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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韓先攀上山頂仰望,剛好是小山村的方向。只是那地方韓先身有武功,要攀上也不容易,小郡主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攀上去的?要真是小郡主,她該怎麼辦?
樂思齊只覺一陣恐慌。
“小姐。天氣涼了,進屋吧。”冬兒取了披風披在樂思齊身上。
樂思齊搖了搖頭,道:“杜大娘今天做的點心還有嗎?拿兩碟來。”
不知不覺來到這兒,已經一年多了。秀英託人捎信說。柱子說上媳婦了,女方是鎮東王員外家二小姐的貼身丫鬟,人長得標緻不說,針線女紅一等一的出色,繡出來的花兒草兒能引來蝴蝶呢。
初醒來那陣子,因為村裡來了個大姑娘,秀英和阿娥丟棄大半輩子的交情,大打出手,全因為知道兒子在小山村難以找到媳婦。小山村的人,都爭著搶她,理由一樣。
因為她,大部份人離開小山村,到景福樓當小夥計小二跑堂,謀得一份穩定差事。有那機靈聰明的,更是已經升了管事,收入和分紅更多。一部份人已經在順慶鎮置下小院子,安了家。小山村的男丁們已經不用擔心娶不到媳婦了。
可是她這具身體,從哪裡來的呢?樂思齊只覺頭痛欲裂。
冬兒很快端了兩鹹兩甜四碟點心和一壺大紅袍過來,勸道:“這兒風大,還是進屋吧。”
天氣越來越涼了,夜裡風大,一陣風過去,紅透的楓葉紛紛脫離樹枝,飄飄蕩蕩在空中飛舞。
樂思齊就是想吹吹風,想讓煩心事隨風而去。
緊了緊披風,她坐在平日裡常坐的安樂椅上,依然望著楓葉發呆。
冬兒不知發生什麼事,只好去找秋菊。
秋菊在內室做針線呢。眼看天氣冷了,幫樂思齊做幾件冬裝。雖說家裡的針線活有針線房做,到底顯不出自己的誠心,樂思齊又一直誇她女紅好,她便靜下心來做幾件。
“國公爺走後,小姐便在廡廊下發呆?”秋菊著實吃驚,食指被針刺了一下,一滴血珠冒了出來,她把食指放嘴邊吸吮。
“是啊,兩人一直好好的,可是國公爺一離去,便在廡廊下吹風。秋菊姐,你說這可怎麼好?”冬兒著急。
秋菊想了想,放下做了一半的針線,道:“你確定他們真沒拌嘴麼?”
照理,國公爺把小姐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兩人是不可能拌嘴的。但世事無絕對,又剛從威武王府回來不久,難保因為威武王爺說了什麼話,惹得小姐不快。
冬兒仔細想了半天,小姐回來後便去上房,國公爺在廊下等候,之後兩人有說有笑喝茶、吃晚飯,沒半點有隔閡的樣子啊。
“我確定。”冬兒語氣堅定道。
這可就難辦了。秋菊起身,燈籠也沒提,去了聽濤軒。
聽濤軒大門緊閉,蘇瑋在書房裡練大字。小廝們在門外侍候,綠荷磨好了墨,已經退下。
雖是筆走龍蛇,但岳父和李向見到樂思齊時驚愕的表情還是如電影一般在腦海裡回放。如果不是真的長得像,以岳父的心機,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可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人。
寂靜中傳來拍門聲,門外的對答隱隱傳來。
秋菊是聽濤軒舊人,沒費多少周折急步進來。
“國公爺,”秋菊在門外行禮。
蘇瑋抬眼見是她,一個字寫一半,停筆問:“怎麼了?”
秋菊仗著現在是樂思齊的大丫鬟,老實不客氣邁步進門,道:“國公爺可是與小姐嘔氣麼?小姐在廡廊下發呆呢,怎麼勸也不肯進屋。”
蘇瑋很快明白緣故,擱下筆道:“我去看看。”
跟在身後的秋菊一顆心才落了地,果然不是拌嘴。
門板響,秋菊外出,樂思齊還真沒注意。直到蘇瑋重新出現在眼前,她才回過神,道:“剛沏的大紅袍,你喝嗎?”
“早涼了啦。”冬兒無奈道:“小姐在這裡坐大半個時辰了。”
“是嗎?”樂思齊一摸茶盅,果然冰涼,點心也有些硬了。
“進屋去吧。”她先站起來。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一個撤下茶點,一個重新沏茶。
屋子裡可比廡廊下暖和太多了。樂思齊覺得快凍僵的身子有了暖意,蘇瑋已握住她的手,道:“這麼涼,我幫你暖暖。”
他這裡幫樂思齊搓手,撤下茶點的秋菊已點了炭爐子進來,道:“如今這天氣,晚上可是冷得很了。小姐也真是的,要凍壞了可怎麼辦呢。”
蘇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