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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現在法律還不健全,李洹有空子可以走,但人心都有一杆秤,誰對誰錯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兩個單位之間職如果出現衝突,可以交涉,可以溝通。
但你直接上手去搶,甚至破壞,肯定是不對的,走到哪裡都是站不住腳的。
“有筆嗎?”
薩楚拉站起來環視一週,問道。
靳陽從桌子抽屜裡翻出了一根鋼筆,吸滿墨水之後遞給了薩楚拉。
“要筆做什麼?”
薩楚拉接過後燦然一笑,看樣子現在的人還不知道筆桿子的力量。
日後媒體能導向輿論,如今大家把報紙奉為權威,更是可以有一番作為。
薩楚拉捏了捏筆尖,鋼筆水在手指上留下印記,往紙上飛快的寫了幾個字。
“震驚!文化人不做文化事?青天白日他竟然舉起了屠刀……”
嗯?
靳陽頗為驚訝的湊了過來,很明顯是被這個標題吸引了。
薩楚拉寫到一半,哎,這種胖圈流傳甚廣的標題式傳播手段果然有存在的價值。
洋洋灑灑的寫了三張紙,薩楚拉連拉帶扯渲染當時的氛圍,用了濃重的筆墨來寫李洹那些影響團結的說辭。
靳陽站在一旁讀完之後,拍著大腿的罵:“這人簡直是罪大惡極!”
薩楚拉點點頭,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甩了甩信紙,等筆跡幹掉之後,薩楚拉問:“有信封嗎?”
靳陽點頭,為了給薩楚拉寫信,他攢了不少信封的。
兩人把信放了進去,手拉手出門往幾條街之外的郵局走,要匿名寄去給報社。
十天後。
青城的報紙上真的登了這篇報道,一時之間滿城風雨,所有的人都在猜這位李姓男子究竟是何人。
竟然幹出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恨不得找到這個人,往他家門口潑大糞。
事情比薩楚拉想象的鬧的還要大,她拿著報紙去了靳陽家。
路上聽到別人議論這件事,她心裡都美滋滋的。
你以為山高皇帝遠,在呼盟做了這些事就沒人知道了?如今我不光要讓人知道,還要人人皆知,知道你李洹是個什麼東西。
其實薩楚拉寫的信裡,是帶著李洹的大名的,興許是報社裡有什麼規矩,登出來只是李某。
可某也沒關係,小城裡用不了幾天,大家就能知道是誰。
他李洹調回來,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手裡拿著報紙,薩楚拉邀功一半的去了靳陽家,臉上是抑不住的笑意。
剛走到靳陽家門口,就聽見裡頭吵吵嚷嚷的,靳叔叔在訓靳陽的動靜。
大門鬆鬆的關著,薩楚拉手持報紙走了進去,剛進院子,就聽到靳叔叔的吼聲。
“你可真有本事!我跟你說這事算了,算了!你怎麼就不聽呢!”
薩楚拉皺起眉頭,靳叔叔這話怎麼說的。
推開家門,薩楚拉徑直走了進去。
她現在就差和靳陽扯證了,自然也不用拘什麼小節,進門剛要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卻見地上跪著一個李洹。
屋內除了靳陽和靳叔叔,還有兩位客人。
年長的那一位身上帶著些上位者的威嚴,臉上寫滿不快,這人正是李洹的父親。
他已經敲打過兒子,可姓靳的竟然把事情捅到了報紙上,一點面子都不給,這不是打他的臉嘛。
“李洹,給人家道歉。”
李洹陰陽怪氣的哎了一聲,抬頭說:“靳叔叔,靳陽,我錯了。”
老靳手裡拿著報紙,往靳陽肩頭一抽:“你可真夠小心陽的,就針尖這麼大!”
李洹的父親見狀,拽起了自己的兒子,說:“這事是李洹不對,我也親自親自帶他來了,你們大人有大量!”
話說到一半,李洹的父親瞪了一眼走進來的薩楚拉,拉著李洹離開了。
他倆剛走出大門,老靳朝著門就啐了一口。
什麼東西!
上樑不正下樑歪。
要道歉早幹嘛去了,今天這哪是來道歉,分明是來抱怨我們氣量小了。
呸!
老靳把大門一關,回到屋子在椅子上坐下,冷著臉問。
“你倆誰給報社寫的信?”
靳陽知道他爸的脾氣,怕把自己沒過門的媳婦給嚇著,大包大攬的說是自己。
薩楚拉進門時候看到靳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