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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放棄廝守的機會,沒有住到任家的宅院而是住進徐國公府,已經夠讓人懷疑了,再趕未婚夫回去,相隔三千里,除了對這門婚事不滿意之外,還真的沒有第二個解釋。
“沒有。我這不是為他著想麼?”樂思齊不願蘇瑋插手這事,以他的能力,真要插手,不知會把任威置於什麼危險境地。
“哦。”蘇瑋淡淡地道,眼神難掩失望,頓了頓,又道:“已在五城兵馬司給他謀了個差事,你跟他說一下吧。”
這麼快,樂思齊道了謝。室內氣氛一時有些窒息。
接到訊息的任威欣喜若狂,沒口子的道謝。雖說在南城兵馬司任吏目,連個副都指揮使也沒能當上,但好歹混進京城了。任天夫婦接到信大喜過望,老兩口計劃著進京好好謝謝徐國公,兒子當了京官,在親戚朋友間也是十分有面子的。
直到蘇瑋走後,樂思齊才去看那所院落,地點確實不錯,就是房子舊了點。聽說那戶人家的兒子失手殺了人,被抓進監裡,房子主人打算低價賣了房子,籌錢把兒子救出來。對樂思齊的到來,老人幾乎是帶著哀求的語氣道:“貴人看著多給幾個錢,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老漢也不會賣了祖業。”
房子老舊卻無力維修,偏又在這地段,確實是祖業。樂思齊看著他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想起永遠不能再見的父母,觸景生情,只覺心如刀割。
她對老人道:“老伯請再等兩天,待我籌了錢馬上籤約。”
老人一聽,臉色倏變,沒錢,看什麼房,這不是消遣人嗎?
出了院落,樂思齊吩咐段勇去打聽老人的兒子誤殺了人究竟怎麼回事。
段勇不解:“這與我們何干?”
或者是老人那哀慼的眼神讓她想到父母,樂思齊不可控制地想幫他。雖然自己能力不足,或者幫他只是徙勞無功,她卻決意一試。
“去查檢視。”最終她只能這麼說。
帶著疑惑不解,段勇先行一步,樂思齊在韓先等人護衛下回了徐國公府。在門口遇到剛送客返身往回走的蘇瑋。
什麼人需要他親自送出府?剛剛倒是遇到一輛馬車,馬車被侍衛圍得水洩不通,她只是多看兩眼,倒也沒多想,可是能讓蘇瑋送出來的人,肯定不簡單。
樂思齊讓馬車停下,下了車喊蘇瑋:“等等我。”
蘇瑋回身含笑看她,道:“去哪兒了?”
樂思齊緊走兩步,到他身側,問:“剛才誰來了?”
“你這麼緊張兮兮的,就為問這個?”蘇瑋笑,看得出,他心情不錯。
“當然不是。”樂思齊不肯承認,道:“我只不過關心你。”
“是嗎?”蘇瑋折向楓葉院的方向,道:“真要關心我,晚上請我吃飯吧。”
他最近往楓葉院跑得實在有點勤,除了應酬那些來探病的勳貴公卿,其餘時間大多呆在楓葉院。樂思齊一度以為她是保護自己不受葉夫人傷害,可是細看卻又不像。這兩天,葉夫人並沒有再把她怎麼樣,或者他暗中做了些什麼?樂思齊不得而知。
兩人邊說邊走,朝楓葉院而去。蘇瑋似有意似無意問:“去哪兒呢,這麼晚才回?”
晚嗎?抬頭望,太陽還沒有下山呢,晚霞滿天。這時候不算晚吧?
蘇瑋隨她抬頭,道:“還在找地兒?”
到京城一個月,景福樓的選址還沒定下來。蘇瑋已吩咐手下的人留意,只是不仗勢強搶的話,一個月的時間遠遠不夠啊,好地方少,也就那麼幾個,總得等人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想脫手,才能買進。
徐國公府雖然名動京師,還從沒仗勢搶過什麼東西呢。
所以,還有得等,就是等個一兩年也不稀奇。
樂思齊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把老人的事說了,道:“我忘了身世,父母無法得見,見他為了兒子甘願舍充擋風遮雨之所,心下感動,就是沒有能力幫他。”
蘇瑋停住腳步,直直望著她道:“你想搬出去住?”
“啊?”樂思齊在他的目光中有那麼一會兒慌亂,但很快鎮定,道:“我在這裡終歸只是一個客人,住一些時日可以,住久了總多有不便。”
蘇瑋默默抬腳又走,樂思齊忙跟上,小心看他的臉色:“生氣啦?”
“說什麼呢?”蘇瑋擠出一個笑容,道:“你說的事我會讓人去查,若是真有什麼冤情,自然會幫他。這樣的父母實是讓人敬重。”
有他這一句,樂思齊放心了,道:“謝謝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