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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跟前走,剛走了幾步遠,手裡已經只剩一捧黃土了。
就這麼脆。
幾個笨蛋把頭挖出來了,這跟搞破壞有什麼兩樣。
越忙越添亂,事情多的劉隊長頭都大了。
也不管什麼答應靳陽和薩楚拉回去調節心態的承諾了,年輕人就是要有些抵抗力的呀!
都給我回來!
幹活!
真有了孩子…我老劉親自去給你們的孩子跑戶口,不管別的,眼下你得先回來幹活。
靳陽和薩楚拉兩人拖著行李,劉隊長派人開車從火車站把他倆拉到了礦區,留了個條子讓薩楚拉負責恐龍的事,別讓礦工們給禍禍了。
靳陽又被小汽車拉到了別的地方,去看方鉛礦的井深對不對了。
這次算得上兩人工作以來頭一回分開,薩楚拉在車下隔著窗戶和靳陽戀戀不捨得拉著手,半天放不開。
一會兒說晚上多穿點,一會兒說睡前點把草熏熏蟲子,膩膩歪歪了好一陣子。
司機大叔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閨女,趕緊撒手啊,叔還有別的事兒呢。”
被這麼一抱怨,兩人才把手鬆開,薩楚拉一直看著汽車消失在事業裡以後,才回了崗位。
守著化石不讓任何人碰。
她搬了一個小馬紮,往警戒線跟前一坐,翹著二郎腿看書。
雖說實踐出真知,但書還是要讀的,地質隊發下來的基礎書籍她還沒有吃透,眼下正有了看書的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薩楚拉都沒見到過靳陽的人影,坐在化石旁看了半本書。
她這裡因為化石的原因,作業的礦工沒幾個。哪位要是累了,就坐到她跟前,聽她講上一段地質年代表。
雖說聽不懂吧,但總比自己坐著強。
這天天氣正好,下午四點鐘之後太陽沒那麼惱人了。一個礦工走過來,盤腿坐到了她旁邊,也不嫌棄地上髒。
薩楚拉餘光裡看見旁邊坐了人,歪過頭一瞧,是位年輕的後生。後生瞧著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見過你,在黑市上。”
後生先開了口。
薩楚拉想了起來,黑市上盯著她瞧得東邊蒙人,哼。
冷冷清清的點點頭說:”你好。“
後生扁扁嘴,為什麼這麼冷淡?他不死心的開口道:“我叫白音!”
“你好白音。”
薩楚拉還是不夠熱情。
白音往過湊了湊,問:“聽說你是個大學生?”
“有物件了,我們家土默川的。”
薩楚拉一點不拖沓,直接開口道,說完搬著小馬紮往後挪了挪。言外之意就是,我土默川的看你們東邊蒙人不順眼,別嗶嗶了。
小夥子嘿嘿一笑沒有氣餒,跟著湊近:“我知道,那個海特嘛!”
知道你還往我跟前湊?
白音看出來薩楚拉沒心思和他聊天,眼神一轉,落到了後頭的三顆頭骨上,指著問。
“大學生,這是個啥啊?”
薩楚拉不樂意搭理他,沒臉沒皮的,從手邊扔了一本恐龍圖冊遞給他:“自己看。”
小夥子把書撿了起來,倒真沒有繼續纏著薩楚拉,抱著認真讀了起來。
蜥臀目,鳥臀目,鳥腳龍,獸腳龍。
雖然看不懂吧,但奇形怪狀的還挺有意思的,時不時的,白音拿起圖冊跟後頭的化石比一比。
折騰了有半個多小時,最終得出了結論。
“這得是個蜥腳龍!”
薩楚拉聽完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手中的書抽了回來,抽回來還不解氣,把書往他肩頭懟了一下。
開啟其中一頁,指著一個代表性蜥腳龍的插畫,恨鐵不成鋼的說:“看這裡看這裡!查干諾爾龍,五十噸二十六米!”
白音聽完看著幾個數字,茫然的點點頭。
薩楚拉又往後翻了幾頁,停在了原角龍的頁面上,往後一拍,腦袋上都是一根角,正好和後頭的化石對上了。
“告訴我這是個啥龍?”
薩楚拉循循善誘。
“四個恐龍。”
白音說道。
孺子不可教也!
體會到了老師對待差生的無奈,搬著小馬紮,薩楚拉又往後挪了幾步。
白音沒有跟過去,反而拍拍身後的土站了起來,望著遠處突然濺起的塵土,說:“有車來了,是不是你們地質隊的來給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