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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兒子了。
葉徵維持楚國公府的場面已經艱難,哪有什麼閒錢養斥候死士?這下兩手一攤。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問嗎?”
葉人人低頭喝茶,沉默。
葉徵道:“你府裡不是大把的人?難道你就沒幾個得用的?或者問一問瑋兒帶來的人,有了解情況的也未可知。”
這話太幼稚了,兒子手底下的人,是能撬出口風來的嗎?葉夫人像看白痴一樣看兄長。兩哥妹默默相對無言。
已回靜幽軒的葉黛兒聽說父親回來了,忙趕了過來,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道:“爹,你可得為我作主。那個女人太過份啦。”
名份輸給小郡主,情愛輸給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子,以後在徐國公府可怎麼呆?葉徵疼愛地道:“爹跟瑋兒說說,你就別跟那女子鬥了,沒得掉身價。”
葉黛兒要的就是這句話,請動老爹出馬。還怕表哥不服軟麼?
葉徵在上房吃完晚飯,便去聽濤軒找蘇瑋。任威已告辭回家,蘇瑋在書房伏案寫什麼呢,綠荷報楚國公到。蘇瑋頭也沒抬,道:“就說我外出喝酒。讓他去上房。”
府裡全是他的人,葉徵什麼時候來的,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難不成明知他要端舅父架子,自己還傻傻湊上去聽訓?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不在?葉徵傻眼了,準備好的一肚子話,過後可是會忘的。他決定在聽濤軒等。在請示過蘇瑋後,大家也就由著他了,反正既已說不在,國公爺是不會出現的。
果然,蘇瑋寫完字,開始讀書。雖然不用進試場考狀元,但該做的學問還是要做的,不過自去西北大營,先生便也辭了館,現在只能自己一個人讀了。
葉徵連喝了六七盅茶,看看已響三更鼓,蘇瑋還沒回來,不由大為不滿。這可是他的未來女婿,這個樣子怎麼行?女兒可不是要天天晚上乾等?
“國公爺什麼時候回來?”這已是他第n次問了。
小廝只道:“小的不知。”
“不知不知,”葉徵怒了,道:“你們是怎麼服侍?”
小廝便不言語了,怎麼服侍的,也輪不到你這位舅爺指手劃腳。
葉徵氣道:“管事是誰?叫來見我。”平時少到聽濤軒,外甥的日常起居由誰照顧,他還真沒注意過,也不知有通房丫頭沒有。
小廝面無表情地道:“管事陪國公爺外出未歸。天色已晚。舅爺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國公爺這時候還沒回來,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您還是別等了。”
夜不歸宿嗎?女兒嫁過來,豈不是要守空房?葉徵覺得一刻也不能等了,可得跟妹妹說道說道,讓妹妹好好管教管教。
葉夫人才睡下,聽說舅爺求見,不由一怔,道:“他還沒回去嗎?”
丫鬟道:“想是沒有。說是一直在聽濤軒等國公爺呢。”
葉夫人只好起身,由丫鬟服侍著穿衣。
聽說兒子外出未歸,她狐疑地叫來門子問:“國公爺什麼時候外出?”
門子不敢隱瞞,照實稟道:“國公爺自中午回府後並沒有外出。”
喝茶喝得肚子咕咕叫的葉徵,嘴裡塞了滿滿的食物,聞聽此言,口齒不清地道:“聽濤軒的人跟我說瑋兒外出喝酒……”
腦子轉得就是比嘴巴慢啊,這不是明擺著不願見他嗎?他喃喃道:“這小子!”他眼裡還有自己這個舅父嗎?
這都什麼豬腦子,葉夫人看了大哥一眼,道:“走吧,去看看。”
聽濤軒裡,蘇瑋練武練到一半。若是平時得報母親來了,怎麼著也會停下來,此時卻只淡淡道:“知道了。”
葉夫人一問,兒子在演武廳練武呢,又看了大哥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直把葉徵看得臉紅耳赤,這才道:“我們去看看。”
演武廳在聽濤軒後院,才過月亮門,黑暗中一個人影閃出來,抱拳道:“夫人,國公爺練武不能打擾,還請夫人見諒。”
要是肯見,國公爺自會出來迎接,現在這態度,不用說也是不想見的了,艾軍是侍衛隊長,負有保護職責,必要是幫著擋擋駕,就當是副業了。
葉夫人道:“我們到他房裡等他。”走了兩步,又問:“那個女人,怎麼不出來見我?”
聽濤軒的人面面相覷,上房的人卻明白葉夫人指的是誰。
蘇瑋的臥室是三間正房相連,中間一間主臥,外頭用屏風隔開,內裡一張梨花大床。葉夫人帶著葉徵裡裡外外走了個遍,除了屋裡服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