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隌又想推門進去,不禁有些頭痛,面上卻故意輕佻笑道:“這位小美女,你是來找我的麼?”
“誰找你!”常隌恨道:“長……哼,快過來幫我把門開啟!”
楚知暮有些不明白狀況,但他無論如何不想讓常隌進去,便搖頭道:“小美女,我不是你家的僕人,你這麼說話,我可是不會聽的。”
“你……”常隌急得生起氣來,卻又拿他沒辦法,正僵持間,忽有一個僕人跑了過來,嚷道:“平總管有令,皇上派人來搜莊,若有可疑人等,一概上報,不得隱瞞。”說完看也不看兩人,就又跑了回去。兩人互看一眼,都在心裡暗道這是小平給機會讓他們離開呢。但這種情勢下,楚知暮心急如焚卻不敢輕舉妄動,唯恐常隌看出破綻來,常隌卻是在計策的緊要關頭,捨不得就此放棄。
僵持之間,前院已經熱鬧起來,一片嘈雜中,隱隱傳來幾人的對話聲:
“哎呀,盛公公,穆先生,你們怎麼來了?”
“哎呀,小康兄弟怎麼在這裡?唉,大雪天的,我也不想出門啊,這不是宮裡出大事了麼,唉,太后派我幫穆先生做事呢。”
楚知暮聽到此處不禁鬆了口氣,來的竟是自己人,那就不用擔心啦。當務之急,倒是該先把這個麻煩的小美女引開。他這麼想著便朝常隌走去,不料常隌聽到了穆楚到來的訊息已經打算要跑,見他過來以為是阻攔自己的,抬手一揚,一陣粉末就朝楚知暮紛紛揚揚灑過來。
楚知暮不提防之下已經吸入了好幾口,待反應過來時常隌已經飛速地躍過了數道屋樑了。
“你敢下毒!站住!”楚知暮喝了一聲,頓覺身上奇癢無比。心裡一急,就發足追去。
兩人瞬間從後院消失,都再沒有心思顧忌房間裡發生的事了。
長孫皓鬆了口氣緊接著又喘起粗氣來,他已經忍不了了。勉強扶著門框站起來,長孫皓還想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趕到河邊,然而剛邁出一步,就聽床上傳來一聲再熟悉不過的“皓……”。
他猛然打了個激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這世界上除了玲瓏,再沒有第二個女子這麼稱呼他了。
他大喘幾口氣,勉強轉過身來。只見床上的確躺著一個人,但臉面都埋在錦被裡,看不清面容。
懷著萬分之一的僥倖。長孫皓走到床邊,顫著手將錦被和青絲撥開,待看清眼前的景象,長孫皓只覺心裡有一塊大石直砸到底,一時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鼻子一酸,差點就要流出淚來。
“玲瓏……”顫著手撫上那熟悉的面容,輕輕一拭,凍瘡就剝落下來,露出凝脂般的肌膚。
在這無人的房間,長孫皓終再忍不住。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妻子的臉上。
桂玲瓏微有所覺,卻還在高燒的折磨下不曾醒來,只迷濛地微微啟唇嘟噥道:“皓……”
“是我。我在,你怎麼了?發燒了?”長孫皓覺察到她額頭的高熱,又心疼又自責,道:“都是我的錯,你快好起來。怨我恨我,都隨你。你不要有事。玲瓏,你千萬不要有事。”說著將她深深抱入懷中,說不盡地憐惜。
悲喜交加中,他體內的春藥已越來越容不得他理智了,懷裡抱的是即將長久分別的愛人,念及種種,長孫皓再也忍不住,吻上近在咫尺的紅唇之時,手也迅速熟練地解了桂玲瓏衣帶,不多時,桂玲瓏就如去了殼的荔枝一般,鮮嫩誘人地呈現在長孫皓面前了。
說實在的,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履行過夫妻之間的“責任”和“義務”了。撫摸著比錦緞還要柔滑百倍的肌膚,長孫皓輕嘆一聲埋首溫柔鄉中盡享豔福,體內的燥熱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
昏迷中的桂玲瓏清明盡失,唯一覺得的只是有個微涼的物事環抱自己,讓高熱稍微好過了一點。
前戲做足,長孫皓已經陷於*不能自拔,正要長驅直入之際,突然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真是再沒有比這更令人煩躁的事了,長孫皓不得不暫停動作,心裡足足將敲門的人的祖宗十八代暗罵了百遍千遍,才胡亂批了件長袍下床開門。他此時已經好過不少,正常應付眼前的情況是綽綽有餘的。
開門一看,外面站著的竟都是熟人。小平小康引領著穆楚小盛子,都吃驚地看著衣衫不整的長孫皓。
“有什麼事?”長孫皓不耐煩不禮貌地問道,一派吊兒郎當的浪子樣。
“額……我們奉皇上的命令來查詢安平公主的蹤跡。”小盛子偷偷瞥著室內的情況,心裡對長孫皓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