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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
凌夏被他越說越好奇:“他真有這麼厲害?”
李修越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是不信這個,忙解釋道:
“我覺得還挺靈的吧。
在我記憶裡,大師一共來過我家三次:
第一次我奶奶病了,哪個醫院都檢查不出病因來,他來了看了看,奶奶莫名其妙就好了。
第二次是我二叔失蹤,梁先生來過後,說有驚無險。
結果第二天我二叔就在失蹤那地方的懸崖底下被人救回來了。
奇怪的是他除了餓得兩眼發慌外,連個油皮也沒擦破。
第三次是我,我小時候患了多動症,怎麼治也不見好,後來大師替我算了個乾親,自從那以後,我也莫名其妙的好了。”
凌夏聽了他這話更好奇了,老老實實地跟著李修越去了這位梁大師那邊。
她們到的時候,梁大師的周圍圍了一圈人。
可那個梁大師傲嬌得不得了,坐在那裡眼皮子也不帶抬的。
李修越上前時,他倒抬了抬頭,眼裡浮上了點笑意。
可看到她後,這位卻臉色一變,臉皮子都抽了抽。
凌夏被他嚇了一跳。
李修越上前趴在他耳邊道:“我欠她一個人情,您就替她算一卦嘛!”
梁大師聽了,臉色越發的不好,可到底也沒駁了他的意思,頗有點惡聲惡氣的道:
“讓她把生辰八字送過來。”人就進後面的休息室了。
李修越聽了這話一樂,趕緊讓凌夏跟著他進去了。
等兩人進了門,李修越卻不跟著,隨手關了門,在外面替他們守著。
凌夏打量了這位一下,發現他盤腿坐在了踏踏米上,也不看她,只甕聲甕氣地說:“生辰八字。”
凌夏:“9X年1月24日中午十二點的,您替我排一排吧。”
梁大師聽了她這話,詫異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只在他面前的小茶几上擺弄了兩下。然後手一頓,又問:“你剛才說的是公曆還是舊曆?”
“舊曆啊!”
凌夏被他問懵了,心道:算命難道不是按照天干、地支/排八字的嗎?
難道還能拿公曆算?
聽到這裡,梁大師的語氣裡帶了點幾不可查的憐憫:
“命倒是難得的貴人命。”
只是可惜了……
“以後對家裡人好點吧。”
說完,他就蹭的一聲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凌夏:???
這些大師算起命來都這麼隨性的嗎?
這他媽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啊!
而且你走那麼快乾什麼?難道你都不要我付錢的?
等他走了,李修越從門外探了個頭:“怎麼樣?”
凌夏聞言苦笑了一聲:“沒懂,聽得我一頭霧水的。”
李修越遲疑了一下,也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
他送凌夏出去後,趕緊去找了梁大師:“乾爹你怎麼走了?是她的命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梁大師聽了,斜了李修越一眼:“說了別在人前叫我乾爹,對你不好。”
李修越撓了撓頭,卻不肯上當:“是不是她遇上什麼事了?”
梁大師不接茬,甩了甩袖子:“反正你成人禮也過了,我明天就走。”
李修越一聽眉頭一皺:“怎麼這麼快就走?”
“對了,凌夏剛才沒給錢吧,你們的規矩我懂得,我替她給了,再讓她打過來。”
梁大師下意識回絕道:“不用,我不收她的錢?”
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懊惱的神情,笑罵道:“你個臭小子!”
李修越的神情卻越發難看了:“居然這麼嚴重?就沒有辦法了嗎?”
凌夏可是個真善人,她手底下的大夏國際更是關係重大。
所以就算沒有深交過,他可不想這麼好的人真出什麼事。
梁大師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想救?太遲了。”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那一身的功德,濃得都要滴出來了。
自己要是真能替她化劫,那好處大了去了。
可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濃厚的功德讓她做任何事都如同天佑。卻也容易被修行者裡一些不行正道的盯上。
這要是早個幾天,自己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