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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菱芝無奈道:“羨慕什麼呀,我們家裡不是娘管著我就是我管著她,我們母女都快膩味了,倒是您家裡,劉大哥才進劍宗五年,就已經是練氣五層了吧?聽說他每旬就是再累都要回來看您,可真是孝順。您家小妮和二柱也是到了年紀了吧?聽說她倆也是有靈根的,等這三個孩子有哪個出息了進了內門,您就等著享福吧!”
嶽菱芝所說,正是劉姨心中的美好展望,她笑得見牙不見眼,嘴裡連連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飯畢,何姚果真又仔細叮囑了嶽菱芝一番,才讓劉姨扶著消食去了。
何姚走了,嶽菱芝也沒有再留,而是回了自己平常修煉的屋子裡,布好了陣法,打算開始制符。
嶽菱芝手裡有紙莎草五百餘株,她全都從儲物袋裡拿出來,分成十大捆,挨個使了清潔咒之後,又拿出從謝芳蕁侄子那買回來的藥草,使了控物決讓藥杵把藥草搗碎,嶽菱芝又用控物決把被搗碎的藥草一點一點的都撒在紙莎草上,這之後藥草會和紙莎草自然反應,嶽菱芝不再為此費心,轉而拿出了在坊市上買的妖獸來。
嶽菱芝這是第一次煉製符墨,自然處處小心,木骨魚是水屬性妖獸,既與嶽菱芝靈根相合,又相較其他兩種妖獸屬性更加溫和,拿來練手,想來不會失敗的次數太多。
嶽菱芝雙手在木骨魚的身上揉捏一番,在魚的下腹劃出一道寸許長的口子來,剛支了玉瓶過去,鮮血就潺潺流出,拳頭大的小玉瓶,接了滿滿兩瓶才再沒有血流出來。
這一步完了,嶽菱芝深吸一口氣,下一步正是至關重要的了。
嶽菱芝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爐子,
這葉卿已經到了,是劉姨招待了他在廳裡吃茶,見嶽菱芝出來,頷首道:“聽說你在自己做符紙?怎麼樣?做出來了嗎?想要畫符怎麼不買些現成的符紙來,也不嫌自己做的麻煩。”
嶽菱芝也很無奈,她倒是想,可是她的系統有限制,不自己學會了做符紙符墨,下一階段的制符方法根本就不會解鎖,她想學到更好的制符方法,就只能按照六藝系統的步驟來。
當然,這種原因她是不能說出來的,她只能答道:“我曾在舅舅那裡的一本書上看見,說是想要真正的成為一代制符宗師,必須熟悉制符的每個步驟,最好連符紙和符墨也自己做,這樣才更有機會做出來最好的符籙。正好我前兩年種了紙莎草,就都沒賣,好好存了也自己動手試試。”
葉卿說道:“呦呵,這亂七八糟的講究還不少啊?幸好我這輩子就打算跟著我這把劍過了,不想著學這些勞什子的東西,誒,等你製出符籙來,記得送你葉叔叔幾張啊!”
嶽菱芝爽快應下,說道:“那沒問題,等我成功畫出來符,第二個就送給葉叔叔。”
“第二個才送給我?”葉卿疑道:“那第一個你打算送給誰啊?”
看出他的疑惑和緊張,嶽菱芝打趣道:“第一個當然是給我舅舅的,不然葉叔叔以為是給誰的呢?”
葉卿放心的點點頭,嘴一禿嚕,就什麼話都露出來了:“嗨,還不是你舅舅,讓我好好盯著你身邊的,咳咳,他這也是怕你被哪個狼崽子叼走了不是?我跟你說啊,我本來還沒當回事,你這麼點大,能出個什麼事啊?誰知道,就前幾天,我聽說就那活人谷一個長老的小女兒,一見著那普光寺的佛子就走不動道了,要死要活的要和人家結成道侶,那長老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屁用不頂,可就那佛子說了一句‘施主年紀尚小,不便談論此事’就消停的跟著她爹回去了,那姑娘可就比你大了兩三歲,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這樣的孩子,是不能叫家裡放心。”嶽菱芝總覺得這段故事有哪裡似曾相識,遂問道:“葉叔叔可知道這姑娘叫什麼名兒?”
葉卿隨口道:“好像是叫趙窕吧?我記得是叫趙窕。”
趙窕,趙窕,這個名字就沒錯了,上輩子自己閒了總愛看點時興的小說,免得跟不上時代的潮流,記得自己看過的一本小說裡,一個女配的名字可不就是叫趙窕嗎?當時自己還腹誹來著,這作者起名字怎麼這麼隨意呢?趙窕,跳蚤,真要是叫個這名字可就太容易叫人笑話了。這個人在那本小說裡不就是一個一見男主誤終身的女配嗎?正好對得上。
第7章
普光寺的佛子是虛字輩,名字取的也很不走心,叫虛梅,這不就是那本小說男主的名字嗎?當時自己還想,幸好這普光寺佛子這一輩裡好像是沒有叫虛竹的,不然自己一看見他得多出戲?
現在想想,這竟然是一本小說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