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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紅顏枯和春風醉。
紅顏枯是成藥,只有一粒,一粒封喉,最後送給了靜安。
春風醉是迷藥,沾血即涼,只有藥方,因為每次配完的藥只有三天的藥性,三天過後,就得重新再配。
藥嬤嬤終於抬頭看她一眼:“我還以為你要選千金子和哭斷腸。”
大部分人都這麼選,或是讓自己可以懷孕,或是讓別人不能懷孕,都在為今後的生活做準備。
畢竟,成為花魁被人看中贖出去的機率太大了。有子喜洋洋,無子哭斷腸。
也有少數人選擇讓自己提升容顏的。但是選du藥和迷藥的,顧晗霜是第一個。
“你這藥名起的不好,”顧晗霜道:“盡是天下薄情郎,有子無子皆斷腸,倒不如叫夢一場或空虛妄。”
嬤嬤哈哈大笑:“你倒是看的透徹!但是小姑娘,做人還是糊塗些好,天下也不都只是薄情郎。”
說完就不再看她,自顧自地去搗藥。
一個常年混跡於教坊司,看遍紅顏苦楚的嬤嬤發出這樣的勸慰,真的是很難取信於人。
大概她那時候百無聊賴,也沒把嬤嬤的話當真,後來兩樣藥她果真一樣也沒有用到。
她曾經不以為意,但她現在真的遇到了特殊的人,想要相守一輩子,卻深恨自己怎麼沒有選最烈的毒方。
但是並不是沒有機會的不是嗎?她垂眸,淡紫色的指甲在朦朧的燈光下透著漂亮的光澤,只要她能找機會,只要劃破一點皮肉,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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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晗霜對著鏡子扯了扯嘴角,確保臉上的表情不那麼僵硬了,才往外走去。
陸文星正在和易博涵發訊息,抬頭看到顧晗霜臉色蒼白地走出來,忙把手機一丟,起身扶住她:“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顧晗霜感受著放在自己肩膀上那隻手傳來的沉穩力道,心一點點安穩下來,她搖搖頭:“只是有點累,我們回去吧陸大哥。”
她還沒想好怎麼跟他開口,但是不想呆在這裡了,一想到那個人可能在附近,就覺得毛骨悚然。
陸文星自然不會拒絕,只是還有些擔心,決定還是給醫生打個電話讓他來家裡看一看。
不是說很多病一開始都是無知無覺的麼?總得防患於未然。
顧晗霜跟著陸文星往外走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文森特,他的座位正對著他們,除了過分漂亮的外表,他就像一個普通人那樣,和人在餐館裡對桌而食。
深藍色的眸子溫和寧靜,看著坐在對面的人時,還帶著綿綿不絕的深情。這如童話裡白馬王子似的人物惹得周圍的女性頻頻側目。
像是察覺到她的注視,他抬眼,如遇到老友一般,含笑朝她遙遙舉杯示意。又用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睛。
顧晗霜收回視線低下頭,感覺到放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接著耳邊傳來男人不爽的“哼”聲:“少看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
顧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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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晗霜坐在車裡,斟酌了許久,試探性地問到:“陸大哥,你們上次說的判官,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文星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他們後來討論過幾次。也試圖問過她,那天殺了司機的是什麼人。
但這姑娘大概是受驚過度,怎麼不肯開口。他也不願逼她,左右後來沒什麼異常,就當她做了一場噩夢,沒想到現在倒是主動提起。
“一個瘋子,怎麼了?”他問,敏銳地感覺到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突然有些好奇。”顧晗霜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嘴角的弧度無懈可擊:“你跟我說說吧。”
陸文星知道她肯定有事隱瞞,但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她不願開口,他怎麼問都無濟於事。只能先回答她的問題:
“簡單來說,他是個殺人犯,之所以叫判官,是因為他只殺有罪之人,常年遊走在各種兇案現場,出手乾淨利落,一擊斃命。”
顧晗霜鬆了一口氣:“是那種懲奸除惡的遊俠一類的人物嗎?”
陸文星搖頭失笑:“晗霜,你想的太過簡單。這世上的人並非善惡可以概括,他雖然只殺罪人。但犯罪心理學家已經做出評定,他其實並沒有正常的是非觀。而是一個真正的變態殺手。”
“這種人,一般都是天性扭曲,再加上幼年被一些場景刺激,對於殺人都有各自的執著與偏好。”
“比如去年在m國落網的食人魔裡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