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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林斛小弧度搖頭,他是在看不明白這些年輕人,路都快走不動了,還有閒心去顧忌門面子功夫。
剛嘀咕完這一句,他就看到公子朝他這邊瞪了一眼,他默默閉上了嘴。
怎麼就忘了,自家公子還患上了極其護短的毛病,惹不得。
“趴在劍上也不舒服。”桓宗彎腰抱起趴在劍上上的箜篌,飛身跳到馬車上,把她放進車廂的軟墊上:“難受就睡一會兒,等到了凌憂界,修煉兩日或許能夠緩解些許。”
箜篌打個哈欠,把毯子往身上一裹:“等我們回去,先雙修一下,效果會比較好。”
“好。”見她把自己裹成了一條蟲子,桓宗找了一條薄毯蓋在她身上:“安心睡吧。”
凌憂界與外界相通的界口,並不會固定把人傳到某個地方,而是選擇性降落在凌憂界五個地方。這幾個出入口,分別在雍城外郊、佩城外郊、茶花山、冰雪湖、百花谷五個地方。所以常年四季,都會有修士在這五個地方擺攤買東西,都是賣些修真界的稀奇玩意兒,價格奇貴無比。
一盒點心有可能賣出兩靈石,一塊手帕能賣出十靈石。
箜篌不知道出界口是不固定的,她剛從凡塵界來凌憂界時,就直接被傳送到了雍城近郊。
等她被馬車外的叫賣聲吵醒,拉開窗簾往外看了看,發現外面販賣東西的小販口音有些不對時,還以為這個小販是外地來的。
“仙子買朵珠花吧,我這個珠花上加持了符紋,到了晚上可以發出五顏六色的光。”
箜篌:“……”
又不是燈籠,大晚上的幹嘛要戴這種珠花在頭上?
探出頭往外看了好幾眼,箜篌有些猶豫道:“這裡……好像不是雍城外面?”
“這裡是茶花山附近,不過離雍城並不遠,趕過去只需要兩三日的時間。”林斛道,“箜篌姑娘,你可有什麼想買的?”
箜篌默默搖頭,她把腦袋縮回馬車裡,轉頭對桓宗道:“桓宗,我們雙修吧。”
“不用些東西?”桓宗問。
“不了。”箜篌道,“還有兩三天就到雍城了,若是被師父他們發現我受了內傷,恐怕要把我關在洞府裡好幾年都不讓出門,還是早點雙修好。”
“好。”
桓宗點燃了一支凝神香,在箜篌身邊坐下,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睜開眼時,外面已經黑了下來,箜篌正歪著頭看他。
“怎麼了?”桓宗有些不自在的避開箜篌的視線,他不敢讓箜篌發現她的心思。想到自己三百多歲的年齡,卻對十七歲的小姑娘生了那種心思,桓宗便覺得自己內心藏著一塊移不開的醜陋之地。
“沒事。”箜篌不好意思跟桓宗說,就是看他好看,她低下頭,“林前輩說,今夜我們可以先在城內歇一晚上,明早再繼續趕路。”
桓宗想到箜篌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好,到客棧以後,你還能好好泡個熱水澡。”
“那倒是……”箜篌心有慼慼焉,她這幾天全靠著清潔術度日,都快忘記泡熱水澡是什麼感覺了。她掀起簾子,對趕車的林斛道,“林前輩,桓宗決定先去客棧歇一晚上。”
“好。”林斛用鞭子在馬兒身上輕輕抽了一下,馬兒鳴叫一聲,在黑暗中飛翔得更快了。
“在吉祥閣見到大師兄時,他還是金丹期的修為,沒想到這麼快就突破了心境,一躍成為了元嬰老祖。”提到大師兄,箜篌眼神有些亮,“聽青元師叔說,當年他看中了大師兄的資質,想收他為徒,哪知被我師父搶了先,讓大師兄拜入了棲月峰門下。此事已經過去了兩三百年,青元師叔仍舊不能釋懷。”
常聽到師門裡的長輩說,大師兄很有修行的天賦,在她拜入師門前,大師兄與勿川師兄是整個宗門年輕一輩中,最有潛力弟子。
“金丹期與元嬰期雖然只相隔一個境界,但卻是天與地的差別。碎丹成嬰,需要的不僅僅是修為,更重要的是心境。成易道友勘破心中魔障,一躍進入元嬰境,是件值得慶賀的大事。”
有資質又能吃苦的修士,修行至金丹期,是百裡挑一的難事。可想從金丹期進入元嬰期,那就是萬分之一,甚至是十萬分之一的機率。
除開那些靠著丹藥堆砌而成的偽元嬰,整個凌憂界,修為至元嬰境界的修士,數量十分有限。成易能夠在差一點才滿三百歲的年齡裡修得元嬰,不僅是雲華門的喜事,也是整個凌憂界的好事。
唯有高修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