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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他就是不理,跪在地上的程笠嚇得渾身抖篩子似的抖個不停。他這麼對國公爺說話,是嫌活得命長麼?徐國公十五歲上戰場,殺人無數,是個狠角色,難道他會嫌多殺你一個?
蘇瑋果然臉一沉,哼了一聲。
樂思齊搶在蘇瑋開口之前道:“李公子是直爽人,想到什麼說什麼,國公爺可別介意。”又數落李朝:“正是因為拿了現銀才顯得隆重嘛,銀票哪裡顯得出來呢。這不是誰也沒料到會出這樣的事麼?”
蘇瑋冷冷道:“把這個嘮叨傢伙拖出去。”
軍士應一聲是,就有兩人進來拖起李朝。
李朝掙扎著大喊:“放開我,放開我。”
哪有誰去理他,直接拖到外面,扔在大街上,門復又重新關上。
程笠差點嚇暈過去,人家只不過說錯了話就這樣,他可是活活把銀子弄丟了。
過了半晌,蘇瑋冷如寒冰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起來吧。這事不用你理。”
不用我理?程笠一頭霧水,還是樂思齊拉了拉他,他才手腳並用地爬起來,懵懵懂懂地被樂思齊送出門,直到回日盛銀樓,還不明白蘇瑋的話是什麼意思。
………………
馬華和戴冒是一對在牢中認識的難兄難弟。臘月二十八,兩人獲得釋放。空氣中到處飄著過年的味道,可是兩手空空的兩人,窩在一家小酒店的屋簷下看了半天來來往往的行人,馬華髮狠對戴冒道:“我們還是找個機會幹他一票吧,要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戴冒早餓得頭髮暈,對馬華的提議,想也沒想馬上點頭答應了。
趁著包子鋪前人多,馬華搶了一個帶四個孩子買了一大包包子的婦人手裡的包子,在婦人的尖叫咒罵聲中,兩人飛快跑掉了。
填飽了肚子,兩人在街上踏點,最後決定搶日盛銀樓。理由很簡單,鎮上只有三家銀樓,日盛銀樓規模最大,估計最有錢了,其它兩家太小,不上他們的眼。
這時已是大年三十,街上鞭炮連天,賣年貨和買年貨的人摩肩接踵,瞅燒鵝鋪的夥計們不注意,偷了一隻燒鵝,飽餐一頓後,兩人便到日盛銀樓屋頂蹲守了。
沒想到的是,這時的日盛銀樓忙著盤點,鋪裡的夥計一個沒少,他們沒法下手。
在屋頂凍了大半夜直到天亮,幾乎快凍僵的他們商量來商量去,決定等到天黑時再動手。有過豐富搶劫經驗的他們,很清楚漆黑的天色能掩護他們逃跑。
天才黑下來,日盛銀樓才點了燈不久,兩人打算下手的當口,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氣喘吁吁跑進來,讓夥計套車去載銀子,道:“……快著些,鄭嬤嬤說了,銀子太多,放在她那裡她擔著責任呢,讓你們快去接手,她好卸了這責任。”
銀子太多。四個字入耳,兩人都喜不自勝。有人嫌銀子多,他們可是太需要銀子了,一點不嫌多。馬華更是低聲笑道:“那就送過來吧,我巴不得銀子多點。”
可惜他的話,在屋頂上被風吹散了,屋子裡的少年和夥計都沒有聽到。
馬華和戴冒躡著日盛銀樓的車子到了雅居小築,守在照壁旁直到車子出來。見車子周圍幾個男人護衛,兩人更是心喜,這麼小心,銀子果然不少。
當地的風俗,大年初一的晚上不宜外出,新的一年才能平安順遂。街上並沒有什麼人,只有車輪咕嚕的聲響。
轉過一個彎,前面是一片低矮的民居,巷陌縱橫交錯,是適合逃走的地方。
兩人打個手勢,馬華揮舞著大刀衝向護衛。戴冒趁馬華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一下子跳進車裡,使出吃奶的力氣抱起箱子就走。
這箱子真沉,戴冒好不容易抱離車子,跌跌撞撞跑向小巷,消失在夜色中。
馬華仗著手裡的大刀,砍傷了兩人後,把人威懾住,見戴冒已經得手,忙也從相反的方向跑了。
日盛銀樓的一個夥計和雅居小築的一個小廝被砍傷,驚呆了的同伴反應過來之後便是幫著包紮,等到發現銀子被搶,馬華和戴冒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就在艾軍和韓先先後帶人到現場時,馬華和戴冒已經在約定的地點碰頭。在一間富戶的圍牆外,兩人開啟箱子,夜色中一片銀色的光芒閃瞎了他們的眼。他們低低驚呼一聲:“銀子。”又警醒地捂住了自已的嘴。
戴冒道:“全在這兒了。不如我們二一添作五,各自拿了錢走人。”
馬華自然點頭同意。兩人逼不及待的脫下身上的舊衣服鋪在地上,巴不得一下子變出四隻手來,把眼前的銀子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