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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靳陽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西服,滑溜溜的手感甚好。薩楚拉要這麼說,肯定是不便宜的,左右算下來一年到頭也穿不了幾次,可得好好寶貝著。
“我肯定不髒了它。”
靳陽對著西服和媳婦一起做下保證。
就這麼著,三天後穿著嶄新的西服,靳陽拉著行李箱和局裡的幾個領導一起出發了。
他本來就在一眾謝頂禿頭,腆著啤酒肚的領導裡頭鶴立雞群。現在好了,加上一身兒合體的西服,別人都不用看了。
任誰瞧過來,打人群裡第一個看見的就是他。
靳陽對此倒沒什麼感覺,他還沉浸在自己即將走出國門的緊張之中,沒有發覺別人投來的視線。
到了機場拿到機票,靳陽找了個座位坐下,和其他幾位領導一起商量。
頭髮最少的那位官最大,啤酒肚也最大,率先開了口。
“咱們西邊有個礦你們知不知道,七十年代就找到了,賦存好幾種金屬,愣是到現在都開採不了你們聽說過嗎?”
眾人跟著點頭,靳陽也對那個礦有所耳聞。上頭想開好久了,也試過幾次,但太細了,各種元素沒辦法分離,好東西一樣都取不出來。
技術不達標,看著乾著急。
嘴邊的肉吃不上,換誰都上火。
“我知道那個礦,領導您有什麼想法?”
領導既然開口提,就一定別有深意,靳陽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禿頭領導會心一笑,局裡人都說新上來的靳陽不會來事兒,脾氣臭不懂人情世故。可你看這不是挺精明的嘛,一點就通,大大的聰明人。
他拍拍靳陽的肩頭,從包裡拿出一個照相機來,塞進了靳陽的懷裡。
“小靳啊!”
領導語重心長的說道:“交給你一個任務。”
“這次去澳洲交流考察的礦,和我剛提到的礦是一個性質。既然是學習嘛,咱們就認真學習,你負責拍拍照,帶回資料咱們好好的,學習。”
領導這話說的,滴水不漏。
什麼任務沒交代清楚,但靳陽卻明白了。
找機會拍人家的裝置,帶回來給咱們的技術部門學習啊。
總不能白去交流這一趟吧……
雖然不大光彩,但靳陽還是把相機接了過來,放進了自己包裡。
領導還想多安頓靳陽幾句的時候,突然間廣播裡播放起了登機通知,瞬間座位上坐著的人蜂擁而上,生怕自己落在其他人後頭。
靳陽的領導也不例外,話說到一半,扔下靳陽,抓起自己腳邊的行李就往過擠。
這會兒一點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禿頭啤酒肚,比年輕人還能擠。
三下五除二,你推我搡的,竟然還擠到了最前頭。
平日裡擺架子,自己的檔案包都要別人拿的大領導,現在和趕集的大爺大媽沒啥區別,就是要衝在人群最前面。
靳陽手裡拿著票,他可不好意思往人堆裡扎,早上去晚上去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有座位的嘛。
懷著這種想法,靳陽是最後一個登的機,上去一壺找到自己的座位,瞧見同行的幾位領導都已經落了座,回過頭來等著靳陽呢。
坐下之後靳陽還怪不好意思的你說說。
出國不比出城,即便是坐飛機也是許久,靳陽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幾覺,被飛機上的人吵醒了好幾次,才終於到了。
時差三個小時,靳陽還算能夠習慣,下了飛機也沒什麼特別不舒坦的地方。
瞧見滿大街的老外他也不彆扭,在東邊兒待過一陣子的靳陽,俄羅斯的二毛子見多了,不稀罕。
反正在他看來外國人也都長一個樣子。
接機的人開著車把他們直接拉去了礦區,靳陽一行人下了飛機本來沒什麼精神,可剛進礦區立刻一個個的,雙眼和探照燈似的瞪了起來。
瞧見什麼都稀罕,人家的機器可遠比他們的先進。給這一行的中國人做完了檢查,澳洲礦上的工作人員才領著他們開始了這次交流學習的參觀之旅。
領路的老外正滔滔不絕的介紹著礦區的歷史,沒有什麼乾貨和內涵。靳陽他們壓根兒一句話沒聽,幾雙眼睛四下亂掃,最後一起鎖定了其中的一臺機器。
一塊礦石上一半賦存多種礦物,都要打碎了以後分別提取,故而幾乎每個礦都有機器用來打碎礦石。
這也是自己地界那個礦久久不能開採的技術難題,靳陽他們的眼神正好全部落在了這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