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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語。
樂思齊做不解狀,道:“怎麼啦?兩位沒有後備人選麼?”
能請到合適的人當大廚已經不容易,哪裡有後備人員?真正有能力的人怎麼甘心給人當備胎,沒有能力的人,他們又怎麼會花費銀子養著他們。再說,還有一山不容二虎的古訓呢,留了後備,讓掌勺的大廚怎麼想?人若有二心,又怎麼能安心做事呢。
樂思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這個樣子,生意可怎麼做啊?”
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悲胸懷。薛伯濤胸口如被大石撞了一下,失聲道:“樂老闆是不知道哇,幾天來桂花樓不得不停業。”
姜核不停地點頭。
這一停業,停的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兩人一想到關門一天,少了多少收益,心就像被刀割了似的,眼眶都紅了。
樂思齊著實安慰他們好一陣,待兩人情緒漸漸平靜,又去探了嚴世深和華奇一次,才告辭離開。
樂思齊送到大門口,看著兩人上了轎,才回轉。
一進門,馬上去了嚴世深住的廂房。
嚴世深不是風寒嘛,蓋了兩床厚棉被還打擺子打得厲害。屋裡剛燒的火盆,銀霜炭還沒燒透,屋裡飄著一點點炭味。
只是樂思齊剛返身送了廂房門,床上打擺子哆嗦成一團的嚴世深已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冷冷望著向他款款走來的樂老闆。
第60章 裝病
更新時間2013…12…22 20:04:40 字數:2475
嚴世深沒能和小妾親熱上。春花閨房裡不和什麼時候來了不速之客,抓住他的後腰帶,一下子把他制住不說,還點了他的穴道,把他像團破布般丟在地上。
春花驚呆了,連驚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也被韓先點了穴。
嚴世深只是渾身乏力,無法動彈,神智卻是清楚的。
當韓先提了張椅子坐在他對面,面無表情,目光寒冷地看著他,眨也不眨地看他。直到耳聽街上傳來三更鼓聲,嚴世深徹底崩潰了。
韓先提出的要求很簡單,只是要求嚴世深配合生幾天大病,病癒之後,他以前的一切還是他的,桂花樓的大廚的位置依然為他保留。
嚴世深雖然不明白眼前的不速之客這麼做的目的,可是如果沒有生命危險,又能保住財富美妾,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他現在有得選擇麼?
把春花弄醒,她才嚶寧一聲,一雙嫵媚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神志還沒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嚴世深已厲聲道:“今晚的事不許洩露半個字!”
燒得火熱的火盆端了上來,一下子端了四五個。房裡放了浴桶,從井裡汲出水來,著手冰涼的井水把浴桶灌得滿滿的。
房間裡比大夏天還熱。
春花一邊用手背抹著從臉頰上淌下的汗珠,一邊服侍著嚴世深烤火,眼角時不時瞥一下旁若無人坐在椅上翹著二郎腿的陌生男人。
嚴世深汗如雨下,上下衣裳盡皆溼透。他站了起來,望向安坐一旁的韓先。
韓先點了點頭。
嚴世深咬著牙,手扶浴桶邊沿,閉上眼,用力跳進浴桶裡。從極度的高溫到冰冷刺骨的寒冷,他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第二天一大早,嚴大廚得了風寒不停打擺的訊息就在順慶鎮的飲食界傳開了。
嚴家小有家資,請的是鎮上最有名的大夫,幾貼藥下去,嚴世深已好了七八成。只是事先得到不速之客的囑咐,沒有接到下一步指示還得繼續裝著,不能有痊癒的跡象。
剛才被抬到雅居小築,他心裡還嘀咕。可是才安置好,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鬟趁著給他掖被角時,悄聲在他耳邊道:“現在可以自便。”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如鼓槌一般擂在他的心上。別人不知內情,他自然是明白的。
靜躺兩柱香的功夫,他見到了為他把脈的樂思齊。
樂老闆滑如凝脂的手指按在他的脈搏上。別人瞧不見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他可是看得一清清楚楚。當時,他用唇形問了一句:“是你?”
樂思齊朝他眨了眨眼睛。
所謂的陌生人,原來是這位樂老闆派來的打手。嚴世深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只覺特別不是味兒。
樂思齊笑吟吟走到他身旁五步處,拉過剛才薛伯濤坐過的椅子坐了,道:“身子骨可還好?”
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口吻,若說她不是始作俑者,誰信?
嚴世深冷冷盯著她,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