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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復又道:“據說這馮敏小時候跟著父親逃過難,七歲時便餓死了母親,所以對錢財極其熱衷,又仇恨朝廷安民不得法,如果我能夠找到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必然能得到他的慷慨解囊以對抗朝廷!”
“是麼?”寧小丹說道:“只是這一無影象,二無明顯特徵,總不能脫了人家的褲子檢視有無金錢印記吧?怎麼能夠順利找到那財神馮?”
“是啊!”朱復嘆氣說道:“想找到他的人,畢竟魚龍混雜,並非個個都打算如我等以禮相待,也有那居心叵測的,所以從去年五六月他使出信符呼叫錢財後,據說便從此沒了訊息,想來也不知隱逸到哪裡去了!”
“也是,他這麼有錢,人人眼紅呢!”寧小丹笑道:“要是我是他,寧肯一分錢也不用也要躲起來,免得暴露行蹤被人找到丟了小命兒!”
兩人又說了一陣閒話,漸漸心情都放鬆下來,也有了些旖旎氣氛,朱復把持不住,對寧小丹一陣又摸又親後,終於在寧小丹的幫助下洩了一回火。
事畢,朱復抱著寧小丹,憂心說道:“丹妹,你讓我一個人出去,以後如何不相思?真還不如躲到這宮中能七日見你一回呢!”
“你還真是糊途!”寧小丹瞪眼看著他,罵道:“你以為我生了孩子後,他們還會留你七日見我一回麼?”
能不能留得他的性命都難說呢,更別說見面了!
“我知道……”朱復抱她的手臂緊了緊,頭貼在她胸前,嘆氣說道:“只是這心裡始終放不下你……好在能呆到你生產那天離開,也還有四五月的相聚時間呢!若是出去後事情順利,能早早救你出去,我要熬的日子也短得多了!”
聽他這樣說,寧小丹知道他已經同意先逃出去,很是高興,笑著說道:“其實我有一法可以解你相思之苦呢!”
“什麼法子?”朱復抬起頭來,疑惑看向她。
“你坐起來,背過身去!”寧小丹笑著吩咐道。
“你要做什麼?”朱復雖然奇怪,倒也聽話,坐好背過身去。
寧小丹解開衣衫,迅速脫下里面的肚兜來,又穿回衣服,這才讓他回頭。
“這個你收好!”她將肚兜往朱復手裡一塞,微紅了臉說道:“上面還有我的氣味呢,在那邊院子,或是以後想我了。拿出來嗅一嗅,便解相思之苦了!”
她自己就是這樣做的,覺得管用。介紹朱復也這樣做,應該也行吧?
朱復愣了愣。抓起肚兜湊到鼻子嗅了嗅,笑道:“果然有你的體香,這法子不錯!”說著,他喜滋滋將肚兜小心收進懷裡,還拍了拍以防未放妥帖。
兩人正說著,突然隔壁的汪正又“咿咿啞啞”地學起那旦角兒來,讓人不得清靜。
“生得挺好的一個孩子。可惜成了太監!”朱復感嘆道:“如今不男不女的,真是可憐!”
寧小丹“噗哧”一聲笑出來,說道:“你倒不用可憐他,他在這宮中過得滋潤著呢!”
“哦?……”朱復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寧小丹便將了塵教汪正縮陽功。讓他假扮太監混入宮的事情說了。
“原來真有人會縮陽功啊!”朱復驚訝而羨慕說道:“以前只聽人說過,不想卻是真的!若是有機會,倒是要向那了塵和尚討教討教!”
寧小丹在他腿上輕輕掐了一把,罵道:“你們男人怎麼一聽那功夫,都眼巴巴地想學啊。看來都沒個好人!”
朱復紅了臉,訕訕笑道:“隨口說說而已,聽說是門奇功,好奇罷了……還有誰想學啊?”
“柳如風唄!”寧小丹白他一眼,好笑說道:“不過那功夫可是要童男子才能學。可惜你們一個二個都早破了身子,沒那福氣囉!”
“這樣啊……”朱復臉上略略浮現出失望的神情來,笑道:“柳兄他生性風流,應該早破了功,想來聽到不能練神功,應該後悔不迭吧?”
“他當然後悔,”寧小丹笑著打趣道:“只怕你也受悔不已吧?”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朱復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在你這株牡丹花下死,哥哥不是做鬼也風流了麼?”
一聲“哥哥”讓寧小丹全身雞皮疙瘩也起來,也讓她想起那天汪正非讓自己稱他“小哥哥”的事情。
“去!”寧小丹白他一眼,罵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油腔滑舌了,注意胎教!”
朱復畢竟是正二八經的人,方才提到“縮陽功”,想起有關它的一些旖旎傳說,一時放蕩形骸,此時聽寧小丹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