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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果斷把鍋甩到了展還星身上,人民的好公僕小展同志,這次就辛苦你了。
展還星知道謝小蠻不會無的放矢,他也沒囉嗦,把那小子迎進屋,表明身份後,三下五除二就把話給套了出來。
原來這小子名叫董雨,家住城南。很小的時候父親就病故了,和寡母相依為命至今。日子雖然清貧,倒也能過下去,誰曾想天降橫禍,家中出了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原來董母日常靠給客棧漿洗衣服維生,便結識了不少三教九流的婦人婆子。這其中有一個叫做馬興婆的,據傳是個很有些門路的人物,董母與馬興婆走的近,一來二去的,不知怎麼就聽了馬興婆的蠱惑,非要將家中的財物拿出來,換一個據說是無價之寶的東西。
謝小蠻一聽,這不就是詐騙嘛。她沒穿越之前,在社會新聞上見這種事可見的太多了。被騙的人往往鬼迷心竅,不管旁人如何勸告都不肯相信是自己腦抽,往往還會推到所謂*藥的頭上。
董母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董雨得知母親要做出這等糊塗事,哭著求著才算是把人攔下了。本以為母親已經回心轉意,沒想到那馬興婆又上了兩趟門,家裡的積蓄轉手就被騙得一乾二淨。而且董母還在四處借錢,打算給馬興婆更多的財物。
董雨說那馬興婆是騙子也好,抬出過世的父親來也好,甚至是以死相逼,董母都不為所動。就在走投無路之下,董雨想到了城裡的神貓傳言。
他也是急病亂投醫了,也不想想,寄希望於一只貓來勸告母親,和董母被人哄騙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瘦弱的少年兩隻手胡亂抹著眼淚,說著說著就又跪了下去:“大傢伙都說神貓的一雙眼睛可辨忠奸,定能看出那馬興婆不是個好東西!我娘原本就敬神畏靈,神貓婆婆,小子只求您揭了馬興婆的真面目,救救我們一家吧!”
謝小蠻的一條前爪又被董雨撲上去抱住,她渾身僵硬,想把人甩開又不忍心,只好可憐巴巴地拿眼睛去瞅展還星。
展還星只覺得她這難得一見的窘迫模樣十分有趣,溫言把董雨扶起來:“小郎君,快別哭了,此事你無需求助神貓,待我回稟明府後,明府自會為你做主,況且……”他強忍著笑意,“你若是管神貓叫婆婆,她可是不會幫你的。”
“為,為什麼?”董雨有些疑惑。
展還星忍俊不禁,朝謝小蠻挑了挑眉:“因為神貓還是個小娘子呢。”
“原來是這樣,”董雨恍然大悟,連忙向謝小蠻打躬作揖,“神貓恕罪,是小子亂說話了,求神貓原諒。”
灰貓的一張臉黑如鍋底,真想把躲在一旁竊笑的展還星撓成大花臉。好歹她在外人面前一向矜持,見董雨不停作揖,只好抬了抬爪子,示意他不要再多禮了。
“哦哦哦!,神,神貓,”董雨一臉見到新大陸的驚訝神情,“神貓她老人家回應我了!”
謝小蠻:……次奧,你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
眼看事情解決,謝小蠻站起來抖了抖毛,打算回家。展還星要帶著董雨去衙門,找書吏把案子登記一下,屆時才好派人去索拿馬興婆。
“對了,”董雨從腰間的舊荷包裡掏出一樣東西,“這是我娘用家裡所有的積蓄向馬興婆換的,就是馬興婆說的無價之寶,我偷偷從家裡帶了出來,需要上交給衙門嗎?”
展還星接過來看了看,見是枚銅鑄的印信,大小和錢幣差不多,兩面都雕著一隻人首蛇身的怪物,看起來詭異的緊。
“好生收著,”他把東西還給董雨,“這是證物,切不可弄丟了。”
灰貓跟著他倆慢吞吞地從屋子裡踱出來,一眼就瞧見自家門口停著蔡家的牛車。走進去一看,家裡還挺熱鬧。杜桐娘、寇夫人、譚氏都在,三個女人聚在一起商量開繡鋪的事。
去年一年家裡的錢財充裕了許多,杜桐娘就請人來把賃的這間小院兒修葺一番,又添置了不少傢俱。雖然地方還是有點小,眼下再招待客人,也不至於太寒磣。
至於開繡鋪的事從年前就在討論,眼下看來已經商議妥當了。謝小蠻趴在椅子上旁聽了一會兒,想不到他們分工還挺明確。寇夫人有錢,就由她提供店鋪,杜桐娘有技術,貨品便交給她了,譚氏身為知縣娘子,最豐富的當然是本地的人脈,所以由她開發市場。
三個女人都是讀書識字、見識不淺的人,謝小蠻心想,還別說,這個鋪子說不定真能做起來。到時候家裡又多一樣進項,也是好事。只是顧家到底家底薄,雖說杜桐娘手上有些餘錢,也不能全拿出來。投入的少,