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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裡是邊界,探子無處不在。要是讓瞞軍知道景福樓壞了他們的事,她擔心也擔心死了,哪裡還有精力做生意。兇殘的敵人不把景福樓炸成碎片,把他們全殺了洩憤那還叫敵人嗎?
樂思齊感激地道:“謝謝你。”頓了頓,再次真誠地道:“其實你沒必要表功的時候把我也寫進去的,我一個老百姓,摻和這些事不合適。”
那認真勁兒把蘇瑋逗笑了,拍拍手喊道:“拿進來吧。”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霍霍傳來,四個軍士抬了一個箱籠放在地上,向蘇瑋行了一禮,又轉身走了出去。
蘇瑋示意樂思齊看看:“臨時準備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樂思齊開啟箱子,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竟是一箱子白銀。
她愕然望著蘇瑋,不知他這是搞什麼,弄這麼多銀子幹什麼呀?
蘇瑋道:“一千兩白銀。”又促狹地道:“我本來想拿銀票過來,又想銀票沒有現金那麼隆重。你瞧,我巴巴的給你送銀子過來,你是不是該請我吃飯。”
你是故意的。樂思齊腹誹著,卻只能道:“多謝國公爺,我這就吩咐人擺酒席。只是今天大廚放假,我這裡的廚娘做的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蘇瑋笑道:“儘管烹調了端上來,我不挑剔。”
樂思齊只好讓人把銀子抬下去,讓冬兒鎖在床底下,再接著吩咐開席。
冬兒見到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也嚇呆了,喊了她娘過來,眼淚窪窪地問:“怎麼辦?”
鄭氏從沒見過這麼多銀子,最近幾個月幫著樂思齊打理內宅,日子過得好了,可是雅居小築人口簡單,只有樂思齊一個主子,十幾個僕人,一個月不到十兩銀子的開支呢。
怔了半晌,忙拿了兩床棉被罩在箱子上,叮囑冬兒道:“在這裡守著,哪兒也不要去。”
冬兒掛著兩串淚珠道:“可是我還得服侍小姐呀。”
鄭氏無法,只好親自在屋裡守著,又讓人趕著去拍日盛銀樓的門,讓他們快點來把銀子運走,辦了銀票過來。
樂思齊抽空過來,見兩母女慌成那樣,不禁失笑,又誇鄭氏:“辦得好,我正想過來讓你去請日盛銀樓的人過來呢。”
景福樓好歹是日盛銀樓的大主顧之一,上門服務估計還是辦得到的。
鄭氏得到誇獎,心神稍定,道:“老奴在這裡守著,小姐快去陪徐國公吧,別把他惹惱了。”那是國公爺,聽說脾氣不太好,還是別惹他不高興吧。
不一會,留在日盛銀樓輪值的兩個夥計套了車過來,連著雅居小築的小廝,五六個人才把箱子抬上了車。
這邊,酒席擺在地龍燒得旺旺的暖閣,蘇瑋看著面前並不算山珍海味的菜餚,道:“你既開酒樓,想必廚藝也有過人之處?”
樂思齊前世學的就是廚藝,只是還沒有畢業就穿越到這兒來了。還沒真正滿師,更沒單獨辦過酒席,聽蘇瑋這麼說,推辭道:“我只是適逢其會,哪裡就會廚藝了呢。”
蘇瑋想了想,道:“理解。”
樂思齊不明白他理解什麼,轉移話題道:“你今天怎麼有空?”
蘇瑋道:“軍中雖然沒有休沐,但逢年過節安排好防務後,相應的也有些娛樂。我這不是遵循獎賞要快而適時的原則麼,中午與下屬聯歡後便過來了。”
樂思齊失笑,只覺他看著一本正經,其實也會說些冷笑話。
冬兒站在旁邊侍候,現在跟蘇瑋熟了些,也跟著抿了嘴笑。蘇瑋無意間瞥見,不解地問:“你一個小丫頭,笑什麼呢?”
跟隨日盛銀樓送銀兩的一個小廝跌跌撞撞跑進來,一進門來不及行禮,急急道:“小姐,不好了,銀子半路上被人劫了去。”
樂思齊一驚,霍地站了起來,道:“韓大哥他們和你們一起去嗎?”
韓先接到樂思齊傳見的訊息,還沒趕過來呢。小廝們也沒想那麼多,已和日盛銀樓的夥計抬了箱子出去了。
小廝抹著汗道:“我們才走到二和街,斜刺裡衝出一夥強人,對著我們就打,我們都被打蒙了,問他們要幹什麼,他們不答,劫了裝銀子的箱子就跑了。”
大年初一有強人搶劫,而且很篤定車裡載著銀子的樣子?樂思齊狐疑地道:“快點把韓大哥和段大哥找來。”
蘇瑋搖手道:“哪裡用得著那麼麻煩。”揚聲喊:“艾軍,”道:“你去看看。”
艾軍應聲而出,躬身一禮轉身出門。
銀子被劫的訊息瞬間傳遍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