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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撒,又存; 又拉; 就是個金山到最後也不剩點啥了吧?
搖搖頭,他覺得想不通。
靳陽二人走到出站口,看到一個個頭足有一米九多的小夥子舉著牌子; 頗為顯眼。
看清上面的字以後又哭笑不得該說什麼,三個字就寫錯了倆。
這是什麼?
是中原齊魯文化和草原的碰撞啊。
走近這位小夥子; 兩人放下行李,拿出工作證,遞給小夥子:“我們是內蒙來開會的,學習經驗。”
小夥子低頭一瞧,原來是這個薩。
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幫薩楚拉提起行李說:“對不住啊,把你名字寫錯了,都怪我們領導沒說清楚。”
薩楚拉擺擺手,笑道:“不要緊不要緊,我們現在就去開會嗎?”
小夥單手把行李往肩頭一扛,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了汽車鑰匙。
“客人遠道而來,我們領導都說了,要先帶你們去轉轉。”
薩楚拉美滋滋的跟在後頭,靳陽本來無所謂,可看著薩楚拉這樣也來了興致,腳步輕快的跟著這個小夥子上了車。
小夥子囑咐他們坐穩以後,一腳油門就往前開,遠遠的就能望見一片海。
薩楚拉扒在車窗上往外看,汽車沿著海岸極速飛馳,她滿懷期待等著車子突然在某一刻停下來。
但直開了有兩個多小時,靳陽都靠在座位上睡著了,車子駛離了海岸,還是沒有要停下來讓薩楚拉轉轉的意思。
幾個意思?
但身為客人又不好意思開口問,薩楚拉怕靳陽睡醒了脖子疼,在他腦袋底下墊了一件衣服,自己歪著脖子從後擋風玻璃看著越來越遠的海,極度不捨。
又開了半多個小時,車子停在了礦區,裡頭的工人不少,又有大型的機器,耳邊傳來了吵吵嚷嚷的人聲和機器運轉的轟鳴聲。
小夥子拔了鑰匙,一轉頭:“到了,我下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帶你們到礦上轉轉。”
合著只是帶我們在礦上轉轉啊!
這也叫盡地主之誼嗎?盡地主之誼應該帶我們去嶗山三日遊好嗎?
沒好氣的問:“你這是個啥礦嘛?”
劉隊長直說來這裡開會,可沒說開什麼會。
我倆可是找到過鉛鋅礦的人,你這破礦我才不稀罕參觀呢。
小夥子扭頭哈哈一笑,興許是太過開心,露出了兩顆黃澄澄的後槽牙,晃了一下薩楚拉和靳陽的眼:“俺們這是金礦!”
話音剛落,薩楚拉神情陡變,轉念一想,這是金礦啊,誰能有機會去金礦裡參觀呢?
裡頭肯定是遍地黃金,金燦燦的,嗨呀,應該搞個□□鏡戴戴的。
靳陽看到薩楚拉搓著手,滿臉期待的緊緊跟著這位礦區的小夥子,抬手假裝摸鼻子來掩飾自己的笑意,把她的這點小心思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人類對於黃金,有種深植於骨髓裡的熱愛。
三人走到門口,幾個典型的山東大漢把他們攔了下來:“幹嘛的?”
接人的小夥子把證件遞過去,說:“上頭讓帶來開會的人進礦裡轉轉。”
說著給負責安保的大漢使了個眼色,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領導想顯擺顯擺。”
彼此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把工作證遞了回去,上手象徵性的在他和靳陽身上摸了兩把,正要放行的時候,看到了後頭的薩楚拉。
“這這…這可咋整啊?”
大漢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該往哪放:“咋還有個小嫚啊?”
可又不能不搜身直接放進去,不合規矩啊!
沒辦法,三人在門口等了半天,食堂做飯的大娘圍著圍裙,坐著礦裡的小車嘰嘰咕咕的來到了大門口。
“這可是你們讓我出來的啊?別一會兒吃飯的時候遲了早了,甜了鹹了的。”
走到門房,大娘叉著腰:“啥事兒啊?”
“大娘,這是外地來開會的,要進礦裡轉轉,您給小嫚兒搜搜身。”
大娘嘆了口氣,手在圍裙上抹了幾把,走到薩楚拉跟前:“小嫚兒,大娘就隨便來兩下啊。”
食堂大娘在心中腹誹,明知道人家是來開會的,還是一個系統的,也不是什麼不知根知底的外人,整這些形式主義。
胡亂的來了幾下,大娘扭頭:“啥也沒有,行了吧?”
說完還覺得不過癮又說了一句負責安保的:“我看你們就是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