寧小丹問到他時,他很是心虛,因此答得吞吞吐吐,偏偏那寧小丹是個多心眼兒,追著他問個不停,他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還好有朱復說了一句公道話:“丹弟,你別冤枉展謂,他和小玉姑娘進了房,門也沒有栓呢,我推門進去了時候,他好好兒地坐著喝茶,小玉姑娘坐得遠遠地刺繡!”
“真的?”寧小丹還有點懷疑。
“當然是真的!”展謂這下底氣足了,他瞪向寧小丹說道:“我可是正人君子,但你呢?我看到你房裡那姑娘,衣冠不整,臨走你倆還膩成那樣子,你定是沒守得住,將人家姑娘睡了吧?”
一想起年齡比自己小的寧小丹都不再是童男子了,展謂就恨得咬牙。
朱復也盯著寧小丹問道:“丹弟,我看你與那綠兒情投意合的樣子,你們真的……?”
寧小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