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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勇不安地跑到正對軍營的大路路中間往轅門方向望,嘴裡唸叨著:“怎麼還不來呢?”
想到徐國公的詭譎莫測,段勇就擔心得不行,如果不是對方手裡頭掌握著軍隊,他早就闖上門把人搶回來了。
韓先卻覺得徐國公沒有惡意,道:“我們安心在這裡等吧,小姐哪裡就有危險了呢。”
段勇嘟嘟囔囔道:“等知道有危險就晚了。”
可不是。其它護衛一個勁點頭。大家可是交過手的,這人手底下可藏龍臥虎啊,偏偏自家小姐手無縛雞之力。這要不危險,什麼才是危險?
四五個大漢推一輛上蓋藍綢布的板車從段勇身邊走過,段勇只顧著望向轅門的方向,轉身之際,肩頭和一個大漢撞了一下。大漢一言不發,揮拳便打。韓先瞥眼瞧見,忙出聲示警,段先聽到呼呼風聲,側身讓過,兩人當場打了起來。
兩招一過,護衛大奇,怎麼一個推車的車把式武功這麼好?以段勇的身手,兩個人竟鬥了個旗鼓相當。
韓先卻看出大漢的武功拳中含搏擊,不像華廈國的招式,反而跟傳說中的瞞族技藝有些相像。再看這些人的裝著,綢面的棉襖,不禁生疑。車把式是最底層的賤民,怎麼可能身穿綢緞呢?
車輪印痕很深,車子上裝的一定是十分沉重的物事。
韓先朝護衛示意了一下。把幾個漢子圍在核心。
一個又高又胖,身上比別人多了一件棉褂子的大漢,嘰哩咕嚕不知說了幾句什麼,那大打出手的大漢百忙之中也嘰哩咕嚕還了兩句。
韓先駭得臉都白了,忙用暗語讓段勇留心。段勇也瞧出這些人是外族。手底下使出了十分的力,務求把人留下來。
胖大漢用華廈語高聲喊:“誤會,都是誤會。快停手,快停手。”
韓先雙眼眯了起來,朝他拱了拱手,道:“兄弟這是上哪兒去?”
四周一片荒涼,除了西北駐軍,可沒有別的房舍所在。雖說雙方駐軍時常小有摩擦,卻沒有真正打起來,這些人大年夜到這裡幹什麼。板車上又是什麼物事呢?
胖大漢也朝韓先拱了拱手,道:“這不是過年了嘛,進些貨晚上賣,希望賺點錢過年呢。”
語音並不純正。韓先無意中發現這人兩隻手留了寸餘長的指甲。要真的是小商小販,天天為生計奔波。能養尊處優留長指甲嗎?
韓先裝做不知。道:“不如我們一起分開他們。”
兩人約好了,一齊出手,從中攔在自家兄弟身前。段勇眼望韓先,韓先朝他眨了眨眼,卻滿面笑容對胖大漢道:“我們迷了路,正不知往哪裡去,不如讓我們幫你們推推車,你們也好幫我們帶帶路。”
胖大漢猶豫了一下,見韓先一臉熱切,再看他們幾人步行。身邊還有一輛馬車,那馬毛色又很一般,一看就是普通老百姓出行的,便點了點頭。
怪不得四五個大漢推著車子還吃力,那板車上堆了滿滿的貨物,確實重得很。韓先趁他們不注意,悄悄掀起一角藍綢。這一看,嚇得臉都白了。
……………………
樂思齊回到景福樓,圍觀的群眾已不見蹤影,門口也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問才知,李朝出動衙役持水火棍趕人。大過年,誰也不想觸黴頭,一見衙役,馬上做鳥獸散了。
李散自覺為景福樓做了貢獻,得意洋洋道:“我這效率還可以吧?”
像個要糖吃的小孩。
樂思齊誇了他幾句,確認韓先他們沒有回來,連馬車也不見蹤影,不由大急,道:“這可怎麼辦好?”
要知道他們可是身有高明武功的高手,人數又多,一共有十多人呢,這下子突然從人間消失,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冬天天黑得早,才申時末室內已伸手不見五指。冬兒掌了燈上來,勸道:“小姐且放寬心,韓大哥他們一定是遇上什麼事了,要不然肯定早就回來……”
樂思齊焦灼地截口道:“我就擔心他們一定遇上什麼大事,要不然也不會耽擱到現在。”
派了人去尋找,這半天功夫,連派出去的人也沒回來。
梳洗後稍事休息,業已恢復過來的康文進來稟道:“東家,徐國公的席面我安排在甲字雅座。原先預訂的客人重新安排在您日常起居的房間。您看可好?”
甲字雅座裝修豪華,樂思齊的辦公室除了辦公案几和椅子,沒什麼裝飾。這麼安排,也是看在蘇瑋是國公爺的身份上,生怕安排到樂思齊的房間讓他有對他不敬之感。
樂思齊卻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