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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個人,因此,嶽菱芝有九成九的把握這個青山宗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至於剩下的0。1?假如蔣一語記露了單麟這個人,那就是剩下的0。1了!
可修士的記性這麼好,她記露了的機率又有多大?
嶽菱芝正準備打斷蔣一語,話還沒出口,就聽這時蔣一語話音一轉,說起祁連來,她話裡的內容讓嶽菱芝不由得凝神細聽。
只聽蔣一語道:“咱們要去的這個青山宗真是沒什麼有意思的大事,想來這種事情嶽道友也不是沒聽過,不過不遠處還有一個青山宗,祁連師弟本來就是那個青山宗的人,只是那個青山宗當年門內弟子內亂,爭權奪利,他家本來是個小家族,可當年就死得只剩下他祖輩一人,那個青山宗經歷了弟子內亂本就根基受損,往後兩三代更是衰落,而祁連師弟的祖輩因為當年直接參與到內亂當中,他的曾祖父,祖父,父親一直在青山宗備受排擠,很快都隕落了。據說等他父親臨死時,再也不想呆在這個自己家族經營了數十代的青山宗,硬是找關係把獨子送到了現在這個青山宗拜託友人照料。而祁連師弟就拜了他父親的友人為師,本來一切都該好起來的,可誰知道祁連師弟到他師父身邊不久,他師父就在一次外出時隕落了,祁連師弟在現在這個青山宗無親無故,備受排擠,好在他師父當年人緣不壞,多少有人照拂,倒也沒人敢真欺負到他頭上,等他築基之後,更是在大比之中大放異彩,因為他高強的實力和出色的氣質外貌,現在整個青山宗都將他當成個活招牌,倒是再沒人敢欺負他了。”
聽了祁連的故事,嶽菱芝心中一動,她心裡隱隱有種預感,自己想要找到的青山宗,八成就是祁連原先呆過的那個了!
嶽菱芝不動聲色道:“竟是如此?那這位祁連道友也真是不易,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蔣道友說得那樣出色了!蔣道友都講講這位祁連道友的故事吧,我十分喜歡呢!”
她出色和喜歡四字刻意讀了重音,為的就是要讓蔣一語誤會,果然,她聽完嶽菱芝的話面上一僵,不再說話。
空間又寂靜了片刻,嶽菱芝打破沉默道:“怎麼?蔣道友不能說嗎?”
看著嶽菱芝臉上飽含深意的表情,蔣一語心裡一顫,竟隱隱有些後悔說起祁連來,可想到自己師父對嶽菱芝的態度,她咬咬牙道:“嶽道友不喜歡強人所難吧?”
嶽菱芝衝她別有意味的笑笑道:“這是自然,我這個人不管做什麼事都喜歡你情我願,不然鬧僵了多麻煩?還得解決!”
這解決又是個什麼解決法呢?
蔣一語心裡又是一顫,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思道:“其實我知道的,也都是在祁連師弟成名之後聽說的,也不一定準,不過既然嶽道友想知道,那我就給嶽道友說說吧!
聽說祁連師弟他們祖上也出過幾個大人物,等到他們祖輩雖然沒落了,但也是那個青山宗宗主的候選人之一,當年他們家族裡甚至還有兩三人在那個青山宗擔任長老,青山宗那一個小門派能有多少長老?也就六個,而他們家就佔了一半!
或許是家族強盛了,總會出幾個紈絝,當年的祁家就出過一個紈絝,他看上了別人的道侶,將其毆打致死又將其道侶強行帶回家裡,因為他是族中某個長老之子,家主買長老的面子,所以只輕罰以示懲戒,當時大家都覺得這件事過去了,可誰知道,等祁連師弟的曾曾祖父競爭宗主之位時,一直跟在他身後當跟屁蟲的一位師弟竟然倒戈,投到了祁連師弟曾曾祖父敵人的陣營裡,祁連師弟的曾曾祖父見勢不妙,急忙讓人去查,結果讓整個祁家都大吃一驚,原來這個倒戈的師弟,竟然是當年被祁家紈絝殺害並搶走道侶的修士之子,當年祁家不是沒有派人過去掃尾,可誰知當初那個小小孩童生受了修士一擊竟然沒死,只是被那一擊打成了假死之態,兩三日後,就又清醒過來。
知道了這位倒戈的師弟的身份,祁連師弟的曾曾祖父自然更是想斬草除根,可誰知這時候敵方的陣營裡來了個高手。聽說這位高手各類術法使得十分靈活,心中詭計頗多,甚至都沒人見他出手,在青山宗蒸蒸日上的祁家就只剩了起來師弟的曾祖父一人。”
蔣一語到底還有些良心,她不想讓嶽菱芝對祁連起更多的興趣,就撿著祁連家裡上幾代的事情說,可她又怎麼知道,她所說的,正是嶽菱芝最想知道的呢?
嶽菱芝見蔣一語一副故事講完了的樣子,輕輕一笑,做出一副看透了她的心思不想多問的表情,似閒聊般道:“這個故事還有些意思,只是那麼久之前的事,蔣道友又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