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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都吃飽了,這才到永定店。
才拐上大路,遠遠的兩條長龍,一見馬車直接在大門口停下,吃著早點或者站著聊天的人們都鼓嘈起來:“排隊,排隊,別以為是公子哥兒就可以不守規矩。”
半夜裡被自家主人趕來排隊已是夠倒黴了,還來一群人插隊,讓不讓人活了啊。
“譁!這麼多人。”范陽像看到銀子一排排立在面前似的,兩眼發光。道:“果然齊妹妹經營有道,還沒開業名頭已打響了。”
李朝跳下車,笑眯眯對挽袖子準備上前幹一架的排隊人士做揖:“在下有事前來找景福樓的大掌櫃,可不是來訂席面,諸位勿急。”
人們可不信,幾個站了半宿,腿肚子直打顫的人食指快點到他鼻子上去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走後門啊,就算會客,也後面排隊去。”
“對,後面排隊去。”排前頭的人張開雙臂把大門擋住了。雖然門太大兩個人張開手臂也擋不住,好歹表明態度做做姿態。
李朝笑得眼睛都沒縫了,道:“真的是會客,不會訂席面的。你們放心……”
話還沒說完,不知從哪裡飛來一塊小石子,“咚”的一聲砸在他後腦勺上,疼得他一個哆嗦。伸手一摸,好在石子很小,倒沒流血,只是後腦腫了一塊。
“豈有此理,敢打我家公子!”清風帶了明月等幾個小廝擼了袖子就要上,紀剛喝道:“都給我退下。”
股東帶的小廝跟客人打架,傳出去,誰還敢來景福樓吃飯呀,這不是自我抹黑麼?
清風不敢違拗,氣憤憤地攥緊了拳頭。
永定店買地自建,規劃時樂思齊便留了最後一塊地建了一幢兩進的院子,給夥計們居住。呂簡生爺孫以及到場的夥計都住在這裡。外頭這麼一鬧,內裡打掃衛生的雜役聽到吵鬧的聲音,忙把還在吃早飯的迎賓藍華找來。
藍華與另一個迎賓放下筷子開啟門一看,幾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兒與做小廝打扮的少年們對峙,幾個少年死攔著就是不讓幾個公子哥兒進來。
這場景可真夠逗。藍華忍不住笑了,道:“各位,本店規矩,王侯公卿一律平等,席面已排到四月初十,先到先得,童叟無欺,還請公子們到後頭排隊。”
隊末有人叫道:“你們比我來得還早,現在我可排在你們前頭,快過來吧。”
“就是,以為仗著是公子哥兒,就可以亂來。”
“也不知是誰家的子弟,怎麼這樣不懂規矩。”
各種議論聲傳來,三人卻沒有一絲慍怒。
紀剛無法上前,只好大聲道:“麻煩跟呂掌櫃說一聲,就說紀剛、李朝、范陽來了。”
藍華眼睛一眯,上下打量他好一會,才道:“請稍待。”
擋住門的瘦個子少年低聲對壯些的青年道:“兄臺,我們可是在這兒等了幾個時辰,萬萬不能被別人搶了先,要進去也行,先把我們的席面定了再說。”
青年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雅座可是按甲乙丙丁排的,公子有話在先,要訂甲等雅座。要是讓這幾人進去,還有他的份嗎?這半宿白站不說,回府還得挨公子頓訓。無論如何,立場可得堅定。
景福樓的東家不止自己一人,而是四人,樂思齊早跟呂簡生交代明白。一聽其它三個東家全到了,呂簡生匆匆換了衣服迎了出來。
到門口,卻出不去。那瘦個子少年十分機靈,生怕與青年兩人攔不住,又招呼了排在右邊長龍的頭三人,一起並排擋在大門口。
一見這陣勢,呂簡生難掩臉上的得意。他自報身份道:“我是景福樓的呂大掌櫃,還請小哥們行個方便,讓我出這大門口。”
瘦個子少年道:“出去行,你得幫我們把席面定下來。”
呂簡生道:“本店辰時二刻開始預訂席面,小哥且稍待,自有夥計與你辦理。席面排到誰便是誰,我也做不了主。且先讓我出去。”
瘦個子少年撇了撇嘴,道:“你做不了主誰做得了主?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休想騙我。”
青年拐了拐他的肘子。他順著青年的眼睛看去,兩個夥計抬了一張案几過來,一人道:“客官請讓一讓,好讓我們把案几放在外頭,方便客官們登記。”
這還差不多。幾人這才讓開大門口,卻依然滿眼警惕。
呂簡生這才得以出門,與李朝三人見禮。
大家隔著人牆已互相打量過了,這時也不用客氣,寒喧兩句後一起朝大門走去。
瘦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