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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沒有訊息便是好訊息,如果哪天那邊突然派人來請她趕過去,她倒應該擔心是不是朱復出了意外了。
又加上整整下了三天的大雪,院中積了厚厚一層,這對一個長年生活在南方的人來說,確實稀奇,所以寧小丹樂得不得了,也不顧得寒冷,不準謝媽她們請人將雪掃掉,而是跟呆瓜一起興奮地去院中堆雪人。
展謂也是南方人,少見大雪,不過他卻不好意思象寧小丹和呆瓜那樣放開了懷玩,只是忍不住在院子裡的深雪裡走來走去,踩得雪“咔嚓咔嚓”地響。
“真是土包子!”柳如風籠著袖站在簷下不屑地衝他說道:“雪也沒有踩過麼?象個小孩子一樣!”
展謂面上微微一紅,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寧小丹看不慣,停下堆雪人,站起身衝柳如風瞪眼道:“你懂什麼,人家展謂這是在練腿上功夫呢,真是孤陋寡聞!”
柳如風見她搭話,丟了嘲笑展謂的樂趣,衝她擠擠眼,曖昧笑道:“我不懂,我的腿上功夫都在床上練!”
“下流!”寧小丹罵著,揉起個雪團便朝他砸去。
“怎麼下流了?”柳如風閃身避過,笑著說道:“我真在床上站馬樁的,不信你問大師!是你自己想得下流吧?”
“你……”寧小丹紅了臉,不再多說,不斷揉了雪團一個勁兒朝他扔。
呆瓜見有趣,也學著寧小丹的樣子,揉了雪團向柳如風砸去。
柳如風哪裡躲得過,被寧小丹扔中一個後大叫道:“好啊,你們兄妹合著夥兒欺負我!”
說完。也跳到院子中團了雪還擊,不過終怕傷著寧小丹,那雪團砸中的卻大多是壯實的呆瓜。
展謂站原地尷尬了半天,見柳如風欺負寧小丹兄妹,這才反應過來。跑到寧小丹他們前面一邊擋住雪團。一邊也還擊柳如風。
柳如風招架不住三人合攻,衝廂房大叫道:“大師快來啊,他們以多欺少癩疙蚫(注:癩蛤蟆)。快來救我!”
“阿彌陀佛……”了塵從廂房裡被喚出來,看到四人混戰,微笑著頌了一聲佛,哪裡肯幫忙。
柳如風被密集的“子彈”攻得走投無路,急得跑到簷下,躲到了塵背後。
展謂和寧小丹忙停住手,呆瓜卻不知高低,一個雪球扔過去,正中了塵光光的腦門兒上。
“阿彌陀佛……”了塵的腦門兒被撞得生疼。先前淡定的笑容不復存在,一張臉皺得象苦瓜,想伸手去揉又覺得不好意思。
寧小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表情,不由笑了起來。
見她開心,呆瓜也跟著拍著手傻笑起來。
柳如風聽到笑聲,從了塵最後探出個頭來。看了寧小丹一眼,抬頭不解問了塵道:“大師做什麼惹她這麼高興了?”
“阿彌陀佛,你……”腦門兒的痛傳來,了塵想衝拿自己當擋箭牌還一臉無辜的柳如風發火,想了想又覺得不妥。表情很是尷尬。
一見他這表情,寧小丹笑得更歡了。
“阿彌陀佛……”了塵悻悻甩了甩袖子,掙脫柳如風回房去了。
“大師他怎麼了?”柳如風稀里糊途問道。
“他想殺了你!”寧小丹笑著團起一個雪球朝他扔去,叫道:“我替他找你報仇!”
柳如風閃身躲過,不服氣叫道:“大師他慈悲為懷,怎麼會想殺人?”
寧小丹笑,不理他,只顧扔雪球,呆瓜和展謂見狀,也又加入戰鬥。
“不和你們玩了,你們欺負人!”柳如風氣鼓鼓躲回廂房裡去。
“你個縮頭烏龜,快出來!”展謂不甘心叫道。
他早就想揍柳如風這臭小子,平常礙著寧小丹的干涉,總不盡興,今天雖不能把柳如風怎麼樣,卻能跟寧小丹一起同仇敵愷對付他,這讓展謂心裡覺得很爽快!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柳如風躲在門後氣鼓鼓說道。
展謂不屑叫道:“什麼男子漢,分明就是怕死的膿包慫蛋!”
柳如風在門口探出個頭來,衝展謂罵道:“你仗著人多欺負我,又算什麼好漢?”
展謂不服氣說道:“要不是忍氣,小爺一個指頭就打得過你!”
“切,你就吹牛吧!”柳如風滿臉的不屑,鄙夷說道:“那麼有本事,怎麼沒闖進宮去將你家主子救出來!”
“你……”展謂生氣了。
寧小丹見勢不妙,忙拍拍手向柳如風走去,罵道:“不玩了,打個雪仗也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