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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貓似被驚到,又“嗚嗚”了幾聲。
這書架幾乎與房頂等齊,堆滿了車載牛拉的竹簡、布帛和絹書之類的文卷。又因是史記部,歷代傳下的竹簡便尤其多,陸參一腳上去,那沉重的書架巋然不動。
王慕之無奈,掛上一副為難的鬱郁之情,讓人心生憐惜,可惜陸參是個男人:“陸兄又緣何為難我,亭君貌美多才,乃是建業的好女子,於我則是把她當做妹妹一般。”
陸參才不信這番鬼話:“我陸家自是不得配你王家,琅邪王氏就是作配皇室也是綽綽有餘,何況那曹家出身寒門、又是閹宦之後,可惜這滿臺城的人都知道你父親太能幹,以後不是太子娶你的妹妹,就是你去做公主的駙馬。”
說起公主,王慕之眼前就閃過一抹修勁的剪影,不過十歲的年紀,腰身已比弓弦柔韌。那雙眼睛明明單純淨澈,他卻總有種望在己身上脈脈含情的錯覺。
可惜太過悍烈狂妄,他想起自己幾乎到手的狀元,還有父親毫不留情的斥責話語,反對曹姽更深厭惡起來,就連那點曹姽展露人前的無傷大雅的傾慕,也似十惡不赦。
聽到二人話題和自己有關,曹姽趴著往書架外邊湊了湊。
銜蟬奴妖異的雙眼在夜涼如水的魅黯裡如兩簇鬼火,曹姽之前噓它不成,這畜生硬是賴著不肯走,彷彿吃定曹姽不敢出聲。此刻曹姽一手按著它脖子,一手扒著書架邊沿,心裡暗暗期待王慕之能反駁陸參,銜蟬奴掙脫不得,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皇家的事都是國事,陛下不下旨意,”王慕之事不關己道:“我等怎能妄自揣測?且我觀太子與二位公主進學也頗為勤奮,寒族也並非不出俊傑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