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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走到近前,瞧著讓人只覺她是一個生得雍容端莊的□□,可薛明雪的稱呼卻點出了來人的身份,她便是薛明雪的母親,薛邵棠的道侶秋晴。
見她走進,嶽菱芝也連忙恭順的叫人:“薛伯母。”
秋晴先衝嶽菱芝道:“好孩子,你來了。”
又對薛明雪道:“你這孩子,還敢嫌你爹爹不疼你,我們啊,這麼多年,真是白疼你了!”邊說,還便用纖長白皙的食指狠狠的戳了薛明雪的額頭幾下。
薛明雪揉揉被戳的有些發紅的額頭道:“好了,娘,您別生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聽出了薛明雪順服下的桀驁不馴,秋晴輕輕嘆了口氣道:“罷了,你帶著阿芝去屋裡看你爹爹吧。”
秋晴的話,對薛明雪來說,比任何人的都管用,她當即不敢再說什麼,將嶽菱芝領到了薛邵棠的臥床前。
薛邵棠正趴著養傷,他面容蒼白,一臉菜色。
嶽菱芝心道:“聽說縱是修士再厲害,除非學的是特殊的功法,否則也練不到那些地方,這樣一看,果真不假。
見是嶽菱芝來了,薛邵棠忙轉過身來,靠在床頭的引枕上,威嚴道:“阿芝來了?是聽見了什麼流言蜚語吧?你不必擔心,我不過是昨日修煉時,身體略有不適,過幾天就好了。”
看到帶著嶽菱芝過來的薛明雪,他則嚴厲道:“你這幾日禁足,一步也不許出去,知道嗎?”
薛明雪撇撇嘴,不情不願應了一聲,薛邵棠這才又問起了薛明雪今日大比的情況來:“今日大比,阿芝可是勝了?”
嶽菱芝答道:“勝了,這是第三場了。今日大家看您不在,都很是關心呢!”
薛邵棠道:“哼哼,那些小崽子們,每天除了練劍就會打聽這些事,一個個都是閒得!你已經勝了三場,那接下來就要小心了,從第四場開始,能參加比斗的,不是實力如此,就是氣運絕佳,每一個都是不可小覷的對手了,在我看,其中大多都比不得你,只是你也莫要自大輕敵,認真對待每一個對手,才能讓一個劍修走得更遠。”
說實話,自己能得到薛邵棠這麼高的評價,嶽菱芝還是很驚訝的,她還總是覺得自己水平一般呢。
見薛邵棠還在不停的說著一些經驗教訓,表面上是在教導她,可實際上卻是時不時的瞪有些跑神的薛明雪一眼,嶽菱芝瞬間就懂了他的慈父心思,聽一派掌門人生經驗就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她不想錯過,拉了拉薛明雪的衣袖,示意她回神,這才專注的聽了起來。
薛邵棠現在精神不濟,說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打發了薛明雪帶著嶽菱芝去喝茶吃點心,出了薛邵棠的房門,薛明雪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道:“我爹爹可真能說,總是老話重談,這些東西,我聽得都快背下來了。”
嶽菱芝嗔道:“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爹爹若是還能這樣教導我,哪怕是天天聽他說話,我也甘願。”
聽了嶽菱芝的話,薛明雪不敢再說話,她是知道嶽菱芝父親早亡,幼時靠著舅舅照顧才能長大。
嶽菱芝心裡也嘆了口氣,有爹和沒爹到底是不一樣的,如果嶽德還在,他現在會不會也事無鉅細的教導自己呢?
何耀對自己確實很好,可是再好,他也是舅舅,總有些東西想不到,嶽菱芝不是怨誰,而是心中遺憾,要是嶽德當年活著的時候,自己能多孝順孝順他該多好?
人死了,活著的人就算心裡有再多的遺憾都沒用,嶽菱芝不再想這些,而是說道:“薛伯伯說得都是金玉良言,他這樣孜孜不倦的說給你聽,還不是因為不放心你,怕你以後吃虧?”
薛明雪見嶽菱芝沒有生氣,頓時滿血復活,她道:“誰能讓我吃了虧啊?!就我這麼個萬事不走心的性子!”
嶽菱芝氣得揑她臉:“你自己也知道啊?!”
薛明雪拉著嶽菱芝的手求饒道:“好阿芝,別揑了,咱們去找我娘吃點心去吧!我都餓了。”
嶽菱芝滿心的恨鐵不成鋼,只覺得自己還沒脫單,就提前養了個女兒,她氣道:“你啊,你啊!”
薛明雪還是嬉皮笑臉的把嶽菱芝拉走了。
秋晴喜歡花草,薛邵棠就收集了各種奇花異草種在院子裡,其中最難得的就是院中的一池蓮臺。
這種蓮臺名為十二品蓮臺,種子種下之後,百年才能長成最低階的一品蓮臺,之後每升一品,都要千年積累,而這池中的蓮臺,多是七品,八品,還有幾株十品的,有風拂過時,滿池蓮香。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