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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又是一刺,柳如風不得不後退一步躲過。
趁著這個機會,寧小丹兩步並作一步閃身跑進禪房裡,並順手關上了門,在柳如風的手指恰恰觸到門時動作利索地落下了門栓。
“開門!”柳如風用腿踢著門,高聲叫道:“寧小弟,我沒有惡意,並不曾想害你的命,我只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而已,你別誤會!”
寧小丹不理他,轉身四處打量。
靜謐的禪房中,並沒有展謂的身影,床上躺著那個胖和尚,人事不醒,顯然已經被弄昏過去了。
一張紫檀矮桌旁,坐著一個年輕的光頭和尚,膚色白淨,方口大耳,五官稜角分明,一雙妙目,卻沉靜如水。
他靜靜地看著寧小丹,沒有一絲慌亂,儘管他的雙手被反綁著,桌上也有一個被布團,顯然曾用來塞過他的嘴。
寧小丹愣了愣,她以為了塵和尚是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兒,沒想到對方卻是如此年輕,她敢肯定他沒有三十歲。
“展謂呢?”寧小丹問道。
了塵下巴往屋後一抬,說道:“從禪房後門追出去了!”
寧小丹拔腿便要追,了塵卻又開口勸道:“女菩薩追不上的,那壯士也不見得能追上!”
寧小丹愣了愣,停下腳步,看向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
門外踢門聲沒有了,只聽柳如風勸道:“寧小弟,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有惡意,你開門啊!”
“阿彌佗佛,”了塵一臉平靜答道:“知道便是知道,沒有怎麼知道!”
“你……”寧小丹懶得跟他打禪機,走近他,問道:“擄走朱兄的是不是群太監?”
“女菩薩是聰明人!”了塵答道。
“寧小弟,你開門!”柳如風好象正扒在門縫裡朝裡看,只聽他問道:“我怎麼沒有看到朱兄和展兄。他怎麼了?你開門,我也很關心他們的安危呢!”
寧小丹不理,又轉頭問了塵道:“朱兄他有沒有受傷?他們為什麼要擄走他?”
了塵卻不答,看了看她手裡的匕首,說道:“施主,貧僧的手還被綁著,救那位施主是救,救貧僧也是救!”
“我以為你並不著急。”寧小丹撇嘴,揮起匕首割開了塵手上綁著的繩索。
了塵解掉斷了的繩索,站起身來。衝寧小丹雙手合十,施了個禮,謝道:“阿彌佗佛。多謝恢復貧僧自由,女菩薩無量功德!”
寧小丹這才發現這和尚看著瘦弱,站起卻比自己高出好大一截,她不得不抬頭看著他說道:“甭謝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門外的柳如風又叫道:“那個和尚……對了。你是了塵大師吧?大師,麻煩你開一下門好嗎?我有急事跟你身邊的那位公子講!”
寧小丹盯著了塵,心想他若去開門,自己就用匕首架到他脖子上威脅他。
不過了塵並沒有開門的意思,而是雙手合十老實回答著寧小丹的話:“那位朱施主並未受傷,他一進來就被用了迷藥裝進布袋裡扛走了。貧僧不知那些人綁他作甚!”
“是麼?”寧小丹皺眉問道:“你都沒有聽到他們說過什麼?”
了塵又答:“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不曾聽他們說過什麼!”
寧小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猜想那些人存心綁人。也不會在他面前露出什麼破綻來,於是不再問他,轉身想從禪房後門追出去看看情況。
“女菩薩,”了塵卻叫住她,好心提醒道:“這禪房後門出去便是深山老林。恐怕人追不到,路卻迷失了!”
“是麼?”寧小丹猶豫著。她沒想到這禪房後面的地形如此複雜,不由更替朱復和展謂擔心起來。
了塵又勸:“那位壯士追得匆忙,他還會再回來找貧僧的,不如女菩薩就在這兒等他!”
寧小丹心裡一沉,盯著了塵問道:“你的意思是人追不回來了?”
“阿彌佗佛,”了塵卻淡淡反問道:“施主說呢?”
寧小丹愣了愣,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了塵的意思很明白了,朱復是追不回來了。
其實不用了塵點明,寧小丹自己也能推測到,那群太監既然要擄人,顯然是經心策劃好的,這禪房後便是深山老林,地形複雜,哪怕展謂的功夫再高,他們要帶著被迷暈的朱復逃走,簡直是易如反掌。
寧小丹正想著,禪房門那邊傳來了門栓被拔動的聲音,她轉頭瞧見,只見外面從門縫裡伸進刀尖來,一下一下地撥動著木門栓,那門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