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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你一個小毛孩子辦得了的?你要真去犯那個傻,他們才會被你氣活呢。”
荊無憂抬起頭,清澈無垢的眼睛裡隱隱壓著一抹沉重。
墨清心頭一嘆,面上卻是風情萬種地撩著耳邊的髮絲笑了起來:“行了,對他們來說,你和長安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把小長安養大,他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脈,也是你爹孃最疼愛的孫子,我們當年好不容易才保住他的小命,如今也不能大意,小傢伙畢竟還小。至於其他事兒,有我呢,等回頭時機到了,舅舅肯定帶著你親自手刃那些個王八羔子,給你全家報仇。”
他長得好,扮女子一點兒也不違和,尤其是這般嫵媚嬌笑的樣子,更是帶著某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魅力。荊無憂眼睛直了一瞬,末了才從美色中回過神,鄭重地點了一下頭說:“好。”
“這才乖。”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荊無憂才起身說:“我去一趟玲瓏閣,您有什麼要帶的嗎?”
墨清想了一下說:“給我帶點胭脂水粉吧,要千金堂的,它家的好用,不傷面板。”
荊無憂:“……好的。”
自從開始假扮女人之後,舅舅就活得越來越精緻了。
墨清不知她的想法,說完問道:“你去玲瓏閣,是去見那位玉老闆?”
荊無憂回神點頭:“前些天閒著無事,做了個十八環,我想拿去給他看看。”
十八環是時下流行的一種叫做九連環的玩具的複雜版,荊無憂自己搗鼓出來的。至於玉老闆,是城東一家名為玲瓏閣的玩具商鋪的老闆。荊無憂與他相識於偶然,後來見他對自己閒著無事時做的一些小機關小玩具感興趣,便與他做起了生意,藉此賺些銀子補貼家用——外人不知道,她卻很清楚,寧遠伯府如今也就只剩下表面風光,內裡其實早就不行了。
人丁不興,不受帝寵,這是寧遠伯府最致命的弱點,加上寧遠伯兩口子和嚴紹這個世子又都是花錢如流水卻不善養家的,可不就漸漸坐吃山空了麼。要不是寧遠伯有個表弟是寧川富商,平時常有孝敬,只怕表面的風光伯府都維持不住了。
荊無憂想到這有點發愁,這樣下去不是事兒,她得想辦法多賺點錢才行。
可她實在沒什麼做生意的天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點子。墨清就更別說了,他性格疏闊灑脫,是個有琴有酒萬事足,頗有魏晉遺風的瀟灑浪子,賺錢這麼俗的事,對他來說太為難人了。
兩人相對無言,最後荊無憂只能先把這個念頭收起來,辦正事兒去了。
***
嚴紹不知道自家童養媳是個有秘密的人,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認知都源於原主的記憶,而原主的腦子裡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嚴紹很嫌棄這小智障,把他的記憶從頭到尾地捋了一遍之後就不再去翻了,只叫來候在門口的小廝四方,看似隨意地跟他說了幾句話。
有什麼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小廝,幾句話下來,嚴紹發現這個四方雖然長相憨厚,年紀也不大,但歪心眼很多,為人也很滑頭。最重要的是,因為是貼身小廝的緣故,他對原主非常熟悉也非常瞭解,甚至於只要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原主想要什麼。
嚴紹當然不可能把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只是眼下這無緣無故的,不好馬上把人調走,他便只在瞭解得差不多之後,懶洋洋地往床上一靠說:“我想睡會兒,你出去吧。”
“是,那世子您好好休息。”
四方說完就下去了,嚴紹躺著想了一會兒事情,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畢竟剛在鬼門關裡溜達了一圈,這具身體多少有些虛弱。
一覺醒來已經日曬三竿,嚴紹習慣性去摸手機,沒摸到,下意識抬手看手錶,也沒看到。
“……”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再也沒辦法享受現代便利生活了的嚴總臉色一黑,沒忍住罵了句髒話。
“世子您醒了,”就在這時,四方聽到屋裡的動靜進來了,“這是廚房剛送來的雞絲粥,您喝點?”
嚴紹忍下心頭躁鬱,沒什麼表情地“嗯”了一聲。
四方以為他是起床氣發作,沒覺得奇怪,只一邊伺候他喝粥,一邊像往常一樣說起了府裡府外的新鮮八卦。
嚴紹更煩躁了,剛想找個藉口讓他滾蛋,四方突然驚奇道:“對了世子,隔壁高家出了一件奇事,就他家前兒晚上溺水而亡的那位大少爺,昨晚突然死而復生了!”
死而復生?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