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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不靠譜那種,賣相這麼差,拿去忽悠他的病患都沒人要。
他隨手將平安符塞進口袋,算是不當面折人臉面。
楚景恆沒開車,他今晚來的時候是陸昊之的秘書開車載他來的。現在回去自然只能打車,他站在公寓樓下等了一會兒,沒看見空車。
想著這裡前面那個路口比較好打車,他雙手插兜的往那邊溜達。
*
這一片算是商業區,哪怕晚上依舊很熱鬧。
商業區這塊地據說在幾百年前是一片古建築群,當年還挺繁華的。留存到現在建築什麼的都沒了,也就只剩下一點青石路面,被文物保護單位用玻璃罩起來,旁邊立了塊碑,介紹這是什麼朝代留存下來的東西。
楚景恆順著那點青石路面走,這條路因為有古建築遺址,被改造成了步行街,要穿過這裡才能打車。
步行街上不少商家都打烊了,街邊擺起了很多流動小攤,全是賣夜宵的。
楚景恆覺得有點餓,他順著夜市小攤逛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不過一會兒手裡就拎了不少吃的。烤肉,炒涼粉,炒田螺,冒肚,雞絲涼麵,鐵板豆腐,炸串什麼的,應有盡有。
他不是個虧待自己的,什麼都想吃一口,就什麼都買了。讓賣涼麵的攤主給了他一個大塑膠袋,將這一堆吃的整齊的裝進去,邊走邊吃,吃不完的拎回家。
路過賣雞蛋灌餅的攤子,那味道竄進鼻間,香的讓他吸溜一下,掏錢讓攤主給他來一個餅。
賣雞蛋灌餅的大媽看他拿著一大堆吃的,還打趣的問他是不是給小女朋友帶的,贊他是個貼心知暖熱的。
楚景恆笑著沒接話,他單身狗一隻,哪裡來的女朋友。
旁邊同樣買餅的小夥瞅了他一眼,撇撇嘴。
出來吃個夜宵還穿的這麼正式,裝逼。
那小夥二十出頭,頭髮亂糟糟的,踩著拖鞋,身上透出深深的死宅的氣息。
楚景恆察覺到小夥的視線,也沒在意。
能住在這一片的都是有錢人,要麼是自己奮鬥來的,要麼就是祖上蒙蔭,家裡有錢的。
這小夥典型是後一種,家裡有錢沒經濟壓力,備受寵愛放任死宅。一年到頭最喜歡的就是窩在房間裡打遊戲,偶爾出門也只是為了買個夜宵。
楚景恆和這種型別的人完全是兩種人,小夥覺得他裝逼,他還覺得這小夥生活態度不夠積極呢。
兩人互相瞧不上,也沒交流。
那做餅的大媽完全沒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湧,瞧著楚景恆俊俏,一邊給他做餅一邊和他嘮嗑。
大媽熱情的吹著自家的雞蛋灌餅,號稱地道正宗,從幾百年前就在這裡賣了,老顧客吃了都說好。
楚景恆隨意的聽著,笑著附和幾句,倒也沒反駁。
雞蛋灌餅這東西起源於山西晉中地區,真要論正宗是怎麼都輪不到帝都的。還有從幾百年前就開始賣?
幾百年前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大媽真的清楚嗎。
楚景恆付了錢,和大媽揮手告別,拎著一大堆吃的,拿著熱乎乎的雞蛋灌餅啃著。瞄到一側被玻璃罩著的青石路面,他失笑的搖頭。
幾百年前這裡可是御用官道,是皇室出入,天子鑾駕出城專門走的正道,偶爾頂多讓凱旋得勝的大將軍走一走,是販夫走卒和平民百姓都不能踏入的地方。
幾百年前在這裡賣雞蛋灌餅?吹得也太不靠譜了。
步行街並不太長,路右側的路燈突然閃了幾下,彷彿接觸不良的忽明忽暗。
楚景恆看了眼表,時針和分針剛好走到十二點的位置。
都十二點了啊……
路燈又閃了幾下,光影昏暗,他眼角餘光再次瞄到地上的青石路面,愣了下。
那被玻璃罩起來的青石路面遺蹟好像沒有這麼長啊,他買完雞蛋灌餅都走了這麼長一截,怎麼還能看到。
楚景恆正眼看過去,地上哪裡是青石路面,分明是步行街貼著的白綠相間的地磚。
“看錯了?”
他啃了一口餅,覺得自己大概剛才眼花了。光線不好,大概將綠色的地磚看成青石路面了。
快到街口,路邊的夜宵小攤也變少了,這邊人少,流動攤販也少。少了小攤上支起來的燈光,路燈又壞了幾盞,這裡的光線也比之前暗了不少。
楚景恆吃完餅,尋摸著找個垃圾桶將裝餅的塑膠袋扔了。他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四四方方略高的黑影,心裡想著估計是垃圾桶,就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