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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寧小丹氣急,想了想,卻對朱復說道:“朱兄,我知道為什麼剛才那碗難喝了!”
“為什麼?”朱復好奇問道。
柳如風也看向寧小丹,眼裡閃過幾絲緊張。
“因為剛才那碗水被某些人端過,過手便酸。所以難喝得很!”寧小丹故意瞟了柳如風一眼,撇嘴說道。
“呵呵~~”朱復知道寧小丹是趁機罵柳如風,也不便接話。只好笑笑。
柳如風似乎鬆了口氣,坐回到石階上,不再理人。
喝過龍泉水,展謂去還了碗,幾人來到大殿。拜過寶相莊嚴的如來,正去尋觀音洞。突然見院中香客一陣騷動,然後便聽人叫道:“快走,快走,了塵大師開始坐蓮臺了!”
寧小丹幾人轉頭一看,見許多香客都向大殿左邊湧去,柳如風抽身便走,嘴裡說道:“我們也快去,不然遞不上心願了!”
朱復一聽,忙牽了寧小丹也跟上。
大殿左邊是一個偏院,不過院門口卻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和尚,攔著香客不讓入內。
院門前的空地上,擺了四五張書桌,文房四寶備齊,已經有人趴在桌上揮墨了,一個彌勒佛似的胖和尚還在賣菜似的笑眯眯吆喝著:“了塵大師已經開始坐蓮臺了,要卜問許願的來這裡寫在紙上啊,交了銀子給大家一一遞上,若是有緣人,大師還會親自接見哪,分文不增收!”
他這一嗓門兒喊,香客一下子便“呼啦啦”全圍了上去,搶佔著書桌,抓拉著筆墨紙硯。
柳如風見狀,忙推了一把正顧著看熱鬧的朱復,著急催促道:“朱兄快去啊,還愣著幹什麼!”
朱復正看熱鬧,不曾提防,被他這一推,差點兒打個趔趄,寧小丹很生氣,她盯著柳如風,奇怪問道:“朱兄自己卜問事情,你跟問自己的事似的,積極什麼啊?”
“呃……”柳如風似乎已經將剛才兩人間不快放到一邊,訕訕解釋道:“我不是替朱兄著急麼,而且也想早點知道那了塵大師算得準不準呢?……你看人那麼多,這一趟趕不上去,下一輪不知又要到什麼時候了!”
“是麼?”寧小丹仍是懷疑盯著他,總覺得柳如風的反應有些奇怪。
朱復卻興致勃勃拉著擠到一張書桌前,勸道:“算了,柳兄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快過去!”
寧小丹只得作罷。
“這個要怎麼寫?”朱復拿過紙筆,拉著走過的笑臉和尚問道。
笑臉和尚上下打量他一眼,答著說道:“公子是讀書人,寫上心願和所求之事,然後簽上大名即可!不過如果想親面見大師,也可作一首好詩,了塵大師喜歡結交有識之士,沒準兒會見一見公子!”
“是麼?”朱復一聽,笑道:“在下很想與大師有緣親見呢,看來得好好作一首詩了!”說完,他便握筆看著遠山沉吟起來。
不一會兒,他提筆便在紙上揮毫疾書起來,寧小丹瞥眼看了看,見他寫什麼“蒼生倶笑顏,繁弱皆蒙塵”,她看不甚懂,也不感興趣,便轉頭看其他。
只見七八張桌子,全圍滿了人,雖也有愛熱鬧的閒人和親友團,但正提筆寫詩作畫留名字的人也不少。
寧小丹不由撇嘴,想起在現代時看過的一句話:“不是騙子的手段高明,而是世上的傻子太多!”十兩銀子啊,可不是筆小數目,居然那麼多人趨之若鶩,包括正一本正經題著詩的朱復!
“展兄,朱兄都題詩了,你有什麼心願,不如也順道向了塵大師卜問一下吧!”柳如風繼續象一個托兒似的遊說著展謂。
寧小丹正想開口譏諷,卻見展謂不屑答道:“我唯一的心願就是拼命保護好主子,拿錢問一個不會武功的和尚,還不如花錢讓人將我的劍磨鋒利些!”
“難道你就沒別的願望了?”柳如風不甘心勸道:“比如說什麼時候娶媳婦,什麼時候抱娃,你都不關心?”
寧小丹一聽,不由“撲哧”笑了出來,譏諷柳如風道:“柳大托兒,既然你這麼關心展謂啥時候娶妻生子,不如送他十兩銀子,讓他直接買個媳婦兒回家,那多省事兒!”
“呃……”柳如風窘了窘,說道:“十兩隻能買個出身下賤的粗使丫頭而已,人家展兄想娶的姑娘,不說閉月羞花,起碼也得身家清白,溫婉賢惠吧?”
“是麼?”寧小丹看了一眼展謂,笑著讚道:“倒是有想法!”
寧小丹說的是真心話,這個時代的普通老百姓,男人對女人的要求很簡單,無非是能暖被能生娃就成。有更高要求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