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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簽定化蝶契約的意義,謝芳蕁本來有些抗拒的話又憋回了心裡,她想:我雖還不知他為何待我如此,看著我的時候,想著的人又是誰,但他對我有這份心,我便不後悔愛上他了。
見謝芳蕁並不反對,嶽菱芝豔羨道:“可真好,原來你們感情這樣深,定化蝶契,這可是多少相處多年的道侶都做不到的。”
謝芳蕁想到宿繪真看著自己時,總像透過自己在看著什麼人,便不欲多說,轉而和嶽菱芝論起劍法來。
嶽菱芝這幾年雖只練了一種劍法,但這種劍法,卻可以說是天下劍法,皆可出於此,天下劍法,皆可歸於此,只這一本,便勝過了世間無數。
她現在在劍法一道上的造詣,也早已不能和上次與葉卿論劍道時同日而語。
因此,縱然謝芳蕁已是築基修為,但兩人所得收穫,卻相差無幾,更有宿繪真這個上輩子活了幾千年的老怪時不時的來上幾句點睛之語,一番談論下來,兩人都覺收穫頗豐。
話畢,謝芳蕁忽想起一人,感慨道:“我還記得當時,你被葉師兄領著去坊市時,不過十歲出頭,可現在,儼然是一副少女樣子了,對了,許久沒有聽到葉師兄的訊息,他進來可好?”
嶽菱芝想起葉卿,忍不住抿嘴一笑:“葉師兄許是少時被扔去歷練太多,已經有三次約好了要與我一同吃飯,可每次時候還沒到,傳音符就來了,無不是他有所感悟,要即刻閉關,虧了我知道葉師叔的耿直性子,要是換了個人這樣,我怕是早就敬而遠之了。”
謝芳蕁心中一動,問道:“不知葉師兄現在的修為是?”
嶽菱芝回憶了一下道:“上次接到葉師兄的傳訊,他已是築基中期修為。”
謝芳蕁感嘆道:“不愧是葉師兄。”
宿繪真眼神微閃,饒有興趣問道:“不知這位葉師兄是?”
謝芳蕁道:“想不到你竟不知道葉師兄,不過也對,你是內門弟子,想來對外門的一些人物不關心才是正常。
外門每兩年都有小比,小比的前三名可入內門,葉師兄蟬聯三次魁首,只是他父親嚴格,一直壓著他不許入內門,也不許築基。他現在修為進步神速,想來也是厚積薄發了。”
宿繪真眼睛一轉,就想起了這人是誰,他問道:“可是那葉胥葉師叔的親子?”
謝芳蕁道:“正是。”
葉卿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有些遙遠,畢竟在以後,他都習慣了稱葉卿為木棲道君,木棲真君什麼的,葉卿這個名字,久得他都快要忘掉了。
至於葉胥,宿繪真當然知道葉胥的,他還知道,在不久之後,這父子倆不睦會鬧得人盡皆知,可就當所有人都以為著父子倆真的掰了的時候,這兩人卻又父慈子孝起來,不知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自己記憶裡的年度大戲都還沒拉開序幕,宿繪真卻一點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的又給自己添了杯水,這才道:“老聽阿蕁提那葉卿,阿蕁可是傾慕於他?”
不待謝芳蕁答話,他又自顧自道:“那可遭了,那葉卿,可是已有心慕之人了,哎呀,這可怎生是好?”
謝芳蕁瞪他一眼,半點也沒有被男朋友發現自己曾喜歡別的男人的心虛,她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曾聽到她的解釋,只這一句,就讓宿繪真笑了出來。阿蕁這樣說,便是對這人無意了,這怎能讓他不歡喜呢?
於是他主動道:“不知葉師弟何時出關?不如嶽師妹幫忙牽線,為我倆引薦一番?”
嶽菱芝知道葉卿最喜歡結識新朋友,便不曾推拒,只說:“我倒是願意牽線,可只怕等葉師叔出關了,你們二人卻沒了空閒。”
謝芳蕁此時的心情,大概就和中學時將要認識‘校園男神’的心情一樣,她語氣急促道:“怎麼會,我們一直很空閒的。”
嶽菱芝揶揄的看了她倆一眼,打趣道:“你們此時空閒,可大比之後可就未必了。”
宿繪真聞言還是一副淡然模樣,謝芳蕁面頰上卻染上了羞紅,她道:“你這孩子,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變得這麼,這麼……”
“促狹”宿繪真替謝芳蕁說出了後面二字,可嶽菱芝被人說了卻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繼續打趣道:“哎,你們還沒結為道侶呢,就如此心有靈犀,怪不得將來會是夫妻呢!”
謝芳蕁“哼”了一聲,氣道:“你這小鬼。”
“阿蕁莫要擔心。”宿繪真安慰她道:“她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潛臺詞是:等將來,咱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