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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復回頭見寧小丹又回來,奇怪問道:“丹弟怎麼不多息一會兒?”
寧小丹假意鄙夷地看了柳如風一眼,不屑說道:“我還以為教會了呢!怎麼這麼笨,還沒學會麼?”
朱復忙說道:“認牌簡單,已經會了,我想你剛睡下,不忍叫醒,正給柳兄講那什麼機玩法呢!你醒了正好,咱們來玩那個什麼‘戰三國’!”
“戰三國”就是鬥地主,寧小丹先前跟朱復說這名字時,他很不理解,問道:“為什麼叫鬥地主?好好兒地主家,為什麼要鬥?”
寧小丹這才想起這朱復哪裡明白反帝反封建,土改鬥地主那些事,她也不便跟他解釋,只得胡亂敷衍道:“其實這種玩法沒有名字,我隨口說個名字而已,不用深究!”
朱復認真想了想,建議道:“聽你說那玩法是兩家隨機聯合打另一家,我看跟那三國時期歷史倒有些相象,不如我們就叫它‘戰三國’如何?”
寧小丹一聽,覺得很是妥貼,忙點頭道:“這名字不錯,那就這樣吧!”
於是這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
寧小丹桌邊坐了下來,大約是柳如風才洗過澡緣故吧,並沒有聞到那熟悉香味,但寧小丹還是將椅子挪了挪,量離他遠一些。
她舉動,柳如風看到眼裡,心裡很是惱怒,卻不敢發作出來。
“丹弟說玩法,咱們學會就開戰!”朱復已經迫不及待想學牌了,倒沒有注意到寧小丹舉止有什麼不妥。
寧小丹點了點頭,將那些竹牌洗了洗,分成三堆,然後讓他們一張張摸起來,按數字排好。
朱復和柳如風兩人都是極聰明,一點即透,朱復先排好,拿了牌過身子問寧小丹道:“丹弟你看對不對?”
“不錯!”寧小丹滿意地點了點頭。
見玩法穎,柳如風也真心被吊起了胃口,按寧小丹要求排好牌,也不自覺拿過來讓她看,一時倒忘了寧小丹是討厭他。
“寧小弟,你看我排得如何?”他走到寧小丹身邊,舉牌問道。
寧小丹鼻尖頓時一下子又傳來那若有若無香氣,不由皺了皺眉,隨便瞥了一眼他牌,說道:“沒問題,你回去坐好,我們開始玩吧!”
柳如風是慣會察顏觀色,寧小丹表情哪裡逃得過他眼睛,打牌興趣頓時減了幾分,心裡很不是滋味。有失落,有生氣,也有沮喪,多是不解和好奇,還多多少少激發了他一些鬥志,越發想搞清楚寧小丹真實性別來。
接下來,寧小丹開始教他們發牌。
因為怕朱復不明白,她一邊教,一邊來檢視他牌,教他出哪張妥當,而柳如風那邊,她卻是一次也沒有看過。
柳如風氣憤不已,卻也只能隱忍不發,倒是朱復注意到了這點,知道寧小丹是不喜柳如風,他便殷勤地對他指導,讓柳如風心裡稍稍好受一些。
兩輪過後,看朱復兩人也學得差不多了,寧小丹便宣佈正式開戰。
起初幾局,朱復和柳如風還不大熟悉,但很兩人偶爾聯手也能羸寧小丹一把了。
“咱們得加點賭注懲罰才好玩兒!”朱復興致勃勃提議道。
柳如風也玩興正濃,見桌上酒壺擱著,提了提,大約還有半壺樣子,便隨口說道:“不如罰酒吧!”
“這不行,”朱復搖頭道:“丹弟好象不喝酒!”
柳如風一聽,有心試探,他一邊偷眼看寧小丹,一邊故意不屑問道:“男人家,哪有不喝酒?除非寧小弟不是男人!”
寧小丹一聽,哪還穩得住?忙旁邊申明道:“誰說我不喝酒?只是不勝酒力而已!”
柳如風見她急急辯白,倒有幾分懷疑他是女人了,他看向寧小丹,裝作開玩笑似說道:“我看寧小弟相貌,還真是有些象女扮男裝呢!”
“你胡說!”寧小丹將手中牌往桌上一擱,瞪著他氣忿忿罵道:“我看你才長得象女人呢!你是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
寧小丹想:這個死柳如風,竟然當著朱復面說自己象個女人,那還了得?若朱復起了懷疑,那就糟糕了!
她得拿出兇相來,嚇住柳如風,免得他將真相說出來!
“……”柳如風審視著寧小丹,不說話,他揣測寧小丹是因為自己揭露了他性別而生氣呢,還是因為自己說他不象男人而生氣。
旁邊朱復聽了,倒覺得寧小丹話似乎有點問題,他想:柳兄全家都是女人,怎麼會有他?莫非丹弟是罵他沒有父親……只是這罵法也太狠了點兒吧?咒人家至親死亡或是罵人家母親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