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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去了。
靳陽跟薩楚拉二人不知道這一茬,他倆也不用知道,扯皮的事情輪不到他倆頭上。
美滋滋的收拾著東西,準備回青城。
機。關的調令過幾天就能下來,終於不用在廠子裡待著了。
廠長忙的見不到人,只能夠讓渠通海往火車站送他們。
這次渠通海沒有吊兒郎當的靠著牆,反而精精神神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幫忙抬抬行李。衣服也穿的十分整齊,跟之前來火車站時接他們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工廠外頭的機器都動了起來,廠子院裡見不到打牌的工人了,全都進了廠房裡工作,不再是以往死氣沉沉的模樣。
和詩裡的日月換新天差不離了。
拎著行李下樓,靳陽和薩楚拉臉上的笑意比渠通海還濃,老渠的車開的飛快,沒辦法,廠子活了有錢修車了。
“你倆美什麼呢?”
渠通海問道。
靳陽本來在後頭和薩楚拉緊緊的挨著,趁老渠不注意還甜滋滋的對視一眼,被他這麼一說,臉刷的紅了。
忙不迭的往旁邊坐了坐,留出了空襲來。
“這不是好久沒回家了嗎?”
薩楚拉解釋道。
渠通海哧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他們:“我們廠裡搞物件的多了,我一看就知道你倆這是打算回去扯證對不?”
知識分子真是,有什麼話不能擺在明面上講。
渠通海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包,眼睛直視前方的路,一把扔到了後頭。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工人們湊的,回去可別再得罪人了。那兒可都是領導!真得罪了,立八個功都不行!指不定把你們塞到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工人們也聽了一些傳言,知道這次廠子裡的變化都是這兩個大學生弄出來的,起碼不用每天無所事事的打牌了,也不用擔心廠子哪天就塌了,這份工作好歹是保了下來,心裡對這二人都十分感激。
聽說人家要走了,就一起湊了個份子,多少是個心意。
兩人在後頭點點頭,以後的確得穩重些:“好,謝謝渠哥,我們記住了。”
靳陽把手搭在薩楚拉的手上,緊緊握住。
回家,回我們的家。
第30章
家裡要有花,院子裡種點時令小菜。
賺錢給老婆買好看的衣裳; 餐桌上頓頓都能吃上肉。
週六和老婆一起去看電影; 晚上早早的關燈摟著睡覺。
這就是靳陽的理想了。
完全體現不出一個身為北大學子的精英範,反而鄉土的不行。
回青城的火車廠裡給買的是綠皮的硬座; 離得不遠,也沒必要買什麼臥鋪票。
調令還要幾天才下來; 暫時不用上班; 回去之後終於可以張羅著扯證了。
這時候扯證辦酒席; 可不像以後那麼容易; 去飯店訂上幾桌就成,什麼都要親力親為的張羅。
買肉買菜; 買菸買酒,還要一床新的紅被褥。
還得給丈母孃家買只羊。
聽說機。關裡給分宿舍; 他倆要是結婚了應該有地方住的。
不用天天出野外,在城裡的日子不能更舒坦了,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頭。
並排坐在一起,薩楚拉靠在靳陽肩頭,火車開起來微微的晃動著; 兩人的手牽在一處。
“我一定給你買金耳環。”
靳陽低頭許諾道。
薩楚拉捏了捏他的手心:“我又不喜歡金耳環。”
“不喜歡是一回事; 沒有就是另一回事了!一定要買!”
靳陽對此非常執著,半分都不肯鬆口的。
“回了青城先去你家,我跟額吉商量商量; 你們有沒有什麼風俗要注意。我爸那裡不用管,他啥也不懂。”
“要給你裁幾身新衣裳; 要紅的,最紅的那種。”
“我家的院子大些,酒席在那裡辦,天氣冷了,現在辦酒席也不用擔心買來的東西會壞掉。”
靳陽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腦袋裡塞滿了關於辦酒席的想法,半天沒聽到薩楚拉的回應,低頭一瞧,薩楚拉已經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呼吸有節奏的起伏,長長的辮子垂在胸前,臉是粉粉嫩嫩的,和他的比起來就是不一樣。
忍不住上手在薩楚拉臉頰輕輕的戳了一下,軟軟的,靳陽的心情不自覺的變得更好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