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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小蠻一眼瞧出了她的猶豫,心裡閃過一陣厭煩。大人之間的爭鬥何必扯上孩子,這兩兄弟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弄到現在這般地步還嫌不夠,是非要他們隔閡得來一出兄弟鬩牆?
所以謝小蠻把尾巴一甩,不管不顧地從雲露腳邊擠了過去。
“饅頭,別亂跑。”蕭昀連忙去追她,雲露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只能看著那一人一貓進了屋。
蕭瞳正躺在床上,謝小蠻仔細瞧了瞧他的臉色,心裡鬆了口氣,看來是真好了。
蕭瞳的表現也證實了她的猜想,只見這熊孩子朝蕭昀翻了個白眼:“你說你來就來,幹嘛還帶著只貓?我是真弄不懂你,堂堂親王之子成日裡和些鄉下把式混在一起,你不嫌丟人,我還替你……”
話沒說完,他口中的鄉下把式就跳上了床。謝小蠻一屁股坐在蕭瞳身上,虎著張貓臉,五指張開,露出了指縫間錚亮的利爪。
“你要幹什麼?!”蕭瞳驚恐地朝後縮。
灰貓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而是乾脆利落地一爪子拍在他臉上。尖指甲當然被謝小蠻收回去了,厚厚的肉墊極富彈性,當即就在蕭瞳那張細皮嫩肉的俊秀小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貓爪印。
“你!”蕭瞳的眼圈兒霎時間就紅了。
小屁孩,灰貓拽拽地斜睨他,就問你服不服。
蕭瞳猛瞪眼睛:不服!
啪嘰,又是一巴掌。
服不服,嗯?
不服!
啪嘰,第三巴掌落了下來。
就這樣左右開弓在小屁孩臉上留下了六個對稱的貓爪印,謝小蠻馬上要打第七下的時候,蕭瞳眼淚汪汪地吸溜了一下鼻子:“……服。”
這才乖嘛,灰貓滿意地在他額頭上拍了拍。自己打的可一點都不疼,小屁孩純粹是委屈的。
大概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他瞧不上的貓揍一頓,心理上的挫敗感遠遠大於身體上的疼痛。謝小蠻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熊孩子嘛,欠調。教。
圍觀了一番蕭瞳被謝女王摧殘,幸災樂禍的蕭昀還要上來補刀,他搬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大哥,想必你不知道吧,你的命還是饅頭救的。”說完就把當時的情景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越說蕭瞳的臉就越黑,剛準備發作,一看趾高氣昂蹲在被子上的胖貓,頓時就慫了。
“咳咳,”猛清了兩下嗓子,蕭瞳才擺出滿臉的不屑一顧來,“是嗎?你的命不也是我救的?”
蕭昀可沒他哥這麼彆扭,站起來坦蕩蕩地行了個大禮:“我今日來正是為了此事,大恩不言謝,日後必會報答。”
他這麼一弄,蕭瞳倒不好意思起來,含含糊糊地嘀咕:“什,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好歹是兄弟,我又不是圖你的報答……”
沒想到蕭昀話鋒一轉:“不過,你別以為這次之後我就會相信你是個好人,上次你欺負小白的仇我還沒報,一碼事歸一碼事,蕭瞳,”他隨即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呸!”
蕭瞳的臉色黑如鍋底:“你以為我是要救你?大過年的,我就是不喜歡家裡辦喪事,晦氣,”說完用一聲更響亮的狠啐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呸呸!”
蕭昀不甘示弱:“呸呸呸!”
蕭瞳也勢必要壓過他:“呸呸呸呸!”
然後謝小蠻就看著這倆熊孩子你呸一聲我必須要呸兩聲,滿屋子都是他倆的口水噴濺聲。她滿頭黑線地暗自琢磨,要是晉王知道他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幼稚,一個比一個蠢萌,臉上會是啥表情?
晉王當然不知道他的倆兒子已經握手言和了,其實在這個男人的眼裡,他還一直以後自己後宅和睦、妻妾都親如姐妹呢。正想著晚上要好好憐愛一番白氏,晉王妃來了。
對自己的這位王妃,晉王一直都是敬重大過親暱。王妃能幹又會理家,晉王對她很滿意,但若是論起更喜歡誰,還是白氏那種溫柔乖順的更合他心意。
溫氏一進來,晉王忙將自己的那點子旖旎心思壓了下去,溫氏也不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郎君,大郎落水的事妾已經查清楚了,只是該如何處置,還需郎君定奪。”
她這麼一說,晉王也嚴肅了起來:“是何人所為?”
溫氏垂下眼簾,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查到了二孃院裡的春桃頭上,她是側妃的人,妾不敢擅專,所以……”
妻子話音裡的未盡之意如此明顯,晉王還能聽不出來?他不由有些惱怒,又覺得驚訝:“怎麼會是春桃?”
其實溫氏也沒想到這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