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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她一塊兒玩。所以她從小就聽到其他人說京郊的溫泉宮有多舒適,卻沒有機會去泡一泡。
現在這個小院兒如此美,還有溫泉,簡直再完美不過。
到了後院,問清楚溫泉在哪邊,箜篌便歡天喜地過去了,留下桓宗與林斛主僕二人大眼瞪小眼。
“公子,那位與柳言門弟子卞宏在一起的煉氣期女修失蹤了。”林斛道,“卞宏被撤去掌派大弟子身份後不久,名為綠腰的女修便消失不見。在綠腰戶籍處找到的女屍,也已經證實是綠腰本人。我懷疑真正的綠腰是被卞宏身邊那個女人殺了的,只為了頂替她的身份,靠近卞宏。”
“可憐那綠腰踏上修行路還不到十年,便命喪於邪修之手。”林斛嘆氣道,“若是柳言門與青玉門聯姻,對他們兩個門派而言都是好事,現在這麼一鬧,兩邊雖不至於結仇,但到底不如往常。”
“會變心的男人,在與女人結為道侶以後,仍舊會變心。結道大典沒有辦成,對於青玉門那名女弟子而言,反而是好事。”桓宗有時候不懂人情世故,有時候又看得極為透徹,“在這件事裡,卞宏並不無辜。”
“公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林斛皺眉,“邪修盡用這種不入流的骯髒手段,實是噁心。”
“他們只敢用這種手段,說明他們沒有勇氣與我們正面對上。”桓宗垂下眼瞼,神情疏淡,“現在的這些邪修,本事比不上以前的那些,膽子也比不上,把他們祖上臉面都丟盡了。”
林斛:“……”
邪修……邪修也是有祖宗的。
這話好像也有些道理。算了,他還是出去買魚做給這兩人吃,不太需要動腦的事情才比較適合他。
箜篌趴在溫泉邊,從收納戒裡掏出茶水點心,在托盤上用了個懸浮咒,便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風吹起掛在溫泉外的輕紗,法陣幻化出的花瓣飄進小院,箜篌睜開眼,一道飛訊符從外面飛了進來。
伸手接住,把神識接入飛訊符中,是師父與師兄們給她的信。
信裡全是在問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琉光宗的弟子好不好相處,若是對方做得不好,也不用顧忌琉光宗的顏面,該怎麼算賬就怎麼算。
信的末尾處,才開始恭喜她成功晉到心動期修為,還特意強調,修行不必太過刻苦,她上面還有很多師兄師姐頂著,壓力不要太大。
別人家的師門總是擔心徒弟不夠爭氣,而她的師門永遠只會擔心她過得太累。
把飛訊符放進收納袋,箜篌找出一枚沒有用過的飛訊符,開始給師父師兄們回信。比如雁城有多美,邪修有多不要臉,泡溫泉好好玩,從宗門裡帶出來的果酒,在泡溫泉時喝著有多美味。箜篌就像是第一次進城的鄉村姑娘,把自己期盼已久終於得到的東西,迫不及待分享給了最親近的人。
雜七雜八回了不少,就連琉光宗弟子比她有錢,都在飛訊符裡說了一遍。直到飛訊符裡靈力注滿,她無法再用神識在裡面描繪其他資訊,才取出一根師父的頭髮,用靈力催動,把飛訊符傳了出去。
回完飛訊符,箜篌從溫泉池裡爬出來,換上衣服出去,門外站著一個身著青袍的婦人,“姑娘,膳食已經做好,請姑娘隨我來。”
“桓宗與林前輩也過去了?”
“公子與林仙長已經先到了。”婦人側身回話,待箜篌十分恭敬。
然而箜篌走了沒多遠就停下了腳步,她看著婦人道:“前方好像有法陣?”
婦人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箜篌說的什麼,她回道:“因為院子裡久未居住,所以林仙長以前在院子裡佈下過一些法陣,我仙根淺薄,對法陣並不瞭解,但是這些年一直沒被法陣傷害過。”
“是嗎?”箜篌笑著點頭,“有勞你在前面帶路。”
“姑娘太過客氣了,請往這邊走。”婦人笑容溫和,轉身帶著箜篌繼續往前走。
然而就在此刻,箜篌掏出防護咒跟反噬符咒就往身上貼,轉身飛離婦人,撤開嗓子喊:“林前輩,救命!”危急時刻,沒有什麼比叫救命更簡單快捷了,死撐著把自己折騰外得傷痕累累這種事,不適合她。
而且不能叫桓宗,他身體不好。在短短瞬間,箜篌腦子裡已經有很多念頭閃過。
桓宗正在屋子裡看書,聽到箜篌呼救,連手裡的書都來不及丟開,從窗戶飛了出去。
婦人沒想到箜篌的臉色說變就變,愣了愣才拿著法寶朝箜篌襲來,她動作快得像是一道殘影,然而一掌拍在箜篌身上,箜篌沒有受傷,反而藉著這道力逃得更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