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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年挖出來都爛了!雖說我的石頭爛不了吧,但它還得保養呢。”
薩楚拉雙手垂在膝上,嘆氣:“銀行的地庫聽過沒?去那兒租上個位置,把你的寶貝都放進去,一樓的也放進去。”
小二樓一點安保措施也沒有,礦上數百的礦工,真不知道你是心大還是怎麼…
白音撓頭:“銀行除了存錢取錢貸款,還管存東西?”
“當然啦!”
靳陽湊過來,坐在了兩人中間,答道。
不知怎麼就是不放心你說說。
明明這個煤老闆又傻又沒文化,就有幾個臭錢,可還是擔心你說說。
薩楚拉吸吸鼻子,問裡頭的女警員:“中午吃餃子了嗎,姐?”
“沒有啊?”
女警員聽她沒頭沒腦的問了句,扭過頭看見三人擠著坐,連忙又搬了把椅子過來。
靳陽假裝沒有聽出啦薩楚拉的言外之意,面上一點不顯,坐在二人中間紋絲不動。
白音琢磨著薩楚拉口中銀行地庫的可行性,思緒沒在眼前,女警員搬過來椅子愣是沒人坐。
三人擠在一處,白音陽面靠住椅背,想啥銀行啊,石頭能不能找回來還是兩說呢。
與此同時,幹道上。
天亮之後獨眼汽車把燈一關也沒了特徵,前天跟老闆陪著領導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老闆的石頭是值錢東西。
當礦工開車有啥出息?一年到頭能掙幾個錢?
白音礦長也就是膽子大,運氣好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就想搏一把,要把老闆的石頭搶了,在口岸一賣,石頭和他一起出國,下半輩子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花的都是美金!
煤老闆們全在蒙古養小老婆,到時候他也養一個。不行,一個不夠,得再養個白俄的。
心懷美好願望,他這一路開的小心翼翼,大路一條都不走,按著大方向哪裡荒走哪裡。
車上又拉著價值連城的石頭,防震措施就是下頭墊著自己的褂子,也不敢開快了。
磕一下碰一下都是錢。
這也就是為啥靳陽他們到了,而搶了石頭的司機還在路上的原因。
司機開了一夜沒有休息,困的要命,稍稍一低頭就差點把方向盤轉到別的地方去。
乾淨踩了剎車了下來,四下是一片荒原,不用擔心有人來,他乾脆趴在了方向盤上準備睡一覺。
誰知趴上去鼻尖卻嗅到了鐵鏽一般的血腥味,餘光裡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還帶著血液乾涸留下的痕跡。
是用板磚砸門房大哥時粘在手上的血,那位大哥被他扔在了荒地上,也不知道被人發現了沒。
按理說他用的紅磚砸不死人吧?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司機晃晃腦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用袖子擦掉臉頰上的溼痕,他咬著牙強打精神繼續朝著口岸開去。
反正離邊境也不遠了,先跑出去再說。
而口岸這裡,警員們早就在寒風裡守了十幾個小時,一整夜凍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