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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和任嬌嬌都掩著嘴笑了。他身後的兩個小廝上前用力往前推,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來。就這麼稍為動了一下,他的臉上已沁出細細的汗珠。
任威隨後進來,瞧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喻大哥可是越來越長膘了,哈哈。”
喻柏也哈哈一笑,頗為自嘲地道:“人說胖是福,我乃有福之人呀。”
自小好吃痴胖,越長大胖得越離譜,再怎麼著也改不了這毛病,他被嘲笑慣了,也不以為意,更不忌諱人家說他胖。
樂思齊笑問:“喻公子什麼時候來的?可用過餐了?我們打算在這兒燒烤,你是吃燒烤呢,還是繼續吃火鍋?”
“燒烤?”喻柏眼睛一亮,道:“怪道你夠膽開酒樓,確實有兩下子。這燒烤又是什麼東西?不妨做來嚐嚐。”
任威扭頭瞧了外面的長龍一眼,道:“這香味再飄出去,門檻真要被人踩壞了。不若我們換個地兒。”
樂思齊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開的是火鍋店,不是燒烤攤,也不知這時代的人吃過燒烤沒有,可別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弄得民眾混淆景福樓的經營方向就不好了。她轉向任威:“我們去哪兒好?”
燒烤當然在空曠的地方好,安全,沒有火患。
任威道:“到我家呀。在我院子裡或者在小妹的院子都可以。”
一句話沒說完,任嬌嬌已拍掌歡呼:“好,就到我的院子,快去快去。”連聲催真兒:“跟車伕說一聲,不要把食材搬下來,直接送到我院子裡去。”
樂思齊略一猶豫,真兒已笑著應聲是,朝後院走去。
喻柏在小廝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決不坐地氈,道:“任賢弟,你可不能見色忘友,為兄眼巴巴地等了你大半天,你就這麼丟下我不管,也太不講義氣了。”
邀請樂思齊到家,自有他的一番小心思,不足為外人道,一下子被喻柏叫破,雖說他有取笑的成份,任威還是心虛地瞄了樂思齊一眼。見她絲毫沒有異樣,才放下心來,隨手就給了喻柏肩頭一拳:“你要不介意,一起走嘛。”
喻柏不解:“我介意什麼?要介意,也是令妹介意啊。我一個大男人,是不大好去人家一個小姑娘的院子的。”
一句話,把任嬌嬌的俏臉說得緋紅,嬌嗔道:“喻大哥,你再胡說八道,這燒烤可就沒你的份了。我介意,你別去。”
還有更新奇的吃法,喻柏怎麼可能放下,少不得低聲下氣給任大小姐賠個不是,努力彎下沒有腰的腰身,勉強做個躬,把任大小姐逗笑了事。
任府是永定大族,居於城東德隆巷,離永定店只不過兩柱香。
樂思齊既到任府,按理得求見一下當家主母,任嬌嬌的母親譚氏。以自己的身份,想必譚氏不會見,最多派個嬤嬤過來傳話,禮節到了,她們也就可以去任嬌嬌所居的鋤荷居燒烤,盡情玩樂了。
哪裡料到話一遞進去,譚氏便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過來,倒弄得樂思齊有些不自在。
譚氏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圓圓的臉,面板白哲,薄薄的嘴唇。拉著樂思齊的手上下一通打量,又摸著樂思齊的手背,嘆道:“我家嬌嬌自從在路上見了你一面之後,便念念不忘。好在她是女子,要不然我可真要懷疑她對你一見傾心了。”
一句話,說得幾人都笑起來。樂思齊的拘謹也煙消雲散。
拉著她坐下,譚氏又道:“你前幾天說要過來,我早早備下見你的衣服,沒想小妮子一聽你來了,馬上跑去見你,害得我的衣服白準備。你看,今天匆匆過來,也沒換件好看點的。”
她頭上插著金步搖,烏墨的青絲看不見一條白髮,大紅底萬字不斷頭紋的褙子,白色糯裙,富氣又體面,哪裡不好看了?
樂思齊含笑道:“伯母穿什麼都好看,哪裡用得著特地打扮呢。知道的您是我們長輩,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我們姐姐呢。我在伯母面前,可不就像一個粗使丫頭?”
譚氏大喜,摸摸自己的臉龐,又拍拍樂思齊的手背,道:“就你這張嘴甜。你小小年紀能做生意,能交際,可比我們嬌嬌強多了。”
任嬌嬌聽母親說她,噌著母親的手臂不依地撒嬌。
怪道人說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樂思齊想起前世的父母,也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沒有自己在身邊,會不會倍感孤單?
譚氏八面玲瓏,雙手又緊握樂思齊的手,突覺她指尖一涼,眼眶微紅,不由低沉著聲音道:“聽說與父母親人失散了?”
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