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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嶽菱芝權衡之後的最好選擇了。
這一次時間緊任務重,她最好能在一年之內拿到證據,而來回在船上就要度過兩月有餘,剩下的這八個月裡,她要是掩蓋身份自己慢慢探查,要查到什麼時候去?
有資源該用的時候就要用!坐在玉虛宗品茶的嶽菱芝這樣想道。
坐在大殿主位的玉虛宗宗主放下手裡的茶盞道:“嶽道友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嶽菱芝道:“只是奉家中長輩之命出門遠遊,聽聞青山宗裡有一男修生得絕色,正巧我不知該往何處遊歷,便來此瞧瞧。”
她心道:這位不知名的道友,真是對不住了,我又拿你做了幌子。
玉虛宗宗主道:“原是如此,嶽道友年少慕艾,也是人之常情,我玉虛宗轄下就有一青山宗,嶽道友可要我讓弟子帶您去瞧瞧?”
嶽菱芝喜道:“那就多謝宗主了!”她來這玉虛宗,可不就是為了他這句話?
玉虛宗宗主道:“些許小事,嶽道友不必客氣。”
說完,便發傳訊符,喚了兩名親傳弟子來。
這兩位弟子一個金丹修為,一個築基後期修為,一男一女相攜而來,遠遠看著倒是有幾分相似。
等兩人走近,對玉虛宗宗主見禮,齊聲道:“見過師父,不知師父喚徒兒前來有何吩咐?”
玉虛子見兩人躬身,先叫了起,又介紹嶽菱芝道:“這是從中大陸來的嶽道友,她想去青山宗看看,你們年輕人聊得來,就給這位嶽道友當個嚮導!”
這兩人自然無不從命,對嶽菱芝見禮道:“見過嶽道友。”
這見禮與見禮之間自有不同,對嶽菱芝,他們倆不過輕輕彎了下腰便起來,嶽菱芝道:“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玉虛子客氣道:“這是我的一雙劣徒,他倆是孿生兄妹,長得雖不很相似,卻是一胎所處,就連靈根也是相同,哥哥叫蔣一山,妹妹叫蔣一語,嶽道友若是不嫌棄,不如就讓他倆給你當個跑腿的,他倆別的不行,卻是自小便從此處長大,方圓幾千裡內,沒有他們說不上來的地方!”
嶽菱芝道:“玉宗主哪裡話,貴徒少年英才,我又哪裡能把他們當做跑腿的使?大家都是同輩,我還要和他們好好學習討教才是。”
誰都知道,玉虛子剛剛說的是客套話,嶽菱芝現在說的也是客套話,可沒辦法,客套話好聽大家都愛聽啊!
兩人又是一番客套過後,終於將兩個‘導遊’帶走的嶽菱芝狠狠鬆了口氣。
見就剩三個人了,嶽菱芝對蔣一山和蔣一語道:“兩位道友可方便現在帶我到青山派走一趟?”
蔣一語問道:“冒犯問一句,嶽道友去青山派可是有事?”
她嘴裡這麼問,眼睛也亮晶晶的看著嶽菱芝,可她心裡卻已經腦補出了各種狗血八卦,像什麼廢柴少女逆襲回鄉打臉,什麼千里尋父尋母,什麼尋找命中註定之人等等……
嶽菱芝不知她心裡所想,又把那個原因說了一遍。還別說,這謊話說多了,也不是沒有影響的,起碼嶽菱芝就將自己紈絝的形象塑造的更完美了!
聽過嶽菱芝的講述,蔣一山的眼中浮現出鄙夷之色,而蔣一語,她看嶽菱芝的眼神更亮了!
只聽她道:“我知道了,嶽道友是來找祁連師弟的是不是?祁連師弟長相雖不是絕美,但他氣質絕佳,豔名遠播也說不定呢?”
蔣一山嗤笑道:“祁連道友才不屑於這些行徑!”
聽他這麼說,蔣一語臉上閃過慌亂,忙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角嗔道:“哥!”
嶽菱芝知道她這是怕自己遷怒於他們兄妹這才如此,她本想安撫一下蔣一語這個眼神活潑的小姑娘,可想到自己現在的人設……她在心裡默唸一句:人設不能崩!
嶽菱芝涼涼的看了蔣一山一眼,不再說話,她不說話,蔣一山和蔣一語也都不敢再說,霎時幾人之間一陣安靜,彷彿連空氣都變得尷尬了!
終於蔣一語忍不住,拽著嶽菱芝的衣袖道:“嶽道友,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別生他的氣嘛!”
嶽菱芝眼神在蔣一語身上掃了一圈,這才道:“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回我就不計較了,要是敢有下次?哼!”
她說是這麼說,可看她面上,分明是一副‘看在你這個小美人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蔣一山萬萬沒想到嶽菱芝居然連女子都不放過,一時間心裡更加憤恨,面上鬱色更深,可這一回他卻沒再敢說什麼,生怕嶽菱芝以自己為由染指了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