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塵哪裡知道信裡頭寫的是什麼,打點行裝牽了馬便出門。在府門口遇到一輛粉紅色的馬車正要從角門進府,他知道那是葉夫人的外侄女,葉黛兒來看姑媽,不敢多看,避讓到一旁,待葉黛兒的車進府,才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
樂思齊把若塵叫來,細問蘇瑋有什麼交待,若塵哪裡說得上來。
樂思齊只好丟開。
第二天一大早,朱大成與往日一樣揣著鑰匙過來開門,才走上西大街,遠遠地見自家酒樓門前臺階上三三兩兩坐了好些人。他暗道:“不妙。”走近幾步看得真切,扭頭就朝雅居小築跑去。
樂思齊在吃早餐,自家廚房炸的油條,用的新鮮豬油而不是地溝油,那味兒就是香。
朱大成喘著粗氣跑進來,門子跟在後頭,道:“小姐,他非闖進來不可。”
也不是什麼人說闖進來就能闖進來的,朱大成天天在景福樓門口站著,雅居小築的僕人婢女誰不認識?
朱大成沒等樂思齊問他,也來不及施禮,上氣不接下氣道:“東家,那個什麼範公子真的發難了。我們門前被人給堵住了。”
果然如康文所擔憂的。樂思齊停筷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他們要坐由著他們,不要跟他們起衝突。”
杜唯的人在屋頂聽了一夜,並沒有聽到範牧有什麼對景福樓不利的言語。想來,以他的身份,只需對手下的侍衛吩咐一聲就成,並不用親自出馬,確實是自己大意了。
康文比平時早起半個時辰,忐忑不安地在屋裡打轉。十多年前老東家的經歷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腦海中閃現,他幾乎可以肯定,以樂思齊對這件事的冷漠,舊事重演沒有懸念。深深的無力感緊緊攥住他的心,明知會發生什麼,卻沒有辦法,才是最難受的。
走出家門,他有種近鄉情怯的緊張,害怕到了景福樓門口會看見不願看見的一幕。
轉上西大街,散坐在臺階上的陌生人和站在牆根的夥計形成鮮明的對比。夥計們遠遠地站著,一臉迷茫。
走近前,夥計們紛紛向他行禮。
散坐在臺階上的人望了過來。康文行了一禮,道:“景福樓做的是午餐晚餐的生意,各位還請中午再來。”
閒坐的人突然不約而同發出一陣刺耳大笑,笑得康文心頭亂跳。
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站了起來,一臉嘲諷道:“兄弟們,這老不死的說我們是來吃飯的。”
又是一陣刺耳的大笑,有人笑得前仰後合,雙腿亂蹬。
這時,康文完全確定這些人是範牧派來搞事的。他退後一步,咬了咬牙對一臉驚恐的夥計們道:“今天歇業一天,大家先回去吧。”
眾人答應一聲,才轉過身,一群人走了過來,當先一個少女美麗異常。卻是樂思齊帶著侍衛們到了。
臺階上的人呼啦一聲全站起來,與樂思齊的人形成對峙。中等身材的男子肆無忌憚上下打量樂思齊一眼,道:“樂東家確實美貌,只是你這樣拋頭露臉的,實在可惜。不如跟了我家公子,吃香的喝辣的,做個如少奶奶。”
同伴又是一陣刺耳的大笑,不少人附合道:“就是,不如跟了我家公子吧。”
更有人道:“要是服侍得我家公子高興了,納了你為妾也是有可能的。”
侍衛們再也忍不住,紛紛怒喝,一時間汙言穢語的叫罵聲在西大街響起。早起開店的臨街商家們紛紛約束夥計好好幹活別去圍觀,別沒事惹事。一時間,除了對峙的兩夥人,西大街上竟沒有一個閒人。
侍衛們的人數比範府的家丁稍少一些,範牧也是有備而來,派來的人大多一看就是練家子的。段勇與韓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沉重。以景福樓的處境和樂思齊的身份,實在不宜與對方大打出手。
就在行人繞著走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中等身材的男子喝道:“哪裡來的閒人,走遠些。”
馬車正停在景福樓的牌匾下,也停在對峙的敵對雙方的中間。中等身材的男子怒氣勃發,就要邁步上前。這時,車簾掀開,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小姐,沒錯,就是這兒。咦,這是幹什麼?”
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鬟露出一張清秀的臉,睜著好奇的眼睛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麼?”
馬車旁只有四個侍衛,可是馬車上的標記,卻明明白白向世人傳達這是永定府任家的馬車。也就是說,車裡極有可能是任家的某一位主人。
中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