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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謂點頭。
柳如風吸了一口氣,卻並不在此事上糾纏,又問道:“你還說你們與我們白蓮教是交好,有聯絡,那請問,展兄你和朱兄到底是何身份呢?”
提到自家主子的身份,展謂顯然很是自豪。只見他將下巴一抬,說道:“我家主子可是……”
但他的話只說到一半,卻及時頓住。轉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了塵和尚,似乎有些忌憚他聽去什麼秘密。
“阿彌陀佛,”了塵將手裡看完的紙條收進袖中,雙手合十道:“出家人只講佛理,求證因果。不問世事,貧僧去也!”說完,他便轉身出門去了。
雖是如此,展謂還是未說出朱復的真實身份,只是說道:“我家主子的身份並不方便講,但去歲廣西瑤民的舉事。其背後組織者就是我家主子和我父親大人。”
說到這裡,他眼神黯了黯,嘆了口氣。不無遺憾說道:“只是可惜朝廷鷹爪太過狡猾,兩次舉事都未成功,還連累不少無辜百姓,主子宅心仁厚,每每念及此事。常常內疚不已!”
聽他如此說,寧小丹這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前幾天看見那些叛賊的小孩子被送進宮裡,朱復和展謂有那麼大的反應,還想著救他們,原來有這淵源,也怪不得朱復他跟自己是同一類人了。
她還以為朱複姓“朱”,懷疑他是什麼王爺呢,如今看來,卻原來是混“黑/社會”的。
意識到這點,寧小丹倒有幾分高興,如果朱復是什麼王公貴子,必然被要求妻妾成群,那麼她和朱復約定好的一夫一妻必然阻礙重重,那麼她和朱復的堅持必然猶如逆水行舟,也不知道到底能堅持多久?
但如今知道朱復是江湖人士後,她便覺得好辦多了,依據以前看武俠小說的經驗,她判定,所謂江湖人士,都是不拘禮教,我行我素的,所以朱復不說只娶她一個,就算不娶,只怕也沒什麼人來說三道四。
正想著,只聽柳如風沉吟說道:“記得初初入教之時,聽教主說過當初劉通、石龍舉事,以‘漢’為國號,還秘密擁立了一人為漢王,並說這漢王大有來頭,難道那漢王就是朱兄?”
“正是我家主子,”展謂點頭道:“那劉通、石龍要舉事,師出無名,當然得打著我家主子的旗號才成!”
“可是朱兄到底是何來頭呢?”柳如風好奇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展謂瞪眼說道:“你只需知道不得欺負我家主母,小心待她就是,不然我和主子回來找你白蓮教算帳!”
寧小丹先前聽他二人說什麼舉不舉事,漢不漢王的,不太懂得,所以並不曾插嘴,此刻卻聽展謂還是要將她交給柳如風,她便急了,說道:“展謂,既然你將我當主母,就該敬我的決定。什麼白蓮教,我是不會去的,你必須得帶著我一起去找朱兄才行!”
“主母……”展謂顯然很是為難,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並非在下存心不帶你,只是你也知道,如今主子危在旦夕,我就怕遲一天找到他,他便……”
說到這裡,展謂不再說下去,顯然他也怕提到可能發生的最壞的結果。
“展謂,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寧小丹說道:“不過正如剛才了塵所說,據今天發生的情形推測來看,朱兄一時半會兒並不會有危險的,這個你可放心。”
展謂驚訝問道:“主母為何如此斷言?”
寧小丹分析道:“如果那些太監有心害朱兄,哪用費什麼力氣偷偷綁架,只怕我們遲一秒衝進這禪房中來,首先見到的便是朱兄的屍首,但事實並非如此,這隻能證明他們暫時並不想害朱兄的命,不過是為了某種我們所不知的目的而綁他去而已!”
“可是……”
展謂想說什麼,寧小丹作了個手勢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當然,朱兄是被他們綁走,並非請走,所以朱兄遲早都會有危險,我們也應該遲快找到他!但如無頭蒼蠅似的一陣亂追亂尋,顯然是不明智的。”
說到這裡,寧小丹看了展謂一眼,又說:“這金陵四通八達,水路旱路不少,我們到底該往哪一條路追去?這個是難以確實的事情,而且若不小心一個判斷失誤,反而會南轅北轍,耽誤行程,所以我們不如不追!”
“不追怎麼行?”展謂有些不服氣,說道:“那些閹狗是不會自動將主子放回來的。”
寧小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稍安勿躁,聽我分析!”
展謂這人行事魯莽,耐心不夠,她真是不放心讓他一個去尋朱復。
“咱們不尋朱兄,並不是什麼事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