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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怎麼不用我們管呢。”
那被鎖走的食客家眷也不依不饒,跑到景福樓要個說法,同行們樂得瞧景福樓出醜,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哪裡指望得上。才半個時辰,景福樓門前再次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因是大過年的,很多人提著買好的年貨圍觀。
賣零嘴的小販趁機挑著擔子兜售,寒風中叫賣聲密集爆發。
很多人邊吃烤羊肉串邊指著揮舞雙手要去和蘇瑋拼命的李朝笑,樂思齊忙讓韓先把他帶進屋裡,連哄帶騙才把他安撫住。
李朝想著自己堂堂縣太爺的兒子,到頭來還得一個姑娘家出面,鬱悶得不行。
樂思齊道:“我是景福樓正兒八經的老闆,我出面合情合理,又有什麼不正當了。你頭上還頂著一個當官的爹,人家可是國公,要是得罪了他,你不怕他找你爹的晦氣?”
提起他那個官迷的爹,李朝無力地坐下了。自己是地頭蛇,人家可是過江龍,光是頭上世襲的爵位,華廈國五個手指都數得過來啊。
樂思齊又道:“你們幾個在這兒善後,我才能放心去找徐國公把人要回來啊。要不然我把人要回來了,景福樓的屋頂讓人拆了怎麼辦呢?”
李朝的眼睛亮了起來,善後確實很重要。在這萬家團圓的日子,吃頓飯人就沒了,人家家眷怎麼接受得了呢?李朝臉上浮起笑容,道:“那好,善後的事就交給我,你放心去吧。”
在黑壓壓的人群目送下,樂思齊上了馬車,向西北大營出發。
越往北走人煙越少,段勇擔心地道:“朱大成到底跟不跟得上,會不會到了撲個空啊?”
護衛們沒有馬匹只能步行,來回幾十公里怕是天都黑了,到時候別說找人,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樂思齊不時掀開車窗,眺望外面,恨不得立刻飛到西北大營,揪住蘇瑋的衣領質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前方几匹馬疾馳而來,當先一人一身黑色大氅在風中獵獵作響,瑩澤的肌膚被黑色一襯,益發醒目。馬頭和樂思齊的馬車擦肩而過時,樂思齊失聲叫道:“蘇瑋!”
來人確實是蘇瑋,風馳電閃而去,留下一路煙塵。
車伕聽到樂思齊的呼叫聲,忙調轉馬頭,緊追駿馬。只是待他轉了馬車,前面的騎士已不見蹤影。
韓先上前請示:“這可怎麼辦?我們繼續前行還是往回走的好?”
當然往回走,他離開軍營,還去軍營幹什麼?可是被鎖走的人又怎麼辦呢?樂思齊在心裡狠狠咒罵蘇瑋:“這人,真不是省油的燈。”
回到順慶鎮,前面是一個三岔路口,車伕再次停車請示:“小姐,現在我們去哪?”
回景福樓還是有別的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這個混蛋?樂思齊看了看天色,吩咐把車停在路邊,讓段勇去把杜唯叫過來。
杜唯還沒趕到,前方塵土起處,蘇瑋一行幾騎又疾馳而來。
樂思齊朝韓先示意了一下,韓先一個縱步上前,攔住蘇瑋的馬頭。
賓士的駿馬唏津津一聲嘶鳴,人立起來。
蘇瑋高倨馬上,對從馬車裡下來的樂思齊道:“你在這裡呀,難怪我找你不著。”
樂思齊意外,仰望他的臉,問:“你跑來跑去的,就為了找我?”
蘇瑋靜靜望她,像是不屑於回答,又像是不滿她的質疑。
樂思齊只好道:“聽說你在景福樓拿了很多人,為什麼拿人?人拿到哪裡去了?能不能放出來讓我帶回去?”
一連串的問題讓蘇瑋不知怎麼回答,就在樂思齊以為他會掉頭而去時,他突然伸出手。他的手潔白無繭,通體透明,定眼一看,清晰的紋路下有隱隱約約的血管,好象血在流動都能看得一清一楚。
樂思齊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手晃了一下,放得更低更近了。
樂思齊緩緩伸出自己的手,還沒碰到他的手,手上一緊,整個人離開地面,竟被他提了起來,坐在他身前。
樂思齊驚呼一聲,忙摟緊他的腰,道:“你想幹什麼?”
感覺到纖手觸碰到後腰,蘇瑋渾身僵硬了一下,才若無其事地道:“哪來那麼多問題。我帶你去領人。”
西北大營長期駐軍,軍營是用紅磚建的瓦房,並不是帳蓬。
一間只有幾平方的房間裡,康文呆呆地坐著。自從被帶進這裡,無論他怎麼叫,怎麼央求,門外像標杆似計程車兵完全不予理會。喊得嗓子啞了,手也拍疼了,康文只有老實在這間像審訊室的房間裡老實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