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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兒能力有限,並不能看姑娘一眼,就算盡你的前塵未來。”胡半仙嚴肅道,“若真有人這麼說,只有少部分是真正的高手,而大部分都是騙子。”
“那你算命需要什麼?”箜篌問。
胡半仙認真的看了他們很久,忽然搖頭:“二位的命我算不了。”
“為何?”箜篌追問。
“孤龍哀鳴,獨鳳泣血,龍鳳呈祥,二位命格太尊貴,老朽算不了。”胡半仙滿臉震驚,對箜篌與桓宗的好命格是誇了又誇,實際算出來的東西卻沒多少。
這位“胡半仙”吹得實在太過,箜篌聽得臉都發紅了,塞給他一把玉幣,拉著桓宗的袖擺就走。這哪裡是算命,分明就是變著花樣拍馬屁。
路過一家書齋,箜篌走進店:“老闆,近來可有妙筆客的新書?”
“妙筆客,誰啊?”書齋老闆仔細回想著近幾年賣得比較好的話本,好像沒有哪個作者叫妙筆客。
“就是《風雨錄》《劍修實錄》《修仙記》的作者。”箜篌見老闆連妙筆客的名字都沒記住,就知道這裡肯定沒有妙筆客新寫的話本。
“你說他啊。”聽到這些話本名字,書齋老闆就知道是哪位作者了,他從角落書架上取出一冊書,“這是送到這邊的最後一冊,沒有其他新的了。”
箜篌接過來一看,這套書她在離開雍城的時候,就已經買了:“這套書後面,就沒有出新的了?”
“沒有了。”書齋老闆搖頭,“這幾個月一直沒有新書送過來,怕是不再寫了。”每年花錢送書到他們這些書齋裡寄賣,怕是已經知道自己的書並不受歡迎,所以放棄了。
“我知道了,多謝老闆。”箜篌把話本還給書齋老闆,早就習慣了到書齋買妙筆客新出的話本,現在得知他有可能已經不再寫了,她心裡很是失落。
走出書齋,箜篌踢了踢腳邊的石子兒:“桓宗,妙筆客該不會真的不寫了?”
桓宗看著被箜篌踢得翻了個面的石頭,沉默著。
“也許他近來有事耽擱,暫時不能寫書。”箜篌不敢想另外一種可能,比如說妙筆客是個普通人,現在已經垂垂老矣,手顫眼花不能再提筆寫字,或是已經……
連忙搖頭把這種念頭從腦海中趕出去,箜篌摸著下巴道:“桓宗,你說吉祥閣弟子能夠算出妙筆客什麼時候出新話本嗎?”
桓宗:“……”
“還是讓他們幫著算上哪兒能找到妙筆客吧。”箜篌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可能性,“這樣我也知道,他究竟是誰。”
“不過一個寫書人,何須知道他是誰?”桓宗道,“若是一個形容醜陋之人,豈不是壞了你們這段緣分。”
“嗯?”箜篌問,“此話從何而起?”
“他寫書,卻無人賞識。你喜歡看書,又剛好欣賞他的作品,那便是一段緣分。緣分到如此地步,便是剛剛好,若是強求反生不美。”桓宗看著箜篌,“留有想象的緣分,恰到好處。”
“你說得也有道理。”箜篌點了點頭,隨後笑道,“看來你真的也很喜歡妙筆客,竟然為他說了這麼多話。”平日提起不相干的人,桓宗想來是能只說三個字,就絕對不說四個。
桓宗看著她,再度沉默起來。
兩人在豐城逛了一圈,見識了一番豐城的風土人情,回去的路上,看到那個叫胡半仙的鐵口神算,正拉著一對外地來的小夫妻,說得頭頭是道。
“二位當真是龍鳳呈祥的面相,夫旺妻,妻旺夫……”
看到小夫妻被胡半仙哄得掏出了一枚靈石出來,箜篌小聲跟桓宗道,“這個胡半仙除了龍鳳呈祥,就沒有別的說法了?”
對她跟桓宗說是龍鳳命,看到其他男女就說龍鳳呈祥,龍鳳命太不值錢了。
桓宗目光落到那對年輕夫妻身上,大約是胡半仙說的話取悅了他們,男人又給了胡半仙好幾枚靈石。
看起來就像是養尊處優富家公子的男人,卻很敏銳地注意到了桓宗的眼神,他轉過頭與桓宗視線對上,面上的表情看起來若有所思。
桓宗對他略點了一下頭,收回了目光。
眼見白衣男子與漂亮女子走遠,季暄收回目光,對身邊的女子道:“如意,有沒有覺得方才的男人有些眼熟?”
“你是說那位穿著白衣,相貌出眾的公子?”被喚做如意的女子朝兩人離開的方向望了望。那對男女相貌如此出眾,走在人群中就像是最亮眼的反光體,讓人很難做到忽略他們,“殿下認識此人?”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