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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著情情愛愛的人家。葛夫人放心了,心裡盤算著早點給兒子找個好姑娘。都快三十多歲了。這麼一直單著也不是事兒。
顧晗霜和田甜在帝都玩了兩天就收拾東西回了w市,畢竟家裡還有人在等著,回去晚了該急了。
過了安檢,看到等在門口兩個挺拔的身影,顧晗霜和田甜相視一笑,甩開行李向他們跑去。
田甜回家就開始準備教資考試,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當時出國考雅思都沒這麼用功。
終於順利透過筆試和麵試,拿到了證書,田家想把她安排進一所雙語英才小學,設施好,待遇高。
但是她拒絕了,自己去了當地一所農民工子弟小學。
“你有沒有覺得我很丟臉啊?”她有些忐忑地問易博涵。
“怎麼會?”男人輕笑。
“你看大家都是找很體面的工作。”他們圈子裡,重點大學當教授是光宗耀祖,重點高中當主任是不辱門楣,沒有有權有勢還去普通小學當老師的。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田甜,”易博涵正視她:“隨波逐流很容易,做自己覺得對的事很難,只要你覺得對的就去做,你比她們更勇敢。”
田甜笑彎了眼:“你不嫌棄我就好,我雖然不像晗霜那麼厲害,但我去過很多地方,身邊也有很多優秀的人,像哥哥,像你。我可以告訴那些孩子世界有多大,告訴他們怎麼樣努力才會走得很遠很遠。”
你還可以告訴他們什麼叫做感恩,什麼叫善待,但是這句話他只在心中過了一遍,沒有說出來。
……
顧晗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青色幔帳,有些回不過神來。
“姑娘醒了?”有人打簾進來,是她的大丫鬟流蘇。
顧晗霜有一陣恍惚:“什麼時辰了?”
“辰時了,該起了,今兒夫人叫了人來給姑娘挑首飾呢。”流蘇把洗臉盆放在架子上,又過來伺候她穿衣。
母親?顧晗霜起身洗漱梳妝,帶著人往正院走去。
“母親。”她向上首的顧大夫人行禮。
顧大夫人朝她招手:“霜兒快來看看,這些首飾都是時興的樣式,你平日就是太素淨,馬上出門子的人了,挑些鮮豔的,看著喜慶。”
出門子?對啊,她馬上就要嫁給林仲了。從小定下的婚約,青梅竹馬年少有為的夫婿,知根知底的人家,再叫旁人羨慕不過了不是嗎?
她上前一步,任由母親把一根紅豆釵插在自己髮髻上。
群祥既集,二族交歡。敬茲新姻,六禮不愆。羔鴈總備,玉帛戔戔。君子將事,威儀孔閒。猗兮容兮,穆矣其言。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霜兒,我會對你好的。”林仲穿著一身大紅錦緞喜袍,更襯得面如冠玉,他笑著遞過來一杯交杯酒。
顧晗霜接過酒杯,聞著杯中傳來的香氣,記憶中好像有個人也愛喝酒,和喝醉了就會耍些小脾氣,是誰呢?為什麼她想不起來,她又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霜兒。”林仲抬了抬胳膊提醒她。
顧晗霜下意識地問:“丁敏呢?”
林仲皺眉:“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提別人作甚?她和我們有什麼干係?”
對啊,她提她做什麼?
她舉起胳膊,喝下了交杯酒。
林仲把著她的肩膀,慢慢地靠過來。
一切都是這麼完美,和她期望得一模一樣,為什麼她會覺得心中空蕩蕩的?
有人也曾這樣擁著她,拉著她的手,叫他“晗霜,”那個人應當很高大,應當很愛笑。
誰呢?是誰呢?
文星!
顧晗霜猛然起身,眼前的場景徒然虛幻起來,彷彿石子投入水面,將倒影砸碎成千萬光點,待光點也散去後,只剩一片漆黑虛無。
“你為何如此固執?”虛空裡傳來一陣嘆息:“將你送來,不過為了結一份因果。”
顧晗霜從幻境破碎就清醒過來了,她站在虛空之中,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冷笑:“莫說這些拐彎抹角的好聽話,林仲到底是何方神聖,你們會如此幫他?”
“並非何方神聖,只因功德,他上輩子做南陽知州時,賑災有方,恩澤災民,臨死前願用一身功德,換與你再續前緣。所以我送他投胎。”
“那顧敏呢?莫非他不僅許願要和我再續前緣,還要和顧敏再做夫妻?”
“和他五官,顧敏上輩子一生無子,晚年潛心向佛,動用所有嫁妝給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