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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那汽車停都不停,朝著摔倒的他還踩著油門衝過來了。
眼看就要撞到,在汽車前保險槓距離李洹僅僅半臂距離的時候,車裡的司機踩了剎車,猛地停了下來。
誰也沒料到突然鬧了這麼一出,嚇得半天緩不過神來。
李洹叫罵著爬了起來:“來來來!你給我下來!你會不會開車!”
車門開啟,跳下來的男人眉頭緊鎖,眼神冒火,彷彿只要李洹再說一句話,他就能折回車裡真的撞上去。
文化局的人按著白音,薩楚拉趴在化石上,本來三個頭齊齊整整的一家圓角龍沒了爹,就剩了娘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
更不要提下車的人正是靳陽了。
他看了一眼薩楚拉,擼起袖子身上那還有知識分子氣息,比街頭鬥狠的人還要兇上幾分。
指著李洹的鼻子問:“你哪個單位的?”
李洹微微有些慫,但仗著自己身後帶著人,梗著脖子說:“我文化局的!你哪個單位的?”
靳陽沒有回答,向前一步,繼續質問道:“文化局?你哪個學校的!”
李洹不由得哼笑了一聲,這年頭大學生沒幾個,省內的更是不多。
學生們茬架之前,都得先報報家底,別不小心打了自己的人,以後見面不好看。
還有就是問這話的,多半不是誠心打架,就是找個臺階下罷了。
這開汽車橫衝直撞的人,李洹本來以為他是個硬骨頭,誰知道是個狗慫的花架子,怎麼能不笑呢。
“我長春地院的!你哪個學校的?”
李洹聲音帶著些輕蔑,靳陽心裡卻有了底。
怪不得直奔恐龍化石而來,一般人也想不到,原來是長春地院的,還是個內行呢。
靳陽把另一邊的袖子也擼了起來,上前一步,也不答話,縱身就是一撲,從下而上,利落的勾拳砸上了李洹的下巴。
他使了最大的力氣,只聽喀嚓一聲,李洹捂著下巴接連往後退了幾步。
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按慣例問完學校就該互相給個臺階握手言和了,為什麼打我?
來不及問,靳陽追著上去朝著李洹的臉又是一拳,罵道:“別說長春地院了,你就是我親學弟,我現在也要走揍你!”
看到薩楚拉的模樣,靳陽根本不顧什麼同行的情誼了,一拳又一拳的接連往李洹身上砸。
李洹躲過了大半,可仍然捱了不少,還毫無反手之力。
其他跟著他來的人要上來幫忙,李洹發覺自己落了下風,今天帶不走剩下的化石之後,當機立斷,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吐出口中的血,高聲喊:“帶著恐龍頭跑!趕緊的!別管我!”
幾個人定在原地,不知如何取捨。
李洹是廳。長的兒子,他要是真被打出個好歹來可咋整啊?
“聽不懂人話嗎你們?帶恐龍頭走,開車走!!”
李洹這會兒倒也不躲了,死死扒著靳陽衣服,不要命的笑了起來。
“打我呀?”
靳陽毫不猶豫,朝著這張前奏的臉上去就是一拳。
礦工們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到跟前了,再不走真的誰都走不了,文化局的一狠心就丟下李洹跑上了車,車裡帶著砍下來的一顆恐龍頭骨,狠踩油門絕塵而去。
靳陽見狀推開李洹要上車去追,誰料這混賬東西滿臉是血,雙手緊緊的抓著他,指甲快要陷入靳陽胳膊的皮肉裡。
“你要上哪去?怎麼不打了?打啊?”
被他這麼一拖,倒是徹底追不上了,靳陽轉過身氣的昏了頭。
說話間二人就又滾做了一團,李洹脾氣大,可惜身體素質不行,一直都處在被單方面毆打的情形之下,還不知道在哪塊石頭上磕掉了一顆牙。
薩楚拉看文化局的人走了,從化石的警戒線裡跑了出來,緊緊拽住靳陽的手,把他從李洹身邊拖了開來。
從後抱住他,在他耳邊不住的說:“好了好了,冷靜點,別衝動!隊裡的人來了,他跑不了!”
喘著粗氣,靳陽漸漸冷靜了下來,礦工們也走到了跟前,跟在礦工旁邊的還有地質隊的劉隊長。
劉隊長看到眼前的場景,親自拉的警戒線被扯在地上,那麼完整的化石被砍了一顆腦袋,捂著胸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李洹看礦工們來了也不怕,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往草地裡吐了一口血沫子。
因為掉了一顆牙,開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