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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載後就是自己的死期,可我活得安穩自在,心中不會因為失去一件法器,少了一枚丹藥而焦急,也不會因為壽元將近卻遲遲沒有進階而惶然,我知道自己就能活幾十載了,所以我能該吃喝吃喝,該玩樂玩樂,我在凡界,不會缺少錢財,我買上一干僕從,想去玩了,就帶著僕從舒舒服服的去玩,想在家了就安安靜靜的在家,我或是養只寵物,或是種些花草,或是繡些衣裳,哪樣不比在修真界更讓我覺得心裡安寧?我大抵是不適合做一個修士的,正巧,老天知道我這點,也就沒給我生了靈根那東西,合該我是個凡人。你們就讓我留在這裡吧,在修真界,修士的一個指頭就能把我弄死,你們又不能時時陪著我,原先還有爹孃作伴,要是再回去,我獨自一人守著那空蕩蕩的屋子又有什麼意思呢?”
何姚說了一堆,總結起來也就一兩句話:我不想當修士,我覺得當修士沒意思,我在修真界呆的不痛快,我要住在凡界。
何耀聽了她這一串的理由,卻還是不同意,他道:“你別胡鬧了,你在這裡,我和阿芝怎麼能放心的下,這裡離劍宗太遠,我們實在鞭長莫及。”
何姚卻反駁道:“這裡都是凡人,你們給我留些防身的法器,我再買些健壯的奴僕,有什麼放心不下的?而且那個姓謝的小夥子不是說住在這裡嗎?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想來他也是能及時給你們發傳訊符的。”
何耀還要再說,嶽菱芝拉住了他,私語道:“舅舅,我看我娘是死了心了要住在這裡,她說得對,有謝師弟在,這裡又都是凡人,咱們也沒什麼可不放心的,咱們每年來看她幾回,這凡界哪有修真界方便?你我又是我娘在世唯二的兩個親人了,這凡界她又能住多久,說不準沒幾年她就自己要回來了,左右現在生靈丹還沒託人煉製好,舅舅先找個穩妥人託付煉製,等著丹藥煉好,說不得我娘就已經回了修真界住了呢?”
聞言,何耀心中細細品度一番,深覺有理,於是對何姚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們也不再勸,我們給你買好了僕人婢女就走,你一人在此,切記萬事小心,若是想回修真界了,就找謝長淵給我們傳訊一回,我會囑託謝長淵每月前來看你一回。唉,爹孃一去,這世上我就你這一個妹妹和阿芝這一個外甥女了,誰知道,你竟已然不是當初那個喜歡有哥哥在頭頂遮風擋雨的小姑娘了。”
何耀這一嘆,勾得何姚想起哥哥往日最自己種種體貼,她忽然想和哥哥道歉,卻又想不出自己哪裡有錯,只是眼中淚珠翻滾,不一會面上就滿是淚痕。
何耀囑咐過了何姚,嶽菱芝自然也是要對何姚細細囑咐一番的,等類似剛剛何耀那一番的陀螺話變著法的說了一遍又一遍,兩人覺得將何姚以後生活安排妥帖,這才話別離開。
回劍宗的飛劍上,何耀問嶽菱芝:“你還要和那齊江定契嗎?”
嶽菱芝道:“我從沒想過不和他定契,只是現在卻不是時候,但也許我回去後發現他已經成了別人的道侶也說不準呢?”
何耀道:“我看這位齊師侄不是這樣的人,你連人都沒瞧準,怎麼就想著和他結為道侶了?難道真的就只看那一張臉嗎?”
嶽菱芝道:“我哪裡是沒瞧準,我當然也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可他那麼急著要重建劍閣,若是有個萬一呢?萬一有個和我一樣的女修捧著靈石和他說要和他結為道侶呢?至於我看上他什麼了,舅舅我和您說句實話,他是我出生這些年裡,見過的長得最和我胃口的男修,若不把他圈在身邊,萬一不小心丟了,我又哪裡去再找一張這麼和我胃口的臉去?他修為不低,靈根不俗,我自然不能讓他做我的侍君,不做侍君,自然也就只能做道侶了!”
何耀嘆道:“你這個死心眼,再好看,有個幾夕之歡也就夠了,再好看的臉,日日夜夜對著,也都會膩歪的。”
嶽菱芝卻道:“就他的那張臉,我覺得我日日夜夜看都可以看個十年不膩,我們又不定化蝶契,想什麼時候分開,還不都是我說了算?舅舅你快別想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就小白說得那事,究竟要如何解決?”
說到這件事,何耀心中也頓時升起了一種無力感,他知道以那個人在門內的影響和名聲,就算是自己,不拿出證據就說出來也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可這兩個人的證據又豈是好拿的?一個不小心,說不得都得把自身搭進去。可有這樣的偽善君子在門內,說不定什麼時候劍宗又要因他再起災禍,因此,就算千難萬難,都要把證據拿到。
何耀對嶽菱芝說了其中困難,嶽菱芝不問證據會有多難拿到,只問道:“舅舅,您確定他們會留證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