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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了。
任嬌嬌呆坐半晌,突然站起來,急步朝外走。
丫鬟們小跑著跟上。真兒急聲道:“小姐,小姐,你這是去哪兒?”
任嬌嬌出了院子,拐向母親所居的上房,道:“我去看看。”
“小姐。”真兒“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扯住任嬌嬌的裙袂道:“太太正在氣頭上,您就別過去了。您要是心疼三公子,悄悄準備了茶水送過去不是更好?”
任嬌嬌沒有理她,扯回自己裙子,抬步就走。
真兒只好帶了丫鬟婆子們一路跟隨,進了上房的院門,便見三公子直挺挺跪在廡廊下,大太陽曬在他臉上,一條條的汗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任嬌嬌心疼得不行,掏出袖中的錦帕,小心地去擦哥哥臉上的汗。兄弟姐妹雖多,唯有她與任威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任威輕輕推開她的手,搖了搖頭,神情堅毅。
任嬌嬌一路哭著進屋,撲到母親懷裡,道:“母親,齊妹妹不似市情傳言那樣,你別信。”
因任威前些天起了把女兒許給徐國公的念頭,此事雖然還沒一點眉目,譚氏到底對女兒硬不起心腸。
“姑娘家家的,你不在屋裡學女紅,跑到這裡摻和什麼?”
“母親,”任嬌嬌跪下,道:“女兒與她食同桌,眠同榻,她的為人女兒怎麼會不清楚。要說與男人來往,她跟哥哥也沒避嫌。難道母親能說他跟哥哥有私情麼?”
“簡直胡說八道。”譚氏怒道:“你怎麼把你哥哥也牽扯進去了。”
任嬌嬌輕抱譚氏的膝蓋,道:“娘,齊妹妹你也是見過的,可是他們說的那般不堪?”
譚氏想了想,道:“我見她的次數不多,焉知她不是裝出來的大家閨秀?”
任嬌嬌好似重重迷霧中看到一絲曙光,道:“她曾在喻府住了大半個月,喻府的人總該清楚吧?就算喻伯母推說不知,還有派去服侍她的丫鬟老媽子呢。”
“對啊。”在人家府裡住了那麼久,饒是她再會裝,也不可能不露出一絲破綻。性情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緊守婦道。傳言中讓她堅決不同意的也是與韋哲的傳言。至於徐國公,她倒不怎麼在意,人兒子見過,要是與樂思齊有什麼不清不楚,兒子怎麼會起了說親的念頭?
她把女兒拉起來,吩咐日常保管衣掌首飾的丫鬟:“更衣,我去一趟喻府。”
任嬌嬌歡喜道:“我讓人給娘備車。”
看女兒像一隻小喜鵲似的飛跑出去,譚氏不由搖了搖頭。只覺十分頭痛。
外間便傳來任嬌嬌的聲音:“備車,太太要出門。”透過開著的窗子,看到她蹲在兒子身邊,兩人不知嘀嘀咕咕說些什麼。然後,兒子便在她的攙扶下站起來。
“娘,”任嬌嬌衝母親笑,道:“哥哥中暑了,我扶他回房歇息。”
任威虛弱地道:“兒子給娘添麻煩了。”
喻老太太戴上老花眼鏡,看著面前的紙箋,滿意地道:“那就這樣定下來。”
王氏含笑應“是”,道:“既然禮單定下來,我明天便出發去一趟。”
喻老太太把禮單交給她,道:“也不急這一兩天。”對身邊的丫鬟道:“拿黃曆來。”
親自翻了。道:“後天是黃道吉日。你出發吧。”
王氏恭敬應了。才要起身告辭回屋準備去順慶的衣掌,僕婦進來稟道:“太太,任太太過來見大奶奶。您看,是請到這裡還是……”
因兩家交好,斷沒有不見的道理,僕婦才敢這麼說。
喻老太太看了王氏一眼,道:“到底你們年齡差不多,有話不完的話。”
王氏明白譚氏沒先來見婆婆,婆婆有些不高興,這是拈酸呢。按道理,過府總得先見長輩,何況喻老太太還主持中饋。這不是兩家走動親密,俗話說,熟人不妨生禮麼。
王氏哪裡知道譚氏急於從她這裡打聽到樂思齊的一切,一時沒顧不上那麼多,再說,也沒料到王氏在喻老太太屋裡。
喻老太太因喻柏與樂思齊熟絡,讓她倆口子商量帶去順慶的禮物。要不然,這大中午的,王氏自在自己屋裡用飯。喻府的規矩雖然大,喻老太太倒也沒讓兒媳婦們立規矩。
譚氏聽說王氏在婆婆屋裡,一拍額頭,馬上跟帶路的僕婦過來了。
才見面,喻老太太便道:“可巧,我們大奶奶後天要去順慶看看我那義女,你有什麼要捎去的,一併讓她帶去也就是了,省得又讓人來回地跑。”
王氏道了謝,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