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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櫃檯後的掌櫃聽到這話,對少女感激不已,這些名門修士要動手,他還真不敢阻攔。到時候打壞了東西,就算這些人賠他靈石,也要廢些好些時間才能讓客棧恢復原樣。
少女的話就像是在烈火上潑了幾杯水,兩邊的戰意瞬間消減不少。青玉門大師姐收起法寶,朝少女拱手道:“姑娘提醒得是,是在下莽撞了。”
毀壞客棧事小,事情鬧得這麼大,城主府肯定會派人來檢視。在客棧鬥毆,就算她們再有理,也違反了宜城的管理規則,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們青玉門咄咄逼人,反而不美。
見青玉門大師姐收起了劍,卞宏心裡暗暗鬆了口氣,論修為他稍遜青玉門掌派大師姐一籌,加上還有修為低微的綠腰在他身邊,需要他的保護,他還真沒多少把握能在對方手上討到便宜。
轉身看向說話的少女,卞宏收起劍道:“看到這位姑娘的份上,我今日不與你計較。”
大家見兩邊竟然沒有打起來,有人失望,有人替客棧老闆鬆口氣,還有些抱著英雄救美的男修惋惜錯過了這次在女修面前露臉的好機會。片刻間在座眾人各自收回注意力,喝茶的喝茶,吃飯的吃飯。
“你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我沒這麼大的面子。”箜篌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著的乾果殼,“我跟你這種做事不厚道的男修,應該沒什麼交情。”
有人因為箜篌的話笑出聲,只覺得少女這句話實在解恨。
“姑娘,沒人告訴你,出門在外要謹慎說話嗎?”沒想到連一個身份不明,修為還是築基期的女人都敢不給他臉面,卞宏臉色十分難看,“還請姑娘不要插手我們兩個門派的私事,此事與姑娘無關。”
“道友誤會了,我沒有插手兩派事務的意思。”箜篌偷偷翻個白眼,她只是純粹看不順眼這種男人而已。
身邊有林前輩這個高手就是好,這讓她看熱鬧的底氣足了很多。箜篌十分懷疑,跟桓宗他們在一起待久了,她可能會把仗勢看熱鬧學得爐火純青。
“姑娘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卞宏還想說幾句狠話,但是他發現少女身後的黑衣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而對方的修為他根本看不透。
這是個高手。
卞宏心頭一緊,把即將出口的話嚥了回去。剎那間他面色又青又白,扭頭帶著身邊的綠腰與其他門人往外走。綠腰長得嬌嬌怯怯,十分惹人憐愛。走過青玉門弟子身邊時,還屈膝向她們行了一個禮,才跟上卞宏的步伐,消失在眾人面前。
看到這一幕,箜篌小聲對林斛道:“那個綠裙女人心眼真不少。”剛才向青玉門弟子行禮,看似禮貌柔弱,其實是在挑釁。這種行為她曾在好些女人身上見過,景洪帝后宮裡不少女人,都玩過這些小手段。
林斛看箜篌,等著她接下來的解釋。
“跟你解釋不了,這是女人的直覺。”箜篌看了眼四周,這裡人多眼雜不適合說沒有證據的事情,免得引起讓人誤會。她帶著林斛來到後院,才開口道,“我懷疑那個女人有問題。”
世間有些男人看不起女人,但是往往對這種男人而言,美人計又非常好用。那個女人對柳言門掌派弟子的依賴姿態很明顯,彷彿他就是她的天與命。但是箜篌卻覺得,綠裙女子對柳言門的那個男修並沒有多少感情。這樣矯揉造作的姿態,她從記事起就在後宮看過不少,早就看透這種手段。
世上永遠不缺為了過上好日子,就出賣自己感情的男男女女,所以她猜不出那個綠裙女人是別有心思,還是單純想靠著柳言門掌派弟子過上舒適安穩的日子。
此時桓宗所在的房間門開啟,見箜篌與林斛都在院子裡,桓宗把目光落到箜篌身上:“打坐結束了?”
箜篌點頭,跟他說起剛才發生的事。箜篌很有自知之明,她修為與見識都有限,遇到那些覺得可疑的事情,及時告訴身邊的人,才是最妥當的方法。桓宗是琉光宗弟子,林前輩修為又高,考慮問題時,肯定比她更周到。
“柳言門?”桓宗想起一個時辰前收到的飛訊符,師父在飛訊裡說,柳言門有意依附,宗門內意見不一,所以來信問問他的看法。
琉光宗雖是修真界勢力最大的宗派,但依附於琉光宗的門派與城池卻不是十大宗門裡最多的。每當有城池與門派有依附意向時,宗門都會對他們進行嚴格的考核。宗門實力不是考核的重點,最重要的他們對宗門弟子的教導理念以及宗門內弟子的品性,若是這兩點達不到琉光宗的要求,琉光宗是萬萬不會答應讓他們依附的。
“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