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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一股濃郁的香味就散的滿屋子都是,聞著味凌夏肚子裡就一陣鈍鈍的疼。
吸溜了一口口水,凌夏拿起筷子就是一頓猛吃,才吃了幾口,就泛起一陣反胃,嚥了口唾沫壓下了這股噁心感。
忽然眼淚就下來了,張著口無聲的哭了個昏天暗地,凌夏這才感覺梗在喉頭的那股鬱氣消散了些。
用手背胡亂抹了幾把,凌夏忽然僵住了,踉蹌著走到桌子旁邊,拿起鏡子一看:
裡面的女人蓬頭垢面,一對深深的黑眼圈,雙眼無神,額頭上還爆著兩點痘痘,臉色黃黃的,像個二十七、八的不良職業者,還是卸了妝那種。
凌夏連忙隨手把鏡子放下,拿起桌子上的粉撲往臉上上了一層粉,化了眉,塗了口紅。
又拿起桌子上的鏡子,看著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的憔悴。
她瘋了一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掃的到處都是,各種化妝品瓶子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四處亂濺,飛到了她的左眉頭,血霎時順著臉流下來了,和(huo)著眼淚弄了凌夏一臉一脖子,連睡衣的前襟都染紅了一片。
凌夏木然的扯過毛巾,胡亂按到了傷口上,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等感覺血不留了,才扔下毛巾。
開始清理流的到處是的血跡,然後用熱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上的血,脫下了睡衣,一拉脖子上的紅線,露出一塊心形的灰色石頭來。
那石頭正被帶在胸前,也被血流的黏糊糊的。
她正要擦一擦,就覺得臉上一涼,血又流下來了,凌夏匆匆拽過另一條幹淨的毛巾,捂住傷口,這次沒敢亂來,就著毛巾爬上了床。
因為她現在暈的實在是站不住了,因此也沒有注意到,石頭上的血跡居然緩緩的被吸收了。
……
等凌夏再醒來時,已經第二天了七八點了,她起來一翻手機,發現上面居然有六七十個未接來電。
凌夏習以為常的看完裡面的內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來。
傅衍可真是好演技,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裝出這種二十四孝男友的作態,何必呢?
理都沒理傅衍打過來的未接來電,凌夏伸了伸懶腰,準備吃點東西,再做簡歷找工作。
現在她的研究生生涯是徹底的沒戲了,談了四年的忠犬男朋友,也在眨眼間變了一個模樣。
為了考研,她已經半年沒有出去做兼職了,卡里的錢實在不多了。
再不想辦法找工作,她就得活生生餓死在蘭城。
……
一場大病彷彿耗盡了凌夏的精力,讓她瞬間感覺有點心力交瘁,根本沒力氣陪著傅衍演戲。
昨天狀態不好,狠狠發了一通氣,她才感覺自己心裡舒服了一下,可現在清醒過來了,凌夏卻有些後悔。
她何苦砸了自己的化妝品,還弄傷了臉呢?
女人的臉可不能傷了,自己已經24了,癒合能力不如小孩子,臉上留了傷,一不小心就會落下疤。
事情既然已經成這樣了,面對事實就好,何必為了這個傷財傷身的?
這一套化妝品是凌夏當初跟舍友們一起買的,一起算下來,有小一千呢。
不算不知道,越想凌夏越覺得心疼,感覺自己頭不那麼昏了,就蹲在垃圾桶旁邊,把還沒有摔壞的幾瓶又撿了出來。
仔仔細細的收拾乾淨,好好放了回去。
等收拾好了,才小心的繞過傷口,卸了妝——昨晚她情緒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連妝都沒顧上卸。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凌夏開啟電腦,正準備弄簡歷,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她接過電話一看,整個人就是一呆。
再回過神,就聽到裡頭一個歡快的聲音:
“夏夏,你考的怎麼樣?聽說題挺難的,不過你肯定沒問題,親愛的辛苦了,等下我就過來了,我們去吃火鍋一起慶祝下好不好,還是你想吃什麼?”
對面的人彷彿心情極好。不過也是,都要當爸爸的人了,心情哪會不好呢,他不是做夢都想著結婚生孩子嗎?
對方又絮絮叨叨了一會,才發現不對,小心翼翼的問:“夏夏,你怎麼啦?難道考的不好?”語氣裡的探究都藏不住那股子讓人作嘔的高興。
“噢?不是拜你所賜嗎?你那位‘現任’好女朋友用心良苦,用你的手機把我騙到郊外,又打了電話讓我聽了一夜的床戲,不就是為了讓我考不成。
難道她沒告訴你她的豐功偉績,讓你也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