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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文笑道:“東家待字閨中,怎麼能幫你做媒呢。還是我幫你留意吧。”
陳西剛要開口道謝,樂思齊想起一個人來,道:“你家房東不是有一個女兒嗎?我見過一次,長得還真不錯。”
房東的女兒?康文撫掌笑道:“果真如此?我幫你去問問。”
房東的女兒陳西是見過的,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高挑,人也爽朗,就是不知道說親了沒有。他恨不得讓康文現在去提親,又想樂思齊還有正事吩咐,只好望了望天色,扭了扭身子,依然在椅子上坐了。
樂思齊看在眼裡,笑道:“開會完康大總管幫陳大哥問問吧,瞧他急不及耐的樣子。”和康文兩人都笑起來,又把話題扯回正事:“我觀察了兩個月,覺得有幾個人可以重點培養。只是時間上卻來不及,如果人才跟不上的話,分店無論如何是開不了的。”
康文自然點頭應是。桂花樓不是嫡系,人自然是不能動的。開的分店是景福樓字號,可不是桂花樓,這一點絕對不能混淆。
三人說了一會,沒有什麼新意,只得散了。康文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道:“東家準備開分店,有沒有問過其它股東的意思?”
景福樓是合資公司,可不是說開分店就開的,總得所有股東全都同意才行。
樂思齊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頜首道:“我跟他們說過了,都口頭同意。回頭你寫一份文書,我跟他們簽了契約。”
康文這才放下心來。
康文冒雪和陳西去了居住的小院。
那院子的主人孫老漢只生兩個女兒,並沒有兒子。大女兒早已出嫁,小女兒想留在家中招婿。日子但凡過得去的人家,怎麼肯做上門女婿呢?一年又一年,這親事便耽擱下來了。
眼看著又是新年,女兒又大了一歲,已十九了,孫老丈老兩口急得不行,這年,過得沒心沒情的。
孫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過年時親戚來往,少不得問起女兒的婚事,老兩口懶得見人,偏又不能不見。今早起來見潑天大雪,不由惱起來,道:“這雪怎的不早下幾天?”
要是早幾天下雪,也就有了不見親戚朋友的藉口。
老妻往火盆子裡添幾塊炭,道:“今年無論如何都得把芳兒的親事定下來了。”
哪一年過年的時候不是這樣子說呢,哪一年不是兩手空空的過年呢。孫老漢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家裡有什麼吃食?要是沒有菜,還不如上景福樓吃去,他家的素菜席面好吃又不貴,比我們在家裡自己做火鍋還便宜。”
孫妻指了指窗外的大雪,道:“路上難行,還不如在家裡將就弄些吃食。”
兩人說著,門被拍得嘭嘭響。
孫老漢不耐煩地道:“年都過完了,又是這樣的天氣,又有哪個不開眼的親戚過來?”
孫妻去開了門,還沒看清來人,眼睛被雪迷了,睜不開。
耳邊一個聲音道:“是孫老丈家嗎?在下姓康名文,景福樓的大總管。”
老兩口才探論要不要去景福樓吃飯,咋一聽“景福樓”三個字,不由心中打個突,自己跟人家非親非故的,這大雪天的,有什麼事?
風雪實在是太大了,一路跋涉已經非常艱難,康文可不願在門外久呆,人家沒請他進屋,他反客為主,推開另一扇門板便進了屋。
風夾著雪,一下子把火盆打滅了。
康文解下披風,掃了掃頭臉身上的雪,朝孫老漢拱了拱手,道:“冒昧前來,還請老丈勿怪。在下是受人所託,來給令愛做媒的。”
孫老漢腦子轟的一聲,趕忙拉住康文的手,結結巴巴問:“你給誰做媒?”
康文吐音清晰地道:“不知令愛千金許人了沒有?”
“沒有沒有,”孫老漢拉著康文的手朝老妻一指:“快沏茶上來。”
這得有多急切啊。康文說起陳西:“……是桂花樓的大掌櫃,前程似錦。就是有一個,年紀大了些。房子的事不用擔心,我家東家說了,只要親事能成,給小兩口置一個五間的小院子沒問題,傢俱丫鬟一應添置齊全。”
孫老漢祖下留下一個六間房的院子,因自家人丁少,放著浪費,便把一個院子砌成兩個,左邊的自住,右邊的出租。陳西在這兒一住三四年,平時進進出出的,他也常遇到,有時候還搭訕兩句。
這小夥子長得還算齊整。孫老漢自是千般萬般的願意。
孫妻沏了茶來便迴避了,回房中與女兒一塊兒做針線,母女兩支了耳朵聽廳中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