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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姐姐相聚了,下次到永定,一定過府拜訪。”
竟是不答她的問話。
任威臉上微微閃過失望。
任嬌卻道:“好啊,下次你若來,可一定要來找我。”
問小二要了紙筆,細細寫了地址,交給樂思齊,再三叮囑。
樂思齊應了,示意玉露會帳。任威顧不上和范陽話別,忙讓隨身的小廝掏錢,富貴樓裡一陣忙亂,最後還是任威堅持,樂思齊道了謝,和范陽走出來。
馬車才駛離富貴樓,范陽便憤憤然道:“這位任總旗人品也太差了些,哪有見了姑娘家目不轉睛的?還是城東任家的子弟呢,真是失禮。”
樂思齊問:“城東任家?很了不起嗎?”
范陽道:“任家在永定開府百餘年,傳承至今。有傳言說這永定府一半的鋪面良田都姓任呢,他家又善武,歷代不少子弟因武致仕。像這位任威,也是仗著家裡的勢力,要不然怎麼可能任到總旗的職位?”
以他的年紀來說,總旗官職已不算小了,管理五六十人呢。以他的家勢,怕不到三十歲就能升百戶,要是運氣好,再立下軍功,千戶也不在話下。想到自已還是白丁,范陽不知怎滴,心裡酸溜溜的。
樂思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范陽忍不住道:“那任威年齡又大,舉止又粗魯,有什麼好的?”
樂思齊瞥了他一眼,道:“他年齡大不大,粗不粗魯與我何干?你這是幹什麼呢?”
一旁聽他們說話的玉露快言快語道:“範公子,你已是成了親的人了。我家小姐遲早要嫁人的,你怎麼攔著也沒用。”
樂思齊喝道:“說什麼呢?縱得你沒大沒小了。掌嘴。”
樂思齊一向和善,又不擺架子,跟了她三四個月,還從沒見過她板著臉。玉露低下頭,卻也沒有動手掌自己的嘴。
范陽被玉露一頓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