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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視不理?!
“來人,傳令下去,嚴查邪修潛藏在各地的蹤跡,大力宣傳邪修各種挑撥手段,讓修士與百姓提高警惕。”信紙在金嶽手中化為灰飛,但這並沒有讓他心情變好。但凡有些血肉的人,都無法對這種事坐視不理。
他本打算閉關衝擊修為,看現在這個情況,暫時是不能閉關了。修行可以暫緩,但是邪修此舉卻絕不能容忍。今日這些邪修可以挑撥他們琉光宗與雲華門的關係,明日就能挑撥其他宗門的感情。
邪修果真是一群躲在陰溝裡見不得人的老鼠,只會這種下作手段。
松河剛教完內門弟子的劍法,回洞府途中見一名親傳弟子匆匆從主殿出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便多嘴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
“師叔祖。”親傳弟子作揖道,“宗主方才下令,要加大力度宣傳邪修的各種不入流手段,讓修士與百姓提高警惕,注意人身安全。”
“讓大家有警惕心也不錯。”松河心中暗暗疑惑,前幾日宗主還說小心行事,怎麼今日突然改變了主意。實際上他本人也贊同這種做法,什麼低調行事,藏著捏著還不如讓修士與百姓都瞭解事情的真相,也好有防備心理。
老百姓安穩日子過得好好的,誰願意讓邪修破壞?
有些人瞧不起普通百姓跟資質不好的修士,但是他們卻忘了,這部分人才是凌憂界最多的。群眾的力量,有時候大得無法想象。
交代了這名弟子幾句,松河走進主殿找到金嶽,把他剛才在外面遇到弟子一事說了。
金嶽也沒有瞞他,把雲華門贈鮫人鱗以及邪修挑撥兩宗門關係的事情告訴了他。
“信呢?”松河道,“這事還是提早告訴雲華門一聲比較好,讓他們也有個準備。”
“信被我毀了。”金嶽面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很快道,“你放心,此事我會轉告給珩彥道友。”
看著面帶怒意的金嶽,松河想到了很多年前,他與金嶽一同拜入琉光宗門下,那時候的宗主還是個喜怒於色的少年郎,遇到不平的事,就恨不得拔劍制止。隨著時間的流逝,宗主變得越來越穩重,在他臉上已經很難再看到明顯的情緒。今天的他,似乎有了幾分當年的模樣。
“毀了便毀了吧,只要珩彥門主相信我們的話便足以。”松河道,“剛好我有事要去雲華門走一趟,不如這件事就由我親自來說。”
“這樣也好。”金嶽點頭,疑惑道,“雲華門那邊有什麼事需要你親自趕過去?”
“也不是什麼大事。”松河神情如常道,“前些日子約好與忘通道友論道,又豈能說話不算數。”
“那你便去吧。”金嶽知道師弟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當下也不攔他,“那你早些過去,記得備份厚禮。”
國字臉門主早就派人蹲守著琉光宗的反應,聽到琉光宗的松河峰主親自趕往雲華門以後,他就知道自己這個計劃奏效了。琉光宗實力強大,劍修又是愛恨分明的性子,雲華門哄瞞琉光宗,琉光宗哪能輕易嚥下這口氣。
“讓下面的弟子都警醒些,若是發現可疑的人物,一定不能讓他們作惡。”國字臉門主強調道,“打不過就跑,找琉光宗、昭晗宗、九鳳門這些門派求救,千萬別找雲華門,這個宗門的弟子靠不住。”
打擊邪修刻不容緩,把雲華門拉下十大宗門之列,也是重中之重。
一個都不能放棄。
國字臉門主並不知,松河峰主到雍城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掩飾了自己的身份,在雍城一家酒樓裡點了一桌子酒菜,吃得心滿意足後才去了雲華門,把“邪修告密”事件告訴珩彥,還送上了一大堆厚禮,順便跟忘通論了半天的道。
忘通與松河的道並沒有太多相似之處,忘通的道講究順心而為,松河的道是遵循原則,不可放縱。
兩人對坐了半天,茶喝了幾壺,忘通忍無可忍道:“借你的靈石我早就還給你了。”所以你現在坐在我這裡不走,究竟是圖什麼?
“忘通兄這話從何而來?”松河放下茶杯,“你我多年交情,我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來找你。”
忘通挑眉看他,那坐在這裡作甚?他們倆的確是認識多年,但松河痴迷於劍道,而他因為手中拮据,大多時候都待在山上,要說交情親如兄弟,那也談不上。
“實不相瞞,我是因為修為久無寸進,才找個藉口出來走走。”松河喝茶的姿態很優雅,平和的表情,行雲流水的動作,很難讓人看出他是一名劍修。
“原來如此。”忘通點頭,“我早就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