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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招供,衝展謂笑道:“展兄,他不說老實話,不如你用劍先割他的耳朵,再割他的嘴巴,最後割他的鼻子,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你說得對!”展謂點點頭,反手抽出背後的劍來,在紅腰帶大漢的耳朵上比劃道:“說起來,我這劍也好些天沒喝血了,今天得喂喂它才是!”
“別別別……”紅腰帶勉強抬起頭,衝展謂說道:“好漢,真的沒有人支使啊,你讓小人說哪個?”
“還不老實!”展謂斥喝一聲,舉劍輕輕一劃,那紅腰帶的耳朵上便起了一道血痕。
“痛啊,我的耳朵……”紅腰帶嚇得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寧小丹看得好笑,更加堅定了這群大漢有人支使的想法,如此怕死的人,如果沒人支使,他們斷不會為了一點小事隨便招惹他們。
他們中的展謂一身功夫,連她這個武盲都看得出來,更何況這群懂功夫的潑皮了。
“大哥,你的耳朵還在呢!”紅腰帶旁邊一個畏縮不敢上前的手下見自家老大哭得傷心。趕緊好心提醒道。
“哦,還在啊!”紅腰帶愣了愣,這才記得掙扎著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耳朵。然後他高興起來,破涕笑道:“真還在!”
“大哥,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如咱們就招了吧?”那手下居然開始做起了自家老大的策反工作:“你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呢,若你真有個意外,嫂子她就成寡婦了!”
這不倫不類的策反讓寧小丹差點笑出來。
“虎子你說得對!”紅腰帶想了想,一狠心道:“反正那人也沒說不能說……我們的錢也到手了。任務也算完成了……好吧,”他抬頭衝展謂說道:“你放我起來,我這就告訴你們!”
展謂自持功夫高強。也不怕他使詐,抬腳放了他,紅腰帶忙爬起來,拍著身上的泥土,還特別吹了吹鮮紅腰帶上的灰。嘀咕道:“這可是我老婆親手織的,不能弄髒了!若是讓她……”
“管你誰織的,囉嗦什麼,”展謂懶得聽他囉嗦,打斷他的話,用劍指著他喝道:“快說出誰支使你們來找我們的麻煩!”
寧小丹好笑。心想:這漢子倒是個疼愛老婆的人,可惜展謂不解風情,話也不讓人家說完。
“好吧。我告訴你們,”紅腰帶提了把椅子坐下來,嘆氣說道:“在下與兄弟們本是這附近新開鏢局的鏢師,一個時辰前有人來要我們假扮成潑皮生事找碴,我們本不接這種生意的。可人家給出了高價錢,又說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只管逼對方使出幾招功夫就行,我一想也不難,反正生意清淡,於是就同意了。”
寧小丹恍然大悟,心想原來不是潑皮,怪不得總覺這些人表現怪怪的。
那邊茶廳老闆一聽紅腰帶是鏢師,忙上前指著他惱怒罵道:“既是正經人,我這茶廳打壞的東西你們可要賠!”
“啊?”紅腰帶愣了愣,撇嘴說道:“這麼說不是正經人就不賠了?……那我們不是正經人!”
“哼,不賠可不行,”茶廳老闆冷笑說道:“雖然以前沒見過你們,可我知道你們那家新開的鏢局,若不賠我,以後我天天上門要,也壞你們的生意!”
“這……”紅腰帶想了想,說道:“架是兩方一起打的,我們的兄弟也受了傷,要賠也只賠一半!”
“放屁!”展謂一聽不幹了,用劍指著他,罵道:“明明是你們收了人家的錢來找我們的碴,還要我們賠錢,你是不是不想要耳朵了?”
“想要想要……”紅腰帶忙賠笑著說道:“好吧,我們全賠!”
“這還差不多!”展謂很是滿意,就要收劍,茶廳老闆也放心地退到了一邊。
寧小丹忙提醒道:“展兄,快讓他說正事!”
“哦……”展謂愣了愣,這才想起還有正事未問,忙又用劍指著紅腰帶問道:“快說,出錢讓你來生事的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啊,”紅腰帶懊惱說道:“若是知道,我定要去跟他討賠這茶廳打壞東西的錢和醫藥錢,你的功夫太高了,我們兄弟傷得不輕!”
“那麼那人長相如何?”朱覆在一邊問道。
“瘦廋的,面上無須,呃……怎麼說呢?……”紅腰帶形容不出來,為難地抓了抓腦袋,突然想起來,指著寧小丹道:“對了!你們這位小兄弟剛才在外面遠遠見過他的!”
“丹弟你見過?”朱復急急轉身問寧小丹道:“可曾瞧出是不是什麼熟人?”
“我也是剛才在外面匆匆瞥了一眼,”寧小丹答道:“不過好象在哪裡見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